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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子適時叫了幾聲,“從上飛機到現在都沒吃,還真餓了。”

“只要你吃,我就做。”

“是麼?那老子現在就要吃。”

“好,”易執笑,執起他手,“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會有番外,交待幾件正文未明的事,主要的是,番外是生子惡搞(對手指,真的好稀罕生子文喲)……所以,提前打預防針,雷的姑娘可以到此為止啦。

晚安。

☆、番外1

影響是相互的,改變是潛移默化的,契合自然是水到渠成的,總之一句話,易執的小日子是過得越來越滋潤了。

當然,除了陶化。

他實在不是個會照顧人的,更何況他自己從來都是需要人照顧的,跟易執在一起的四年裡,更是被捧在手心裡,不管中事小事,只要不是了不得的大事,一律由他做主,無論他的主張是優是劣,易執都只會笑著說好。無論床上床下,易執皆伺候得面面俱到。

因此,當家裡養了兩個小鬼頭後,陶化簡直是苦不堪言。

以前上學上班七點起床,陶化已經覺得痛不欲生,如今多了兩個小鬼頭,每天五點鐘,準時扯頭髮捏耳朵壓胸口,不到三個月,陶化那被易執養起來的小肚腩迅速癟下去。睡眠嚴重不足,上班還得強打起精神,導致陶化每天唯一的夢想和慾望就是睡。

然而,對現階段的家庭生活來說,這無異是奢望。

□個月大小鬼頭已經會從雙人床邊的小搖床裡爬上來了。不僅會爬,還會抓還會撲還會踩,陶化挺屍不理睬,驀地,胸口一沉,軟綿綿的小傢伙直接壓到身上,嗷嗚一口咬陶化臉上。陶化怒睜眼,一把捏住小鬼頭的嘴,罵:“都八個月十三天了,一顆牙都沒長,還好意思咬人,你丟不丟人。”

小鬼頭精得很,被陶化一罵,立刻咧嘴嚎啕起來,陶化頭痛。

果不其然,臥室門被推開,易執圍著圍裙進來,把小鬼頭從陶化身上抱起來,“你哥又欺負你了?”

“爸!老子是他爸!”陶化徹底怒了,又忘了協議,再暴粗口。

“你就是這麼當孩子爸的?”比人家哥還不如。

陶化有不少惡習,養孩子之前,易執一直是寬容政策,但有孩子之後,易執找陶化長談過一次,提出一二三四五,建議六七□十,首當其衝的就是改掉髒話,起碼,不許在孩子面前說。陶化不高興,易執三寸不爛之舌把陶化哄得暈乎乎的,加上陶化自己的覺悟,便也同意了,不管真改假改,起碼在孩子面前一定得改。

陶化自知理虧,小聲囁嚅,“本性難移,改變需要時間。”

小鬼頭在易執懷裡嚎了幾秒鐘,就住嘴了,畢竟,哭也是種力氣活,只要達到效果就行了。改哭為笑,在易執臉上親一口,與剛才咬陶化成鮮明對比。陶化鬱悶得半死,更雪上加霜的是,小鬼頭又在易執頸項後,揮舞著兩條小粗胳膊,咧開無牙的嘴,彷彿在衝陶化做鬼臉。

陶化飆血,這麼小就這麼鬼靈精怪,以後還得了。

易執道:“飯快燒好了,你去洗個澡再吃。”

已經被小鬼頭鬧醒了,幹了一下午活,肚子早餓塌了,陶化走向櫃子拿睡衣,“好。”

話音一落,就醒覺不妙。易執有輕微潔癖,不洗澡不換衣不許進臥室躺床上睡覺。

在這點上,易執堅持原則,陶化只好妥協,但偶爾還是會在眼皮子底下偷懶。次數多了,易執自然也就發現了,並不直接問他,你洗澡沒?那陶化必然斬釘截鐵信誓旦旦地說洗了。於是,易執總會迂迴地詐他出來,而陶化跟易執說話從來不過大腦,基本上一詐一個準。

沒辦法,跟易執在一起,陶化基本上不用腦子,自然,也就不怎麼長記性。

陶化打哈哈,“剛睡糊塗了,其實我之前在科室裡洗過了。”易執只上八小時的班,養了兩個孩子之後,易執一到點就回家,陶化資歷低,擇期手術不做完是下不了班的,因此,易執經常比陶化早回家。

易執沒說話,陶化最慫他這種面無表情了,洩氣地道,“早上五點就被你懷裡的那東西鬧醒,今天一天做了八臺婦科,真的好累!好吧,我錯了,下不為例。”

陶化態度良好,認錯之後將功贖過,主動洗床單,鋪床換被罩。易執抱了一個孩子進衛生間洗澡,陶化邊換被罩邊對小搖床裡的另一娃娃抱怨,“你長大了要是也像你爹那麼龜毛,你老子我絕對不會給你零花錢,不給你買玩具,更別提新衣服,以後家務活都你們倆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