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你傷了我們教主的心。”
暗衛九漠無反應,倘若他這‘步白秋’,真能傷‘殷無恨’的心,正是報應。
司徒雅無可奈何嘆了聲:“都出去!”
教眾識趣地結束了鬧劇,領命告退。司徒雅以掌風撫滅外間燭火,繼而扯下暗衛九的底褲。
茫茫夜色中,暗衛九似有所悟,握住膝窩主動分開腿。
司徒雅無奈至極:“你能不能給本尊留點霸王硬上弓的樂趣?”
暗衛九想了想,出主意道:“你粗暴,我反抗。”
“……”司徒雅撐在暗衛九身上,恨不得以頭搶地。
暗衛九隻當他良心未泯,覺他不及傳聞惡煞,曉之以理道:“殷無恨,其實你可以是個好人。”
司徒雅氣笑了:“本尊只對心上人好。白秋,你可真心喜歡過一個人?”
暗衛九怔了怔,目不瞬看著‘殷無恨’。
“本尊想寵他,疼他,不想他受傷,”司徒雅起身,從桶裡撈出浮冰,“可惜他不領情。”
暗衛九按步白秋的處境,理解‘殷無恨’這有所指的感慨:“你當真喜歡步某?”
“舍你其誰,”司徒雅催發內力,將浮冰的鋒刃撫平,抵住暗衛九臀底入處,“放鬆。”
“……”不知為何,沒了燭火,暗衛九驟覺夜色中這曖昧不明的‘殷無恨’熟悉非常,即便是如此待他,他也未曾警醒。他側過頭去望那擋住裡間的簾櫳,卻絲毫感覺不到司徒雅存在,想動用內力去諦聽,奈何任督二脈為‘殷無恨’封住。一時間,不知司徒雅是生是死,竟有些惶惑。遲疑之際,但覺那溼滑的冰稜貼著會陰徘徊一圈,勢不可擋送入他體內,陣陣寒意,刺得裡處緊縮的肉似要與冰黏在一塊。
司徒雅低聲道:“白秋,你能化了這幾塊寒冰,本尊就不計較那三桶水。”
暗衛九默默合攏腿,試將那凝住不動的冰凌往裡收了收,借體內熱度將它蘊暖,孰料原本堅硬如鐵的冰面漸漸融消,又順著麻木的甬道,緩緩細細往外滑,怪異至極。他用手一探,是水。這般一探,他在臀底摸到司徒雅的手指,司徒雅順勢遞給他一塊捏碎的浮冰,手把手教他往裡送。待他回過神,才發覺他竟然靠在‘殷無恨’懷裡,在‘殷無恨’引導下,默契往自己後|庭塞東西。
“……”暗衛九住了手,惶然去看簾櫳。
司徒雅拾起最後一塊碎冰,抵住懷中暗衛九充盈的後|庭。
暗衛九艱難地調均內息,待那冰塊擠入。
司徒雅用指腹丈量著暗衛九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的穴口,水珠不時順著冰縫淌出,難以合攏,哪還有這碎冰的容身之地。他憾然道:“滿了。”
暗衛九默不作聲咬緊牙關,摸索到飽脹難捱的腿間,就要將塞滿的冰稜往裡送。
司徒雅迅疾制住他的手,反剪到他身後,繼而偏頭舔了舔他耳郭:“本尊的劍鞘,你別亂碰。”
暗衛九喑啞道:“你待如何。”
司徒雅用碎冰熨帖著他充血的雄風,悄聲指使:“磨化了,也算你贏。”
暗衛九依言抓穩‘殷無恨’的臂肱,抵住那掌中的碎冰木然挺動,不由自主又去看簾櫳,簾櫳紋絲不動,裡間毫無動靜。
司徒雅微微一笑,潛運任脈陰寒內力,守住掌心勞宮穴,反覆套|弄暗衛九的慾望。
暗衛九不疑有他,動了半晌,只覺臀底溼嗒嗒的,體內鬆緩不少,然而‘殷無恨’握住的那塊碎冰無論如何也融不了。想到這冰融了,司徒雅就能擺脫好男色的魔教,他索性道:“放進去。”
司徒雅應了聲,用膝蓋託好暗衛九,兀自撥開底袍,握住蓄勢待發的慾望,抵住暗衛九的臀縫。
暗衛九凍得無知無覺,於滿室昏暗的夜色中,只當身後的‘殷無恨’要將那碎冰放進來,下意識敞開腿接納。待那物一貫而入,磨開鈍痛的壁肉,直抵深處,才發覺這碎冰未免太大,而且楔穩後隱隱作燙。不由得動了動,急道:“不是這個。”
司徒雅一本正經道:“是這個。”
“不對,”暗衛九認真體會辨別,“這個是你的……”
司徒雅無辜重複:“我的?”
“……”暗衛九一驚之下,猶如五雷轟頂,猛地掙扎起身。
司徒雅順勢箍住他的腰,頂緊那結實的臀底,抱他立穩,又迅速按住他頸後玉枕穴,將他埋壓在桶邊,挺胯緩緩廝磨那冰浸的入處,語重心長:“換姿勢你要說一聲,還好本尊反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