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角度太差。”
陶化皮笑肉不笑,“是麼?那我下次一定不負易主任所望,拍張人物情景角度都完美的照片。”
“下次?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這個機會。”易執輕輕一笑,不等陶化反應,已經一把摟住陶化,強吻起來,手略帶粗魯而富含技巧地滑進陶化浴衣裡。
他的手有些涼,陶化高熱的身體一陣顫@慄,些許暈乎。與此同時,他聽到了手機拍照的聲音,頓時嚇得清醒了,狠咬了易執一口,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把浴衣裹住下身,喘息未定。
陶化做夢也不會知道他此刻的神情動作瞧起來就像是被惡@霸流@氓欺負的小媳婦,因為之前他都是充當前面那個角色的。
易執用指尖抹了道血跡,看了看,輕笑,“原來你號這口,那行,咱們就來點更烈更刺激的。”
把手機一扔,抱起陶化,三兩步走到床邊扔到床上,俯身壓上去,陶化拼命掙扎,喋喋不休的謾罵,什麼死變態死同@性@戀老子操你祖宗一百八十代,你要真敢動了老子,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怎麼怎麼樣。
易執乾脆吻住他嘴,落得耳根清淨。
陶化體內的那點藥與酒似乎都醒了,但又似乎作用更強了,只覺得滿額滿手心的汗,不知是虛還是實,不知冷還是熱,易執的手靈活得像是秋日火種,被他一摸,彷彿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囂,帶出一片燎原之火。
他忽地覺得恐懼,絕望,夾雜著身體裡的躁熱,快要崩潰。
掙不過易執,也打不過他,加上藥效與酒,陶化努力將自己縮成一團,“死變態死同@性@戀你放開我,我還沒來得把照片發給記者,真的,你刪了吧,我不惹你了,你放了我吧……”說到後面語音漸亂音調漸低,似有哽咽,模糊不清,細聽之下,又瞭然無痕。
易執想不到陶化這麼快就認慫了,也沒想到這小P孩真的恐懼到這種程度,看他皮糙肉厚還以為是打不死的蟑螂。
陶化全身面板泛紅,額上用手一摸,全是汗漬,易執暗歎一氣,撐起身體來,替陶化的小兄弟手淫。
他本來也沒真的打算要辦了陶化,只是覺得該給這小孩一點教訓,別不知道天高地厚到處惹事生非,做人嘛,無論身處何位,都還是低調點的好。
陶化並沒領悟到易執的情,見他還在玩弄他的小兄弟,既然示軟示弱無用,那還是痛快點隨心隨性的好,腦子熱上加熱,又開始破口大罵。
他一邊罵,一邊扭著腰把小兄弟往他手裡蹭,易執看得好笑。
待陶化用語言操到他十八代祖宗的時候,易執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陶化的小兄弟,陶化全身顫慄,下意識地微微蜷起來,腦子裡有白光閃過,下身一遍溼濡,他射了。
陶化有些虛脫,這種快感遠超過自己手@淫,不知道是因為易執手法高超,還是藥效增加放大了快@感,他開始迷失,以及絕望。
熱度似乎退了一點,但復又如潮汐般湧來,陶化的腦袋漸至昏沉,手無意識地亂抓亂摸。
易執沒料到發過之後,陶化居然全身犯紅,像是醉得不醒人事,但分明能動作,抱著他開始親親,還摸他,摸到他胸@前的突起,擰了一下,傻乎乎地笑道:“真小。”然後又探舌@舔了一口。
沒想到陶化竟是超敏體質,那麼一點藥居然也能被他放大七八倍的藥效。易執被他弄得倒吸一口氣,他本來沒想碰他的,但實在被他蹭得火起,也忍得難受,還從沒這麼委屈過自己,
看著他在身前拱來拱去左舔右吮的,摸了摸陶化的腦袋,真有必要給他上一課,別這麼傻缺了。
在當流@氓與委屈自己之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許是射過了,加上藥效,陶化的括@約@肌,很好開發,不多時便已能伸進三根手指。找到前列@腺,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陶化一抖,下意識地呻@吟出聲,易執看火候已足,便直接上正餐。
疼痛讓陶化有些許清醒,後庭似乎被巨物進入了,但那些疼痛並不足以解開他被性藥鎖住的神智,隱約模糊中快@感滅頂而至。
第二天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陶化全身痠痛,後面尤其不適,他搖了搖腦袋,回想發生了什麼,還沒理出頭緒,便看到易執裹著浴袍從衛生間裡出來。
陶化頓時明白了。喉嚨裡象堵了一口痰。將臉埋進枕頭裡。
床上陷下去一塊,易執道,“我叫了稀粥和牛奶,等會起來喝點。”
陶化拼盡全力揍出一拳,易執沒躲,貨真價實地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