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後飛了一個吻。
陶化握緊拳,平復的火氣蹭地上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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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化是個藏不住事和話的人,與發小通了一次電話,朱郵連夜從京都飛來,美其名曰安慰兄弟受傷的心靈,同時替兄弟討還一口氣。
陶化帶朱郵去了一家酒吧,很吵很鬧,但兩人喜歡,喝了半天酒,吹了半天牛皮,朱郵有些奇怪地問道,“被女人戴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你都不生氣?”
陶化很平靜地說,“不值得。”喝了一口酒,“但是欠我的我還是要討回來。”
朱郵與陶化碰杯,“兄弟,這事”
依朱郵的主意,直接找幾個人把那女的給輪了,讓她懷上雜種,關她個一年,等孩子生下來再把她放了。至於那男的,先閹了,再給賣到色@情會所。”
陶化想了想,“會不會過分了點?要不打一頓就算了?”
“人家滾床單給你戴綠帽子的時候,要是也有你這份替他人著想的心思與情意就好嘍!”朱郵笑道。
陶化被朱郵說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是男人又怎能嚥下這口氣呢?
“但是這裡不是京城,我沒人,老頭子和大哥肯定不管我這檔子破事。”陶化愁道。
朱郵把胸脯拍得咚咚響,“包在我身上,我老頭子曾提拔過一個部下,轉業回來後就好像在這裡,每年過節都還給我老頭子送禮,我找他肯定沒問題,一定給你一個完美的結果。”
陶化是個不喜歡動腦子的人,朱郵把話說得這麼滿,他也就沒再當回事,朱郵這才附耳道,“兄弟,好像你還沒開過葷吧?”
陶化一巴掌把朱郵的大餅臉推到一邊,“滾一邊去,兄弟什麼樣的美味沒嘗過?要不你試試?”原本這些話都很平常,與朱郵經常打趣,但是現在話音一落,不知道怎的,陶化就想起了易執,那個噁心的死同性戀死變態,心裡忽地就有些不對味了,沒再往下講。好在朱郵在陶化面前也是個粗線條,沒想太多,只當他不好意思,男人嘛,最重這方面了,朱郵只猥瑣一笑,“聽說這裡有所特高階的會所,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