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執從地上起來,陶化的第二拳接踵而至,易執往左邊一側,順勢撈住他身體,緊緊困在懷裡,在他耳邊輕笑,“情@趣這東西,也要玩得分寸得當進退有餘,過了就不太好了。”
陶化恨恨地瞪他,恨不得將眼前這混蛋拆解入腹。
易執還是笑,“別這麼一副被人趁人之危的小媳婦樣。”說著彈了彈陶化射@精過度疲軟無力的小兄弟,“昨晚是誰爽得不鬆口?是強@奸還是和@奸?你既是學醫的,就該知道,如果男人真的醉酒,是沒法勃@起的。所以,那些什麼酒後亂@性,全是藉口。”
陶化四肢被他困得死死的,無法動彈,又被他這麼顛倒黑白地一說,氣得理智全無,一口咬上易執的頸項。
那是真的下了狠口的,血很快就流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五
關於嫖@妓不成反被@嫖這事,陶化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但被強@暴這事他自然不可能跟朱郵說,所以只能自己想。
在屁@股@疼得不得不趴在床@上休息兩天的日子裡,陶少爺閉門謝客,用他有限的思考能力絞盡腦汁,
他本來想把易執閹@了再賣@去色@情會所,但又覺得這方法太單調,不能體現出他的智慧更不徹底地從各個方面狠狠地打擊到易執。陶少爺的方案裡,必須先從精神上打垮那個該千刀萬剮的同@性@戀,待他成為一隻蟲子之後再一刀一刀凌遲至死,方可解他心頭之恨。至於怎麼從精神上打垮,陶少爺找了個私家偵探,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還是要從瞭解對方開始。
人嘛,活一輩子不就活個臉面麼,所謂金錢權勢地位,無外乎是由家庭,工作,名譽,富貴等構成,所以陶少爺覺得,得先從易執的家庭下手,看那混蛋的年紀,也該成家立業了,想必他是男@同的事他老婆應該不知道,所以最好讓他老婆跟他鬧得雞犬不寧,結局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破壞了他的家庭關係,接下來就要破壞他的社會關係了,這年頭最快捷便利的,無外乎都是性@和錢這塊,那個老色@鬼,找個幼女給他下@套,拍套影片,再找幾個病人給他賂@賄一下,也拍下來,將這兩樣大面積曝光,讓他身敗名裂。第三步,再從肉@體著手,凌@遲也好剝@皮也罷十大酷刑輪番侍候,這個時候就完全是享@受了。
想到這個最後的結果,陶少爺似乎已經提前看了易執向他搖尾乞憐磕頭流涕認罪的場景,心情暢快許多,火氣平復了些,趴在床上看了半天球賽,私家偵探的電話就到了。
易執至今單身,父母兄姊一早就投奔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去了,只他一人回國,現年三十六歲,孑然一身逍遙自得。
陶化沒辦法,只好放棄破壞他家庭的方案,直接過渡到第二步,給他下套。這事不太好做,如果隨隨便便找一個妓@女,一眼就看出來了,還是未成年妓@女更有力度。但找幼女吧,得有相熟的人牽線才能找到相關渠道。在這座城市裡,他裝了四五年的好學生,現在還真是除了一群書呆子,基本上沒結識人。只好打電話給朱郵。
哪料他剛拿起手機,就進來一個陌生電話,本地號碼。
稍作猶豫便接了。快遞公司的。
陶化奇怪,他好像沒有買什麼東西吧。
開啟包裹一看,是一個隨身碟,陶化頓時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情景在電視裡實在是太常見了。
把隨身碟插進電腦的時候,他插了三次,才插對介面。
裡面是一小段影片。
他深吸口氣,點開。
差點吐血。
他猜得八九不離十,那個混蛋的確把他們的性@愛影片拍下來了,不是一個攝像頭,明顯是多角度拍度。
這還不止,讓他飆血的是,這混蛋還添了他自己的音訊旁白,每換一個鏡頭,他都似在他討論角度問題,他們每做一種姿勢,這混蛋都要徹底地事無鉅細地描述一下感覺及優缺,甚至到後來他被藥迷了神智,呻@吟的時候,這混蛋竟然輕笑出聲,說他的聲音最適合床@上了,無論是婉轉低吟還是豪放大叫都別有一番滋味。
陶少爺一貫臉皮厚比城牆,但此刻卻也繃不住了,一陣陣地發燒,一下子砸掉了才換不久的兩萬多塊的手提。他被徹底燒著了,怒火。陶少爺什麼方案也不顧了,直接電話朱郵,讓他找一批人來,他要教訓一個人。
現在,他是真的想把那混蛋千刀萬剮。
剛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太迅猛,屁@股有點疼,但也顧不上,匆匆套上衣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