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夠了!”
凌流火聽到這邊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往桌上一擲,瓷瓶破碎,酒液流了一桌,他的手卻沒有移開,酒液滲進了紗布中,刺得還未癒合的傷口生疼……
“我承認,這件事是我自己的原因,過錯都在於我,但是現在,就算是我請你們,幫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解決的方法。”
似有一把火在凌流火的心中蔓延開來,燒得他胸口悶痛,對於那個人,他現在不想再提及一個字。
“方法不是沒有,只是流火,你現在可能畫出那虎符的模樣?”
秦子君見身旁的月翎在看到凌流火如此激烈反應的時候露出的一抹悔意,不禁有些好笑,主動承下凌流火的話,解了兩人之間的尷尬。
“可以,我現在就畫下來給你。”
凌流火一聽秦子君這話就知道他的意思,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的往書桌邊走去,這讓三人齊齊一驚,各自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愕與憂心。
“流火,除了掌心,你是不是還有哪裡受傷了?”
秦子君閃至他的身旁扶住他的手臂,看到他的面色有些蒼白,便對月翎使了個眼色。
月翎雖然對凌流火弄丟虎符這件事氣惱,但是他們三人一起長大,又何嘗能真的硬下心來責怪?
幾步走到凌流火的左手邊拉起他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來把脈,凌流火剛想要掙脫,卻是被月翎瞪他時,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冰冷給怔住了。
這個目光,和他真像……
待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些什麼時,月翎已經查探完了他的脈象,柳眉頓時蹙起,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氣惱的哼聲。
“他的傷勢到底如何?”
秦子君看到月翎這般惱怒,料想凌流火受的傷定是不輕,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認識凌流火這麼多年,他還真的沒見過他這麼魂不守舍的模樣,那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讓看起來風流不羈實則戒備心極高的凌流火變成現在這樣?
“這你得問他自己!他的脈象時平緩時急促,是使用內力透支的結果,而且看這情況,他在內力透支後還沒有立刻調息,導致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