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當然不答應。憑這個就想威脅我……我會好好的把你留在身邊,作為我洩慾的性器。”
☆、第二十八章
開年的第一場雪,讓皇城浸沒在一片素白中,天氣也變得異常寒冷。
司空正冒著大雪,帶著禁軍夜巡,路過主殿時,他注意到了殿中的聲響,因此特地留下來觀察,不多時,一個穿著單衣的人被推了出來。
那人膝行著爬回門前,敲打著殿門。
“我不敢了,不敢了……讓我進去……”
司空立即上前,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脫下,蓋到那人身上。
“賀茗殿下。”
賀茗沒有理睬他。
“我知錯了……”
直到確認沒有人回來為他開門,賀茗才抱膝,靠著門坐下。
“外面好冷……”
“陛下今日心情不好。”
“嗯……”
賀茗被凍地渾身發抖,即使多加一件披風也沒什麼用處,但是總好過只穿一件單衣。
陛下怎麼忍心在這樣的天氣裡,將賀茗殿下趕出來……
司空在心中嘆息,然後找來當值的小太監,吩咐道。
“若是陛下出來了,立即拿起披風離開,陛下若是問起,便說是我吩咐你取的披風,千萬別叫陛下看見他披著這個。”
“是,奴才明白了。”
如此交代好,司空才能放心繼續巡視,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小太監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將披風交還。
“大人,您的披風。”
司空接過,披上,見小太監準備離開。
“陛下讓賀茗進去了?”
“是。”
“沒事了,多謝。”
“大人言重了。”
司空的任務一直到卯時才結束,在御園交接職務時恰巧遇上準備上朝的東方弋。
“參見陛下。”
“免禮。昨夜那樣寒冷,一定十分辛苦吧。”
“這是屬下的職責所在,定當盡心盡力。”
“如此甚好。”東方弋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停下,想起什麼,又說道,“不過……往後這樣冷的天氣,禦寒的衣服還是直接穿上的好,免得差人去拿,省去些麻煩,司空,你說是不是?”
“是,屬下謹記在心。”
“那就好。”
望著東方弋離去的身影,司空才發現緊握的拳中滿是冒出的冷汗。
還是被陛下發現了,不知賀茗現在如何……
賀茗自然不像司空那樣幸運,只是口頭上的警告。
“看來受你引誘的人還不少啊。”東方弋把賀茗拖上床。
“我沒有……”
東方弋一個反手狠狠刮在賀茗臉上,“閉嘴。”
賀茗捂著臉,一動也不敢動,看著東方弋從櫃子裡拿出一條紅色的娟帶。
東方弋將賀茗捂著臉的雙手拉下,纏上絲絹,懸到床樑上吊起,強迫賀茗挺直上身跪在床上。從另一個匣子中拿出一根大約兩指寬的玉勢,抹勻潤滑用的膏脂後,送進賀茗身體裡。
“夾緊,不準掉出來。”這是東方弋的命令。
燭火被熄滅,殿中頓時一篇黑暗,賀茗木然的神情這才慢慢顯露出痛苦,跟著玉勢一同被推入身體中的膏脂在火熱的內壁中融化,順著玉勢流出穴口,玉勢也有下滑的趨勢,賀茗只得收緊穴口,才能不讓它滑落。
一夜的時間,賀茗的精神都專注於不讓玉勢滑落,即使十分睏乏,也不敢有一點放鬆,僵硬的姿勢更是讓賀茗渾身痠痛,終於熬到了屋外不再是一片黑暗的時候,東方弋卻沒有任何將賀茗放下來的意思,只是檢查了一下玉勢確實還在賀茗體內,便更衣上朝去了。
回來時,差不多是一個時辰之後。
“排出來吧。”踏進殿門,東方弋看到賀茗還保持著那樣的姿勢,低著頭,直直的跪在床上。
終於可以把折磨了他一夜的東西排出去,賀茗下腹用力,很快便聽到了玉勢掉落在床上的聲音。
東方弋換下冕服後,替賀茗將束縛解開。
纏繞著絲絹的地方泛著紫紅色,在賀茗白皙的面板上煞是顯眼。挺了一夜的背脊還不能彎下,賀茗只好繼續這樣跪著,直到身體不再那樣僵硬。
東方弋拉下內室的簾幕,召來宮人在殿中準備茶具,一一製備妥當後,將宮人全都遣退,對賀茗吩咐了一句,“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