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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即使玉清風說的好聽,可慕容策還是看出了他眼裡的虛偽,這一點點的虛假灼痛他的心,苦笑道“你喜歡我就為你繼續留著,那日,你想撐著它走過雨街亦或長街,便在此地來取。”

“好啊!”說實話還真是喜歡,或許是沒見過吧有些好奇,又或許自己本就喜歡。

慕容策合上紅傘,繼續掛在牆垣上,帶著人去了一邊的小窗前,一把竹蕭,一個木雕。

在他伸手去拿時,玉清風好奇的伸手拿起了木雕。

腦裡閃過一雙手拿著小刀忙著雕刻木頭,卻不小心劃破了手指,一滴血染到了一個人身上。

好看嗎?

來,我教你。

沒有畫面卻只有清晰的對話,這聲音很像他還有身邊的人。

“這是我雕的?”玉清風呢喃道。

見他拿起小木人,慕容策就有些驚疑,但聞他這句話,不免有些喜悅,道“是你雕刻的,雕了一個月,不午休、不溫書只為這個木頭人。”

玉清風指著懷裡那人說道“這是我,而這個是你。”

“對。”

不,這絕對不是我的東西。是玉清風的,我是千傾畫,不是玉清風。這是他們兩人,我怎麼會與慕容策雕這東西,他是我仇人。

拿著木頭人的玉清風因為自己內心的糾結,開始有些反常。慕容策注意到這,猜想他估計是記起什麼了,卻不現在戳穿。含笑取過木頭人,放在桌上,道“再去樓上看看。”

玉清風本不想去可心裡的確好奇想知道究竟還有什麼。

三樓進去後,一邊是茶桌,外面有一個小臺種著無名花朵,而珠簾內是床鋪,紫色床幃,紫白交錯的被褥以及墊毯。

“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慕容策未作答,而是帶著人進了珠簾內,將人安置在靠窗的小榻,然後去一邊的衣櫥裡取出一套大紅色的衣服,再回去娶什麼。

玉清風好奇的起身去看,將這衣服展開。竟然是喜服。

待慕容策出來時,手裡端著鳳冠與紅色飛鳳蓋頭。玉清風看去,瞬間再入一段記憶之中。

我玉清風願與慕容策結為百年連理,無論貧苦卑賤、生老殘疾都隨他朝暮左右。蒼天為證,黃土為鑑,如若有違誓言定暴屍荒野,永世不得為人。

交杯酒飲下後,你慕容策便是我玉清風今生唯一的妻子。我要什麼你都要給;我不要什麼你不要勉強我;我不許你做什麼你就不許做什麼;不得去青樓,不許和除我之外的人眉來眼去,看也不許看,晚上不得出門,如若出門要與我說,而且要按時歸家,不許騙我、不許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自己承擔,不許逼我讀書。

再這樣下去,今晚不許你上床。

玉清風愣將手裡的喜服掉到了地上,呆呆的看著慕容策。我,真的是玉清風,怎麼可能呢?我是南燕的子民,是太子一直在照顧我。怎麼可能認識慕容策,還與他許什麼諾言,笑話,真是笑話。

見到玉清風這情況,慕容策有片刻的驚疑,忙的將托盤放到小榻上去,拾起儲存的好好的喜服,笑道“這是清風與我三拜時的喜裳,傾畫,你怎麼能給我落到地上呢?”

玉清風甩甩頭,伸手去觸碰鳳冠耳鬢處的紅色流蘇。對,我是千傾畫,這些東西是玉清風的。而這些凌亂的話語是他告訴我的,或許,是有不甘讓我幫他完成。可,讓我做什麼?

“清風,這嫁裳在這裡放了三年。如若不是料子好,或許已經壞掉了。”慕容策自個兒把嫁裳拿在手裡當作寶似的細細摸著肩上金黃色的鳳頭,這一件嫁裳做工選材樣式以及縫製之人都是名手,花費了三個月才縫製好,而且送到蓬山。那鳳冠也是上等物品,一共十一顆紅玉,從千顆裡選出,金鳳亦是用上千珊瑚拼合而成,嘴裡含著步搖,小小瑪瑙是晶瑩透徹,寸寸折光,每一處、每一點都細緻,流蘇也絲毫不怠慢,含著淡淡的蠱惑之香。正因這一切都珍貴,鳳冠有些份量,做工更是花費了四月的時間。這一切,曾經精心籌備,用掉了上萬兩,終是滿足了他。雖無名分卻是實名之妻,坐臥行食都彼此不離。可。

“我看得出。”玉清風含笑說道,拿起紅色蓋頭,料子摸著真的很舒服,滑膩柔和,而且,有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黃流蘇邊繡著小如半個指甲的紅色合歡花,兩隻黃鳳圍著一朵黃色合歡花,繡的栩栩如生,簡直就像是真的。也不知為何,心裡竟有些羨慕這蓋頭下的人,能有如此用心。

慕容策淺笑,摺好嫁裳放至托盤內,看了看他手裡的蓋頭,伸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