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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道“不用。你為何戴著斗笠?”估計是遮面的輕紗掉了,只戴著斗笠,但,不明白,為何夜晚也要戴著?

這人下午幫了自己,估計不會有什麼壞心,千傾畫伸手拿下斗笠。

凝眸含笑如皓月落入秋水一般冷清,細眉被額前碎髮遮著,但依舊是當年描摹的那樣子,薄唇如桃輕抿。貌若古玉,絕世無雙,一身冷清。可,這人的表情絕對不是他掛念的那人。

“因為主子的安排,才戴了這斗笠。還不知恩人你的名字。”千傾畫絲毫不知對面人的心思,徑直的問道。來了這裡半個月,每日出門都是這樣打扮,必須戴著。現在,既然是恩人相見也不必婉拒。這才想來,下午匆匆一別,忘了問他名字。

慕容策遲疑了片刻,道“我叫林策。”

“林策。”千傾畫將名字含在口子,啟開桃唇慢慢念著。

見到對面人如此陌生的舉動,慕容策那一瞬間有種這人絕不是玉清風的念頭,可,兩人如此相像。打扮裝著都像,一眉一動都像,只是,他的眼裡不及他那盡底的冷清,似乎是看不清的迷茫。

“你不認識我嗎?”慕容策不死心的問了一句,他不信那人不記得自己,會忘記自己這個差點赴了天下的人。

“認識啊!”

慕容策驚喜。

“下午你救了我。”千傾畫補充道,殊不知自己這一句話令眼前人心涼了半截。

聞言,慕容策憤怒轉身。玉清風,你竟然不認識我。就算是我當年不該賜你一箭,你也不該如此狠心,說你不認識我。

“恩人。你一人嗎?”疑惑他為什麼突然轉身去了,千傾畫上前問道。

慕容策撇過頭去,不想和他相視。對這人他一直無法懲罰他,除了那次怒極鞭打他,那次佛堂刺他一劍,可,除了這兩次,他再是錯他何時真心懲罰他。依舊是要什麼給什麼。而如今,自己牽掛三年,他卻以陌路人出現。

“你走。”堅定無霜,無情無溫。他怕心變再一劍相見,祭拜三年生死不知的酸楚。

兩字如冰擊打在身上,驚得千傾畫一時說不出話。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讓自己走?似乎很生氣。自己哪裡說錯了嗎?

“恩人,你是不是有心事?我哪裡是不是說錯了?”

慕容策回頭時,黑眸如鷹,殺意漸起,袖中的手開始翻轉,取出了這把被他握過無數次的劍。

好冷的眼睛。千傾畫嚇得後退一步,越來的越疑惑,為什麼這樣?

“恩人,你,你怎麼了?”

“我讓你走。聽到沒有。”慕容策緊緊握著劍,似乎這劍不是自己控制一般,他不想再刺他一劍。真的也好,假的也好。

錯愕的千傾畫根本就不知他這是怎麼了,若非見到他覺得似曾相識也不會取下斗笠,更不會想著再見。現在見到了,可,與自己想象的差遠了。

“好,我走,你保重。”說完,戴上斗笠轉身去了。

看著緩步的身影,那般熟悉,為什麼卻是另一個人?想不通的慕容策持劍飛去。玉清風,我說過你膽敢離開半步我就殺了你。而你如今,不僅負我誓言,還忘我一人,還不如親手殺了你。

走在前面的人半點不知,心裡有些失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似曾相識的人,為什麼會討厭自己?是自己太令人討厭了嗎?還是,他不喜歡除了下午那個小孩子之外的任何人?

劍在青衫之外,只差半指。慕容策遲遲下不了手,不知為何還是捨不得?慕容策,是你親手將他推向地府,現在又何必在此處徒留不捨。他死了,死了。

絕然收劍飛身離去。

想不明白的千傾畫回身看向那處,見到的卻是一位沉眸不悅之人。連忙跑過去,跪身道“傾畫見過主子。”

看著地上的人,蕭玉暮寒的眸子更暗,道“誰讓你和那人接觸的?”剛才若真是刺進去,豈不是害他的事情?好不容易將人從鬼門關拉回來,難道,還要再一次死在他手裡?

千傾畫低頭,聲音一該剛才的溫和,冷聲說道“屬下知錯了。”

千傾畫冷冷幾字,激怒蕭玉暮寒,方才與那人說話可有現在半點冷清。自己教他習武,救他一命,讓人當作少爺伺候著,與自己何時溫言相待過。

身邊的彩軒注意到蕭玉暮寒的不對勁,連忙上前去扶起地上的人,說道“主子怕你別人矇騙,少爺你別生氣。”

千傾畫什麼也不說就起身了,看著蕭玉暮寒那一臉憤怒,緩緩轉過視線去。

“你知不知道道方才那人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