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茗,想好了沒有?”有人開鎖進來。
賀茗死命往角落裡縮。
“嘖嘖嘖,怎麼怕成這樣?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不就好了,說出來便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了。”
“我不知道。。。。。。”
“真是倔,那今天我們玩點新花樣。。。。。。”那人轉身朝外面吼著,“你們幾個,把他帶出去!”
賀茗掙扎著,力氣全部用上了,還是被拖了出去,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被染得血跡斑斑,賀茗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幾日。
那個不知道是第幾天的晚上,賀茗嘗試著自盡,但是被發現了,這件事被迅速上報告知了東方弋。
“怎麼,他還沒說嗎?”
負責拷問的人頭上冒著冷汗,不知道怎麼回答好。
“是,屬下辦事不力。”
“你們當時在前方戰營,可都是拷問奸細的好手,怎麼現如今,連半點線索都問不出來。”
“屬下失職。”
“失職無能,你們就只會說這兩句?”
賀茗被關進去了七日,東方弋沒想到賀茗能撐那麼久,宮牢裡的人,有什麼手段,他都是知道的。聽到賀茗自盡的訊息時,東方弋便知道賀茗快撐不下去了,只是沒想到還是一點話都沒問出來。
“你先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安海富,過幾日,明日去把賀茗從宮牢裡帶回來。”
“是。”
這還是安海富第一次去宮牢裡提人,往常都是秘密處置了的。
掩著鼻子,強忍著一股子血腥味走了下去,牢頭在前面帶路,是最裡面的那間牢房。
開鎖的聲音驚動了昏迷中的賀茗,他身子微微得一震,眯起眼睛,可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楚東西。
“殿下。”安海富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稱呼賀茗了,還是叫聲殿下好了。
看見賀茗躺著一點反應都沒有,便直接招手示意讓人將賀茗帶出去,賀茗還以為他們又拉他出去受刑,驚嚇之中死死抱著木頭欄杆,怎麼也不放手,勸也不管用,還是叫人將賀茗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最後才能把賀茗帶離那個牢房。
按照東方弋的吩咐,把賀茗弄乾淨帶到寢宮。
賀茗只穿了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衫,跪在東方弋面前。
“我本以為你不敢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是我小瞧你了,你的膽子還是大得很。”
“我向來膽大,你一直都知道。”
“賤人!”東方弋一腳踹上賀茗的腹部,將賀茗踢倒在地。
“唔──”
“所以你不僅在朕的後宮做出這樣淫亂的事情,更與人合謀,盜取了邊關的陣防圖。”
“什麼……”
邊關陣防圖?!賀茗不明白東方弋在說什麼,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陣防圖一被盜,你那不知好歹的哥哥便攻打了天鳶國邊境的一座城池,而且竟被他攻下了,朕親自部署的邊境防守,斷不會鬆懈至此,唯一的解釋便是那圖紙。”
賀茗不明白,圖紙被盜與四哥帶兵攻打天鳶國變成確實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塊兒,甚至可以懷疑到他身上,可是為什麼東方弋會這麼不信任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你本就不打算相信我……”賀茗喃喃自語。
“不準笑!”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鞭子,東方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賀茗的身體。
“啊──”
“我也是個男人,你那麼侮辱我,怎麼能指望我不恨你!只不過是寵我一些,就想要我對你產生感情嗎!呸!你這個禽獸!啊──”
因為東方弋的鞭打,賀茗在地上翻滾著躲避,可是嘴裡還是不停的說著。
“會有這樣的事情你早就該料到才是!身為一個帝王怎麼能相信人!哈哈哈哈……”
“那個男人,比你溫柔多了!”
賀茗笑著、罵著,不過恣肆的笑聲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啪啪的鞭打聲和模糊不清的呻吟。
東方弋扯下幾乎已經碎成條狀、沾滿血跡的單薄襯衣,把賀茗扔到床上,傷口被壓到的賀茗蜷縮著身體直抽氣。
“你的好哥哥,要用那座被攻下的城池換回你,你說我答不答應?”
東方弋雙手撐在賀茗身側,渾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讓已經下定心思接受東方弋一切怒火的賀茗也為之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