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弄清水已經凍的昏昏沉沉,意識也模模糊糊起來。閉上眼,易風張嘴含著身下人的嘴,舌頭長驅直入。弄清水安靜的張開嘴,任由他的侵入。
一切美好的就像夢境。高傲冷清的弄清水竟然會同意自己照顧他,甚至……
是這段時候的相處令弄清水動情,還是自己的照顧讓他動容。這一切都在易風腦海徘徊,久久得不到答案。當然,他是不會知道,霜月教男子一生只能有一個男人,只能愛一個男人,動情便再也無法改變。
或許,弄清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動的情。或許就是自己在夢裡叫那人哥哥的時候。
易風在弄清水嘴裡一陣亂攪,又吸又吮,像是要將人吃之入腹。輕輕咬著那人發紫的唇,手下□的肌膚一片滑膩,像嬰兒的肌膚,光滑柔軟。手落在鼓脹的腹部,像小山樣聳起,粗糙寬厚的大手來回遊動。初為人父的喜悅第一次這麼明顯在內心跳動。
懷孕的人身體本就敏感,被帶著厚繭的手到處亂摸,頸子上還有張亂啃的嘴,弄清水本想張開叫夠了,卻在張嘴間變成淺淺呻吟。
這一微薄的呻吟像是點燃火線似的,火噌噌下竄,易風喘著粗氣,滿目猩紅。膜拜似的撫開擋在弄清水眼角的頭髮,淺淺輕吻他的眉,如水的眼,高挺的鼻,淡淡的唇。直到這一刻,原來自己對弄清水所謂的責任早已變質,昇華成自己想象不到的迷戀。光是看著,心就不可遏制的跳動,快到難以承受。想當初他說自己‘偽君子’也不為所過。
帶著燙人溫度的手伸到下身,輕輕握住冰涼柱體,來回擼動。
弄清水弱弱呻吟,易風盯著他的臉沒有移開,像是要記下他所有的表情般,看著情動的弄清水,面如桃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