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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可不想讓這個周扒皮打擾他的新生活。

下車的時候,週一鳴握住賀景瑞的手,順勢把一個裝著藥粉的小袋塞他手裡。意味不明地笑著,說:“助興的。效果很好。和你的小情兒好好玩。”

賀景瑞捏著藥包注視著週一鳴的跑車消失在夜色裡,猶疑著把藥包揣進褲兜。

☆、第11章 (十一)賀二少的心思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沈清源放到鋼絲床/上,賀景瑞喘了半天才恢復過來。

他揪著沈清源的臉頰說:“你怎麼那麼重?比豬還重,累死爹了!”

沈清源皺著眉頭嘟著嘴,煩躁地去打他的手。

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親,賀景瑞隨後對著那肖想已久的粉色,可勁兒地啃了一番。

沈清源憋得雙頰發紅,嘴裡發出模糊不清的囈語。

賀二少可不是聖父,在酒吧裡就硬得不行想把這小子按在身下狠狠/幹。硬了軟軟了硬,折騰了一晚上了都!

現在還能忍那就不是男人!

賀景瑞按了按破鋼絲床,很擔心這床經不起待會兒的暴風驟雨。

他把沈清源抱到地鋪上,拿出早準備下的套子和潤/滑劑,三下五除二脫/光對方的衣服,激動地歡撥出聲:“honey,i'ing!”

剛作勢向前撲,沈清源忽地往前爬動。

急忙抓/住他的肩膀,賀景瑞大叫:“不準……”

“跑”字尚未出口,沈清源一扭頭,對著他洩洪似的吐了起來。

沈清源晚上吃的多,吐了一輪沒吐完,回到家又吐第二輪。賀景瑞始料不及,滿腔翻滾的欲/火生生被扼殺在嘔吐的穢/物裡。

於是本來肖想已久的良宵,就在打掃和清潔中渡過。

等終於收拾乾淨後,賀苦逼已經沒有那方面的心情了,他倒在鋪上望著天花板無語凝噎。

沈清源吐完了,舒服了,睡得正熟。

“你說你煩不煩人?多好的機會被你浪費了,我抽死你!”賀景瑞瞪著他說。

抬起手,作勢要打,落下去時變成了輕若羽毛般的撫/摸。

賀景瑞關了燈,親了親沈清源的額頭,摟著人睡了過去。

沈清源醒來時已是次日中午。

他只有一種感覺,就是頭痛欲裂恨不得撞牆。

“醒了?吃飯麼?”賀景瑞從簾子後轉進來。

沈清源抱著頭蜷坐在地鋪上,輕輕地搖頭。腦殼裡像裝了鉛球,一動就撞著神經疼。

跪在他前面,賀景瑞躬身勾頭看他,“頭疼?沒辦法喝醉酒是這樣的。我幫你揉揉。”

他抱過沈清源的頭,認真地揉起來。手指不輕不重正好按到穴位,疼痛頓時減輕不少。

賀景瑞:“你想吃什麼?我給買去。”

沈清源啞著嗓子說:“我吃不下。”

拿過電話按了張奶奶的號碼,賀景瑞扯著嗓子說:“奶奶,我朋友喝醉了吃不下東西,怎麼辦吶?……喝粥?我不會做……先喝糖水?嗯嗯,好的……我今天要照顧我朋友,不過來了。你跟李爺爺說我們買那支股暫時別賣,明天說不定還要漲……放心,我什麼時候說錯過?您聽我的,沒錯的!掛了,奶奶再見。”

放下電話,賀景瑞衝了杯糖水遞給沈清源,盤腿坐到他旁邊。沈清源胃裡翻江倒海,喝糖水都十分困難。賀景瑞乾脆拿勺來喂他。

“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嗎?”賀景瑞拿肩膀碰碰他問。

沈清源搖搖頭。

鬆了口氣之餘,賀景瑞又有些失望,隨口說:“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麻煩,吐得到處都是,我收拾了大半夜。被子衣服全洗不出來,我都扔了。”

他瞄了瞄沈清源的臉色,胡謅道:“你的衣服是我換的,除了內/褲全髒了。”

“丟了多可惜。你該放著我來洗。”沈清源木呆呆嚥下一口糖水。

“操了!你洗個屁!你給我好好躺著休息,鋪子我都掛牌暫停營業了,耽誤了顧客最多賠些錢。”賀景瑞拔高聲音道:“你別給我亂來,到時候躺到醫院裡去花的錢更多。”

換了平時,沈清源要是聽到停業、賠錢簡直跟割他的肉似的,但他今天出其的安靜,只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咦?轉性了?我還以為你會心疼錢跟我嚷呢。”賀景瑞好奇地勾頭去看他的臉。

“沒意思。”沈清源白著臉低聲說。

“啊?什麼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