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們不見了我,怕死了心,也就跟阿溶幹了。龍城那邊今年那批給‘京城’裡上貢的‘皮肉貨’出籠了嘛,兒子這就去跑一遭。”
秦老大長嘆一口氣。
楚耀南來到他房間,依舊滿臉恭敬,笑意動人地喊聲:“爹。”
他打量楚耀南,自己養大的兒子,二十年,如今都高他一頭了。
“爹,龍城那批貨,兒子安排好了,這就親自去趟龍城辦妥。爹可有其它吩咐嗎?”
秦老大仰頭看他,揣測他每道笑容,忽然說:“龍城的差事,不過是押貨,讓秦溶去替你跑一遭。”
楚耀南失望的神色稍縱即逝,吱唔道:“定江的事務繁雜,二弟剛接手,離不開吧?再者,龍城那邊的貨……”
“跑跑外埠的碼頭也好,他還沒去拜過山頭兒。”秦老大說。楚耀南應聲“是!”仔細揣測父親的意思。
“這個野小子,讓他出去避避風頭也好。”秦老大嘆息道,又吩咐說:“秦溶走後,你去浦江大都會擺酒席,替爹大宴弟兄們,就說,就說……”
“初七是婆婆的小壽日。”楚耀南提醒著。秦老大點頭。
藍幫此批“肉貨”是兩船經定江去南洋打工的包身工,聽說這些包身工是去南洋做割橡膠的買賣,收入可觀。秦溶明白秦老大不過是尋個藉口讓他出來避避風頭,隨行的更有楚耀南貼身的親信阿彪,也就不十分上心。
阿彪辦事麻利,他很喜歡,幾天的時間就將“肉貨”備齊,便準備返航。他還提醒秦溶說:“龍城人傑地靈,物產豐富,二少若是想買些當地特產就隨我一道去,我去給南少買些‘吊瓜子’吃。”
起先秦溶沒大聽清,吃驚地問:“什麼‘吊鴨子’?還真有賣這東西的?”
阿彪微怔,隨即道:“是‘吊瓜子’,就是炒絲瓜籽兒,南少和六小姐都喜歡的。”
秦溶抓緊時間在市集為母親買了把檀木梳,又為雪玉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