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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回到公寓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三刻,趙景承喝得有些多了,身上燥熱得厲害,扯開領帶,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倒在床上。他從沒想過自己這麼不耐受催情劑,不光是陰莖,連那個從不示人的隱秘器官都飢渴得要命。手指急不可耐地伸進褲子,胡亂揉著勃起的陰莖,弄了一會還嫌不夠,揭了女穴上的掩飾物,粗魯地摸著陰囊下面柔軟溼潤的肉瓣,一邊替自己手淫。

手機就丟在一邊,他想著要給簡安寧發簡訊叫他今晚不要過來,現在沒心情玩調教遊戲;又想著自己的老爹說了過兩天要來這個國家處理生意上的事,會順便來他這裡看看,他真的不想應付一個間接害死母親的人。

電話響了半天,但他已被快感淹沒,根本沒心思接起來。他很快在自己手中釋放了一次,卻仍覺得不夠,乾脆把褲子褪到膝蓋上,痛快地一下下狠狠套弄性器。

簡安寧開門進來時,首先就被一陣陣粘膩的呻吟震驚到全身僵硬,連門都顧不上鎖,馬上奔去臥室,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幅情景。同時看到的還有趙景承特異的、同時擁有兩種生殖器官的身體。

慾望壓倒了理智,他終究對自己深愛的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安寧……”趙景承醉得連吐字都不清楚,被他插進溼漉漉的穴道後竟然有一絲清醒,用盡全力推著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搞什麼……你他媽的,停下,給我滾下去……”

等他情難自禁地在裡面頂撞時,趙景承的叫聲陡然拔高:“安寧,你快……啊……停!疼……你別再插了,滾,滾!”

但簡安寧根本無法控制身體停下來,事實上——他也根本沒打算停下來。他甚至有了一個極為殘忍無恥的念頭:他想趙景承絕對是咎由自取,用那樣的聲音一聲聲叫他“安寧”,足以喚醒他內心深處潛藏的兇猛野獸。

***

“後來的一段略過,我真是不想回憶起那一段。”趙景承揉著眉心,似乎還心有餘悸,“總之我爸提前來了,還撞破了我們的事。說實話,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他,畢竟讓一箇舊思想的中老年人親眼目睹自己兒子的春宮,還是同性戀版本的,這也太殘忍了些。好在他征戰商場多年,心臟異常堅韌,才沒有氣到住院。”

簡安寧安撫著親親他的額頭,用嘴唇撫平他眉間無意識聚起的褶皺,問道:“然後呢?那晚你把我趕走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

第50章 Happy Ending(完結)

趙景承輕描淡寫說:“我爸氣急了,叫他的保鏢拉我去了醫院。他要給我安排變性手術,說是乾脆讓我變成女人,這樣和男人鬼混能少丟些他的臉。我們自然起了爭執,他動了手,我不小心撞了頭,醒來時失去了部分記憶,就這樣。”

簡安寧的臉上滿是痛惜和懊悔。趙景承彎了彎唇角,與他十指相扣:“安寧,我不恨你,而且你那晚也稱不上是強暴吧?畢竟我也沒拼命反抗到底。”

“你忘了我。”簡安寧悶聲說。

換上選擇性失憶症的人,他們遺忘的往往是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人或事。趙景承不願意記得他了。

趙景承嘆息道:“這是在埋怨我了?”

簡安寧握緊了他的手,趙景承的指骨都被他攥得生疼。他的聲音倒是平靜:“你回了國,斷了和我的聯絡。我打電話到你家,伯父說你已經忘記我了,讓我不要再糾纏。我不相信,找了人去調查,也是一樣的結果。但我始終不肯相信,直到我親眼看到你在我面前走過,只是隨便看了我一眼……或許連一眼都沒有,你就那麼走過去了。”

“很崩潰?”

簡安寧笑了笑:“崩潰?我是發了瘋。你沒聽過傳言嗎,我父親差點打死我,因為我說我只要你一個,不管我們在不在一起我都只要你一個。”他也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定了定神繼續說:“後來,慢慢就習慣了,甚至有些感激現在的狀況,因為這樣至少你不會恨我。很多次,我遠遠看你一眼,不敢走近,不敢看得太明目張膽,怕你想起來我是曾經強暴過你的變態,恨我恨到一眼都不讓我看見。”

“安寧,我不是因為恨你才忘了你。其實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我只是……無法接受和自己的朋友上了床,”趙景承語無倫次地解釋,“不是針對你,安寧,那晚的事也實在太多了,我很混亂……”

他那時候是不是就喜歡簡安寧呢?那晚讓簡安寧看到他酒後的行為,是真的無心還是下意識的選擇呢?如果沒有這件事,他能和簡安寧永遠維持著純粹的S和M的關係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