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好劍,彷彿一泓秋水,白光一閃而過。
楚忘只聞一聲女子壓抑的慘叫炸響耳畔,然後無聲無息。
侍女跪伏在地上,喘息中帶著些微啜泣:“謝陛下不殺之恩。”
女子顫抖著叩首,然後退下。
大殿光潔的地面,徒留下一隻蒼白的斷手,露著森然的白骨,躺在血泊中。
楚忘齜牙冷抽一口氣,一隻手情不自禁撫上另一隻的手腕,彷彿壯士斷腕的,是自己。
帝王見狀,愛戀地撫了一下楚忘的鬢角:“你怕什麼?朕可捨不得砍你的手。”
楚忘僵硬地呵呵兩聲:“好端端地,你砍她手做什麼?”
“什麼叫好端端?她左手碰你,便砍左手;右手碰你,便砍右手;嘴巴碰你,便剜了舌頭……清楚了?”
楚忘雙眼逡巡,嘴上傻笑:“要是全身上下都碰了呢?”
帝王淡然一笑,無上清貴:“剝皮炮烙凌遲,哪樣都可以。”
然後伸指抬起楚忘下巴:“愛卿喜歡哪一樣呢?”
楚忘張嘴:“呵——呵——”
帝王湊首,輕啄對方唇瓣:“瞧你傻樣,還替朕看手相麼?”
嘴上這樣說,手上卻是制住楚忘雙手,然後將他壓了下去。
楚忘黑了臉,他才剛起床。
於是扭捏地掙扎兩下,勉強臊紅了臉:“有……人。”
心中大罵,他楚忘縱橫情場多年,向來風騷……不,風流無比!什麼時候還會害臊臉紅?
被昔日那群酒肉朋友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帝王自是不知他的心事,只兀自輕笑:“人在哪裡?”
楚忘轉頭,卻見剛才還站滿的侍從早已無影無蹤,連地上的血泊,也不知何時打掃得乾乾淨淨。
於是他艱難地吐出一句:“大白天的……”
帝王一把扯開他的褻衣:“正好行樂。”
楚忘推拒兩下,沒敢用力,卻激得帝王更加興起。
“我,我還未漱口。”
“無妨,朕替你漱。”帝王這樣說著,便將唇壓下來,抵開對方唇舌,開始掃蕩。
楚忘被皇帝自以為是的幽默駭得抖了三抖,渾身盡是雞皮。
皇帝的手攥住楚忘的小兄弟,開始套/弄起來。
當然,小兄弟一直沒精打采,軟趴趴地慫在那裡。
帝王耐心十分有限,當下怒道:“楚忘,你跟朕做對麼?!”
楚忘抽了抽嘴角,心中怒罵狗皇帝,嘴上忙不迭的訕笑:“哪敢哪敢,豈會豈會?時辰未到而已……”
不是時候未到,實在是男女有別。
楚忘自認為是雄糾糾氣昂昂的美男子,當然只會對女人有反應。
而面對自己被當女人使時,自然是……萎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新坑!!↖(^ω^)↗
偷窺
憑良心說,皇帝閱盡後宮三千,雨露沾滿三宮六院,無論技術還是經驗,都是頂呱呱的。
所以當楚忘閉上眼睛,催眠對方是個女人時,他很快情/動了。
這是個女人。
十分熱情且強壯的女人!肌理光滑,四肢修長,臂膀有力!
更重要的是,技術真的不錯!
姿勢也喜歡標新立異,女上男下,十分主動!
我楚忘就喜歡這種熱情似火的女人!
他這樣想著,兄弟也很快爭氣了起來。
自己亦伸出手,十分主動熱情地擁住身上人。
嗯,這女人的肩背實在寬廣厚實!我喜歡!
帝王於滿意中又發現了不滿意之處。
他一把扣住楚忘的下顎,低啞地命令:“睜開眼,看著朕!”
楚忘睜開溼漉漉的眼,滿眼男性健美精瘦的身軀撲面而來。
他心中一聲慘叫,兄弟又萎了下來。
再這樣折騰下去,他遲早不/舉!
帝王不滿地握住他的命/根,疑惑:“朕還沒進去,怎麼軟了?”
楚忘一咬牙,直接把腿勾在對方腰上,豁出去地催促:“遲早都要軟,快點快點!”早入早結束。
帝王一挑眉,邪邪一笑:“朕就喜歡你這潑辣熱情模樣!”
楚忘心中猛漚一口血,然後哽在喉間,吞不出來,咽不下去,十分憋屈辛苦。
但更憋屈辛苦的來了。
帝王挺/身而入,楚忘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