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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秦墨煙示意敏兒閉嘴,看了看泠挽骨,冷哼,道“本宮是皇上明媒正娶,而你,不過是招進來的。本宮不得寵,至少位置比你牢固。”

“哈哈!”掩嘴一笑,扭腰圍著秦墨煙走,“是!這不明媒正娶啊!八抬大轎啊!為何如今還只是一個貴妃?就連皇后之位都與你無關。”

那邊的季蓮這看的真是心驚膽戰,慎拍,兩人打起來。自己不知該去幫誰。

敏兒來氣,一把推開泠挽骨,喝道“你個小小妃子,離貴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呢?”

秦墨煙沉氣立在那,九年都走過來了,這人的氣難道咽不下去嗎?

泠挽骨被推開那一瞬間,華麗的倒地,將薇兒以及隨身的宮女嚇得一跳,慌慌張張的跑前去扶。

“唉唉唉!”

季蓮走過去,眼睛在秦墨煙與泠挽骨之間流走,這還真打起來了。

“娘娘,你看?”

秦墨煙冷笑,丟下一句“活該”華麗轉身。

第7章 究竟還認識我嗎

走在街上的兩人沒說多少話,偶爾是離榕說,慕容策偶爾回一句。

帝都的晚街特別華麗,燈影撲朔,人影交從。玉欄長河,紅燈、青燈滿岸,柳樹輕飛像極了青絲。

“痴痴顛顛頭見天。”看著街上繁華,離榕忽然感傷。如此好景,如此良辰,而自己卻不能一世擁有。

行路的慕容策聞言倒覺奇怪,這人好好的為何說出這話?這一路走來道見他規矩說話有分寸,若非經歷了平常的事情也不會說出此句。看了看他看到的也無非是他的側臉,暗燈之下也看不出什麼,便覺無趣回頭看著街。

“慕容策,聽聞千月王到如今也未尋到。”落寞過後,離榕釋懷那無奈,不喜這繁街寂寥便挑起話來說,相信關於玉清風的事情他很樂意說。

“此事與你無關,你不必掛心。”出來散步無非是想散散被下午那人引起思念難耐的心,可一路來安靜了幾刻,而他此時又提起消失的人心中難免有些不悅。

話語冷冽猶如冬寒之風,有意冷封旁人之心。離榕嘲嘲一笑,笑玉清風現在好好活著卻不記得一直在找他的慕容策,更不知道慕容策為他有心,也笑慕容策不知佳人猶在卻不是那個小小寵妃,更笑自己看不清。奈何奈何有事求,不得委身。

“千月王有你如此牽掛何需旁人多心。”

行步的慕容策忽然停下,冷著一張臉看向離榕,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煞氣。

而離榕卻不停步,只是走著任著身上如利刃之光。有意無意何須在乎?

“離榕,別以為朕會允許你三番幾次挑釁。”微燈之下,一道暗箭穿梭直擊離榕,讓路人都覺慕容策陰寒不敢探看。

對於威脅,離榕並不畏懼也許是習慣也許是自己刻意隱藏。聽著這話怎覺可笑,轉身雙手環胸看著立在那的君王,道“君王不該被情牽扯。”君王做事不該牽扯兒女情長,而他慕容策此刻的態度讓他覺得鳳淵危機很大,倘若見到玉清風會被他利用失去鳳淵,滿足蕭玉暮寒的私心私慾。

先前只是猜測,此刻離榕一句話讓慕容策覺得他不簡單,加之他說話的語氣決絕,態度好似君王,沉浮多變的紫眸更讓他神秘。想來自己是該將他捆在身邊,至少,明白之前。

兩人沒繼續說話,一路走著。

慕容策看著前面,忽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白色微透外衫,青綠色的裡衫,身子消瘦。帶著白色斗笠慢慢穿梭在人海里。清風?

慕容策一改方才的冷色慌張的飛身前去,跟著他走到了人少的河堤處。

千傾畫迷茫的走著,出來跟彩軒走散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回去,只能亂串。絲毫沒注意到身後還跟著人。

身影像極了,而且這一身衣衫他穿過。

慕容策猶豫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正在找人的千傾畫忽覺肩上有人,警覺的拔劍向後劃去,那一瞬間輕紗四起,露出了真是的面容。

慕容策微驚,幸及閃的快。

見到人,千傾畫才放下警覺之心,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怎麼是他?

“你叫什麼名字?”慕容策問道。玉清風根本不會武功,也不會見到他露出如此陌生的表情。他疑惑這人究竟是誰,為何與他生的如此相像?

千傾畫回神,緩緩收劍,道“我叫千傾畫,多謝你下午出手之恩。”

聲音雖然溫和,卻依舊摻著他原本的冷清。可,這人對他如此陌生?

慕容策緩緩靠近,臉色變得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