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麼在意他去幹什麼了,卻彆扭的不好好說,非要陰陽怪氣。 真是……欠收拾。 君白微眯了眯眸子,面上最後一點笑意消失,“墨總這話說的,好像您是我什麼人,有權利管我似的!” 堯墨玄心口一縮,久違的他已經都忘記的胸腔裡的疼痛席捲了他。 原來,不乖的小狐狸冷臉會讓他這麼難受。 堯墨玄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君白可不慣著他,直接刷卡開門,進屋關門,一氣呵成。 堯墨玄看著在他眼前關著的門,眸色黑沉的能滴出水來。 只是問了一句話而已,小狐狸就敢給他甩臉子,他可著是敢啊! 要不要現在破門而入,將小狐狸關起來? 心底的念頭越來越盛。 堯墨玄忍的拳頭都捏出了響聲。 最終,他還是把這個念頭給壓了下去。 潛意識裡,似乎告訴他,不能惹小狐狸生氣,否則後果很嚴重。 房間裡,君白用神力感知著外面的堯墨玄。 都差點以為他要踹門而入了,君白都已經躍躍欲試的等著了,結果男人就是表情冰冷的站那生悶氣。 君白有些失望的搖搖頭,不再理會堯墨玄,快速的洗漱後就上床睡覺。 陽光已經發出炙熱的溫度,君白才從恆溫的房間裡醒來。 找到手機充上電,韓馳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鬱小道長,你沒事吧?”韓馳儘管很急,不過還是先問下原因。 君白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五十,本來和韓馳約好的早上八點就去檢視那輛麵包車,結果他竟然一覺給睡過頭了。 君白有點歉意,但不多,“我沒事,我三十分鐘後過來,可以嗎?” 韓馳:“……可以。” 君白換了身灰色的短袖長褲套裝,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乘計程車到了警局。 韓馳見時間差不多,便到警局門口等人。 李廬好奇的跟在後面出來,看了眼外面,忍不住的問,“隊長,你在這等人?” “嗯。”韓馳收回有些飄忽的視線,將手上的半截煙掐滅,精準的拋進三米開外的垃圾桶裡。 李廬磨磨蹭蹭的沒有進去,就算局長來了,也沒見隊長出去迎接過,現在竟然親自等在門口。 他是真的好奇隊長等的是誰。 一輛黃白色計程車停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灰色棉麻短袖,斜挎灰布包的青年。 雖然灰布包很老土,但是配上青年的那張好看的臉,以及矜貴氣質,莫名的有一種時尚的味道。 李廬已經認出來人是那位小道長,正要過去問他有什麼事,結果就看到他們隊長大步迎了上去。 李廬:?! 不解,震驚。 韓馳的第一句話就是,“車子在裡面停車場停著的,鬱小道長跟我來。” 君白點點頭,也沒有寒暄其他的。 李廬跟了幾步,見隊長沒有阻止他,就大搖大擺的繼續跟著。 報廢的那輛麵包車被放在最裡面的角落裡。 君白繞著看了圈,說道:“這車子有用過符咒的痕跡。” “是用來做什麼的符咒?”韓馳嚴肅著臉問。 君白:“不清楚確切名字,不過應該是用來清除怨氣,混淆視聽的。” “還能找到別的有用線索嗎?”韓馳聽到混淆視聽幾個字,眉頭都皺了起來。 李廬腦袋左右搖擺,這個看看,那個看看,隊長和小道長說的話他能聽見,可是聽不懂。 而且隊長不是一直都是辦案嚴謹嗎,怎麼會找小道長這個外行來找線索? “我試試。”君白從包裡拿出一張黃紙,三兩下就疊了一隻紙鶴出來。 紙鶴從君白的手心飛起來,順著開著的車門飛了進去。 韓馳瞳孔一縮,不過瞬間就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畢竟他昨夜還親眼見到了怨靈。 而現場的第二個觀眾李廬就沒那麼淡定了,他大張著自己的嘴巴,還猛眨了幾下眼睛,視線死死的盯著還在車裡用尖嘴這裡啄啄那裡啄啄的黃紙鶴。 李廬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正要開口問個究竟,就被嚴厲的視線給盯住,他對上自家隊長的視線,條件反射般的閉上嘴巴。 片刻後,紙鶴飛回君白的手心。 紙鶴肚子的位置有一團只有君白能夠看見的紅暈。 他抬眸看向韓馳,“韓隊長,紙鶴可以帶我們找到最後使用這輛車的人。” 韓馳皺起的眉略舒展,“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嗎?” 君白搖搖頭,“晚上再去,帶著丁柔一塊。” 韓馳思索了一秒,就同意了。 而一旁的李廬更加茫然,為什麼要帶一具屍體一起去找人? 沒人給他解惑。 韓馳掃了他一眼,“通知張曉陽,你們倆晚上和我一起出外警。” 那天就是張曉陽和李廬送君白去的醫院。 李廬盯著一腦袋的問號,拿起手機給張曉陽打電話。 中午飯君白跟著韓馳在警局食堂吃。 滷雞腿味道不錯,他整整吃了四個。 韓馳欲言又止,但也不好說什麼。 這位鬱小道長還挺挑食,一點素菜和主食都不吃,一口氣吃掉四個滷雞腿,就放下筷子結束了午餐。 君白的電話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上面顯著堯醫生三個字。 “堯醫生,有什麼事嗎?” 電話裡面,堯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