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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制。然而一炷香後,屋內的景物還是模糊了,他頭昏腦脹地看向藏青色的簾櫳,他的小主人正在裡間。幾個時辰前,他們還在二葷鋪喝酒,他恍惚似回到那憑欄的位置,漫天煙火照亮司徒雅的笑容,司徒雅擢著酒罈攬住他,親暱地對他發號施令:“喝!”

暗衛九更飲一瓢。隆冬井水,寒徹肺腑,六歲那年為飽腹,他也是如此牛飲,飢餓感卻揮之不去。彼時他靠在井邊,傾聽上元節燈會的喧鬧……高深莫測的巴蜀話,沒有鄉音。百八面孔嬉笑走過,唯有一個小孩用冰糖葫蘆指著他,架勢傲慢似以劍鋒點將授命,吐詞字正腔圓:“這個我要養。”

“你辦不到。”司徒雅繞過打翻的浴桶,信步踱至四仰八叉倒地的暗衛九身前,沉聲道。

暗衛九遽然驚醒,掙扎著想爬起,手腳卻黏沉不聽使喚,像是溺了水。

“何苦?”司徒雅埋身攬住他,撫摸著他飽脹的小腹。

“……”暗衛九一動不動,忽覺不對,猛地後退。又覺不對,閉眼任由‘殷無恨’撫摸。

司徒雅將他的反應收於眼底,恨不得親他一口,面上戾氣橫生問:“你為何要閉上眼睛?”

暗衛九知錯就改,緩緩睜眼,明亮的目光湛然隱動,專心致志地迎承這襲氣息陌生的玄氅黑袍。

司徒雅往下愛撫,隔著井水潤溼的布料,摸到那飽滿漲硬的雄風:“白秋,這是想教主了?”

暗衛九垂目沙沉道:“求你。”難消的尿意,將他腿間頂端撐得渾圓,‘殷無恨’用指尖肆意摳撓把玩的感覺,格外明晰,從小腹一路蔓延到胸膛。他躬起身,用腿根狠狠壓住脹得發痛的底部,想將這難以言喻的錯亂感抑下去,這不是快意,而是尿意。

“說罷,想求本尊何事?”司徒雅環過暗衛九弓起的背脊,扣住那腋下胸肌硬實的輪廓。指節摸索到一點柔軟,便不餘遺力擰住,將懷中這身軀牽緊。這剎那,像是在和他比拼力道,暗衛九的腿根也閉得更緊了,甚至用雙膝鎖住了他的手臂,似不許他再動。

玉玲瓏從未見過男人之間做這等事,在簾邊窺得不明所以,不知那‘步白秋’給她表哥摸了一下,反應為何那般劇烈,竟縮在她表哥懷裡屈起腿來。便要依樣畫葫蘆,拿左使謝必安推演一番,謝必安唬得魂飛天外,閃身躲到右使範無救背後。範無救抱手堅毅道:“副教主,你拿屬下試。”

玉玲瓏頓時沒了興趣,嗤道:“拿你試還不如拿總管試。”三人又齊齊擠在簾邊圍觀外間。

那廂暗衛九浸溼的鶴氅白袍已自腰腹處散開,呈出微微隆起的腹肌。他對周遭的教眾視而不見,緊緊盯著眼前這銀面具:“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說罷,伸手茫然去夠那瓠瓢。

司徒雅拍了拍他的小腹:“不妥,你喝水撐死了,本尊會傷心。這一傷心,本尊就想殺人陪葬。”

暗衛九下意識盯了簾櫳一眼,想看看他的小主人是否安然無恙,卻看見三雙炯炯有神的眼睛……

司徒雅隨他看去:“本尊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殺了司徒雅,白秋你就不必再忍受這無盡折磨。”

謝必安唱和:“教主,殺司徒雅之前,屬下能不能先和他耍上一回?”說罷煞有介事轉頭,對著空蕩蕩的床榻,隱晦地笑道,“右護法一摸他,他就扭得厲害。那般敏感,莫不是深諳此道?”

司徒雅陰沉道:“他一心求死,豈能便宜了他。”

謝必安心領神會,拽著範無救往床榻打了個滾:“二公子,你何必為個暗衛傷心欲絕,天涯何處無芳草,罷,謝哥兒開導開導你。”範無救翻身將謝必安壓在身下,卻想不出措辭。謝必安只好捏了捏範無救冷俊的臉龐,誇道:“看我們右護法多驃勇,哪一點不比司徒老兒的暗衛好?”範無救無言捋胳膊作驃勇狀,發力晃動床架。

暗衛九聽床榻搖晃作響,強行隱了眼中殺機,卑微道:“殷教主,你讓他們出來。”

司徒雅讓裡間鬧騰的左右使停了手,語無波折問:“怎的?”

暗衛九眼尾一斂,竭力友善道:“床笫之事,我比司徒公子懂。”

司徒雅忍不住摸摸他的頭:“你又想喝水,又想做那等事,豈不是忙得很?”

暗衛九道:“不妨事,一起來。”

謝必安和範無救聽罷,不再逢場作戲,和玉玲瓏一齊出簾圍觀暗衛九。他們猜不透司徒慶如何養出了這等暗衛,當真寵辱不驚心如磐石。只是有些常情,不知是在他們逼迫之下泯滅,還是暗衛九原本就沒有,這等毫無生氣,如何談情說愛?玉玲瓏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