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戰戰兢兢的丁柔找了過來。 也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怨氣又重了很多。 君白冷淡的看著她,“前天晚上我把人帶過來你為什麼要跑?” 丁柔低著頭絞手指,“道長,那天晚上你隔壁的房間裡有很可怕氣息,我……我害怕,才跑的。” 呵! 君白冷笑,“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比那個可怕的氣息更加可怕?” “道長是……是好人!” 君白氣息一滯,“你知道韓馳住哪裡嗎?” 丁柔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 “帶路,我們現在去找他。” 不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怨靈嗎,那就好好讓他看看。 一人一怨靈坐計程車去了某個還算不錯的小區,小區有門禁,不是本小區的不能進去。 不過這難不倒君白。 丁柔去擋住監控攝像頭,君白直接翻牆進了小區裡。 “在幾樓?” “15樓。” 丁柔走在前面,在1508號門前停下。 君白敲門之前,又問道:“他們家幾個人住?” 丁柔:“好像就他一個人。” 君白這才按下門鈴。 門開,丁柔已經躲在了君白的身後。 韓馳穿著一身家居服站在門口,看清敲門的人是誰後,臉色微沉,“鬱小道長,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沒幾個人知道他住這兒,知道的人也不會輕易洩露出去。 君白笑眯眯,“韓隊長不請我進去坐坐?” 韓馳自認是個還算有涵養的人,側身讓開路,“鬱小道長請進。” 門在君白身後被韓馳關上,君白又轉身去開啟門,手指點在外面無法進來的丁柔額頭上。 “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韓馳一臉問號看向空無一人的門口,然後就看到他家的門在沒人碰觸的情況下被關上。 君白自顧自的走到客廳,“是丁柔帶我來的。” 韓馳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對方這是回答他第一個問題。 他沒有接話,準備看對方怎麼演下去。 “哦,忘了你看不見她。”君白拿出一張符,指尖一點,符紙自燃,然後被他丟進桌上放著的水杯裡。 “喝了這符水,就能暫時看見怨靈,就可以查到多名女孩失蹤案的一些關鍵點。”君白挑釁的看向韓馳,“韓隊長敢喝嗎?” 其實他還有別的辦法讓韓馳看見丁柔,但他就是偏要選這種辦法。 韓馳神情陡然嚴厲,“鬱君白,你都知道些什麼?” 他手上砸著的案子除了找不到丁柔案誰是兇手外,便是多起年輕女孩離奇失蹤的案子。 他審視著對面仍是毫不設防坐在沙發上的人。 眸光銳利。 君白毫不在意他的目光,指了指桌上的杯子,“我說了,韓隊長只要喝了符水見到丁柔就能知道。” 之前他幾次主動問要不要幫忙,對方都拒絕了,那現在他把線索送上門,就看這韓馳自己怎麼選擇了。 韓馳深深看他一眼,伸手拿起杯子。 裡面是他先前沒有喝完的半杯水。 放了燒過的符進去,應該是渾濁的水。 韓馳往杯子裡一看,仍然是半杯乾淨透亮的冷開水。 他愣了下。 隨即一口倒進了嘴裡。 沒什麼味道的水滑進喉嚨,他正要張口說話,徒然覺得不對勁,腦袋猛然轉向門口位置。 那裡,貼著門站著一個身體有些虛幻的女子。 正是還躺在冷櫃裡的丁柔。 韓馳眨了眨眼,心裡飛快的重建人生觀,不過片刻就接受了這個世界上有怨靈的真實。 丁柔見韓馳能看見自己,頓時喜極而泣的跪下,“求求韓隊長找出兇手,我要報仇!” 韓馳一臉鎮定坐在他的單人沙發上一動不動,“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接下來,君白在一旁當隱形人,中間出手壓制過一次丁柔的怨氣。 否則再一次回憶被害經過,非要成惡靈不可。 韓馳聽完,臉上凝重無比,不過他還有些疑問。 “鬱小道長,既然丁柔死後變成怨靈,那幾個搶你包的混混是不是也會變成怨靈?” 雖然屍檢報告上那幾個混混是酒精中毒死的,但他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君白搖頭,“那幾個混混有人命在身,不是枉死,早就已經下地獄去排隊服刑去了。” 君白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地獄,不過也不耽擱他這麼說。 “鬱小道長,你能透過丁柔屍體待過的那輛麵包車找到開車的人嗎?” 一旦接受這顛覆三觀的事情,韓馳腦子轉的很快,已經想到了這個小道長能幫助到的事情。 君白似笑非笑,“韓隊長現在認為我能幫上忙了?” 韓馳突然站起來,態度端正說道:“抱歉,之前是我太主觀了,還請鬱小道長原諒我的言行。” 君白愣了下,收起臉上的笑容,坐正身體,“我也沒說不幫,車在哪兒,現在去還是明天?” “明天早上吧,我在警局等你。”韓馳也對眼前之人有了新的感觀。 對方不是那種自以為是坑蒙拐騙的假道士,而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忙,早些找出兇手,不讓更多的人受害。 事情初步解決,君白打算回去。 韓馳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便提議:“要不就在我這裡將就一晚上?” 君白想到堯墨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