後,家中重擔就全部落在了次子桓勝秋身上,原本自己是家中驕子,結果這孩子突然跑來,說要找他,回想起來簡直就是災難。
浮生來到桓府門前,漣餮立刻上去敲門,門房開了門出來詢問,浮生很曖昧的淡淡一笑道:“我是你們家少爺的朋友。”他重重的朋友二字,加上那曖昧的笑容,門房再沒腦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便立即進去稟報老爺夫人,結果老爺夫人才下令不許浮生進來時,浮生已經自發的走進了桓府裡,邊走還邊絮叨:“還以為有多好,連我在教中居所都不如。”漣餮默默跟在浮生身後,少主,你以為誰都能和你比麼?你可是教主最心愛的兒子啊……至少在那事發生之前是……
桓家老爺和夫人非常憤怒,直罵他是個沒教養的男妓,要他滾出桓府,浮生僅用眼角瞥了他們倆一眼,漣餮便出手了,放倒兩人後往他們嘴裡丟了顆藥丸,浮生收起笑容淡淡道:“我是來找桓勝秋的,無關的人滾的越遠越好,乖一點才能拿到解藥,不然腸穿肚爛都不足以形容你們將受到的痛苦。”冰冷的語氣幾乎將二老凍結,要不是桓勝秋聽到訊息趕緊出來把浮生拉走,天知道還要出什麼事。二老現在是消停了,整日裡閉門誰也不見,放手不管這個家也不理桓勝秋,但是桓勝秋也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恨恨的看著霸佔自己床的罪魁禍首,真想趁他沒防備的時候撲過去把他撕的碎碎的。
當事人像沒事一樣跑到自己家裡發號施令,威脅別人,還絲毫不給他任何解釋的隨意休息,桓勝秋頭疼無比,但還是把睡的迷迷糊糊的浮生從床上抓起來,恨恨的搖晃著怒吼:“你究竟要做什麼?不好好在你畫舫上待著,跑來我家鬧什麼!”浮生不悅的皺眉,生氣的樣子卻意外的讓桓勝秋呆了一下,浮生抬起迷濛的睡眼看著桓勝秋:“漣漣,把他扔出去。”
於是桓勝秋現在坐在院子裡等待著裡面那個讓人頭疼的小霸王睡醒。
直到天色昏暗,該吃晚飯的時間,浮生才懶洋洋的起床。沒有主子的命令,下人哪敢給這個小霸王做飯,本打算冷處理把他趕走,可是漣餮自發的找到廚房,隨手用菜刀“無意”劃斷想阻止他的眾人的腰帶後,給浮生做了晚飯送過去。吃過飯後,浮生才讓漣餮將桓勝秋叫進屋來。
“你還知道叫我進來?”桓勝秋橫眉怒目狀。
“別一副怨夫臉嘛。”浮生仍舊淡定自若,抿著香茶。
“少岔開話題!”什麼怨夫臉!他才沒有怨夫臉!這個可惡的死小鬼!還好老婆孩子都回孃家去了,不然還不得被他禍害死。
浮生放下茶杯,淡然的看著他,幽幽開口:“我爹要殺你,我只是來保護你而已,順便……”順便看看桓師傅從小長大的地方。
順便看看我麼?難道他……桓勝秋厚著臉皮想,不過……“你爹要殺我?為什麼?”
還真是呆啊,浮生搖頭嘆氣,桓勝秋這才從對浮生的浮想聯翩中掙脫出來,思考來龍去脈,多少明白了一些。“看來,你爹有些事情是不想你知道的。也許我哥並非如他所說,殺你奪聖物然後潛逃,至少我在江湖上這麼久就沒聽說過聖清教在追查失竊聖物一事。”桓勝秋思索了一下,繼續道:“你當初受的傷是劍傷對吧?劍是江湖上最通用的兵器,別說我哥有,就是你爹也一樣有,你爹手下的暗衛也有很多人用對吧,所以不能由此斷定是我哥殺你的。”
“斷魂一劍。”浮生淡淡道:“是桓劍秋獨門劍法。”
“那……我哥和你爹關係那麼好,有沒有可能我哥曾經把這招教給你爹過?”
浮生煩躁的搖搖頭,他不是沒這麼思考過,桓勝秋說的全是他想過很多遍的東西,可是他試探過爹的武功,爹使出的盡是浮生訣的武功,絲毫沒有桓劍秋的影子,但是也不能排除他會但是卻隱藏起來。而且從傷痕上看當初這一劍直刺他心脈,分明是想要他的命,但他卻意外的活了下來。浮生不知不覺已將茶杯捏碎,桓勝秋見他失神模樣,急忙掰開他的手,將碎瓷片丟掉。失神中的浮生依舊魅惑的驚人,或者說是那種無意識的狀態使得他有那麼一瞬間讓人覺得他手足無措很無助,桓勝秋心中泛起一絲漣漪,狠狠心,捏住浮生的下巴,用力吻上了那柔嫩的唇瓣。
浮生稍微回了回神,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和冷笑,卻雙臂纏繞上了桓勝秋的脖子,桓勝秋抱著浮生放在床上,脫去褲子就想進攻,可是浮生卻一抬手,再次點了他的穴讓他癱在床上,翻身坐在桓勝秋身上,媚笑道:“能將我壓在身下的,只有桓劍秋,你如果想要,就得乖乖臣服在我之下。”桓勝秋鼻子都氣歪了,這死小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