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戴海喊。
“放心了。”秦峻作了個手勢,一躍上臺的臉變得冷峻了起來。
晚上因為秦峻的陪打之一的曾師父因為女兒的事早退了,秦峻沒事幹脆叫上其他三位陪打去吃飯,順便也帶上了戴海。
幾個人選了個夜宵大排檔,戴海在車上脫了自己昂貴的外套,看著秦峻身上包裹著堅硬身軀的黑色小背心,感嘆,“你這小腰怎麼來的?”
“戴哥……別小看阿峻這小腰,他在臺上只要一彎,一腿就能把人踢得喘不過氣來。”陪打的小年青嚷嚷著,提早一步奔下了車子往大排檔飛去了。
戴海跟秦峻去停車,走在後面,途中戴海問:“缺多少?”
“沒缺多少,我攢了兩百來萬,這次打完老闆承諾給我一百來萬,差不多夠三百萬,如果能找到,也差不多了。”秦峻老實回答。
“嗯,”戴海拍拍他的肩,“有什麼事你別瞞我。”
“你跟那個前情人怎麼樣了?”他接著問,給了秦峻一根菸。
“他把房子跟我處理了,我拿了部份錢,”說到這裡秦峻笑了,“說起來,當初買房子我就出了一千塊,還是我當月的工資,他這是想給我分手費。”
“你也拿了?”戴海撇眼。
“既然他想補償,何不拿了,”秦峻一搖一擺地走著,手指拿著煙偶爾抽一口,漫不經心地說,“反正拿不拿我都無所謂。”他心安理得了高興了就成。
早上起來時,陪護們都有點小緊張。
他們都跟秦峻陪打了三年,也算秦峻的固定幕後班底,他贏了,總是會給他們一定的獎金,拿命出來換錢的人,義氣總是比旁人要甚點,所以圍著秦峻喊完了“必勝”之後還有點不安心,上完香之後,硬是又拿出從廟裡求來的聖水洗了手。
秦峻三場打了二場,二場皆贏。
前面的二場靈活不過於他,都沒發太大力氣取勝,只是到了第三場,東南亞來的那個人靈活程度不亞於他,並且過於兇猛。
一出拳,秦峻就知道他是個玩命的人。
所以這一場的激烈尤勝前面兩場。
到了最後,全場都暴動了起來,臺前如果不是裡三層外三層被保鏢攔著,早就被狂燥熱血的人們侵襲了。
秦峻早就被血模糊得眼睛都睜不開,還好一年下來總是在練著的身手就算大腦已經混鈍不堪但還是會反射性的動作。
而疼痛,他早就學會忍受及無視……他噴了一大口血倒下時,對手也倒下了。
他緩慢地再爬了起來,旁邊的裁判在叫著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