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回去,和王爺好好相處。即便您現在後悔了,看郢公子得寵要回宮來,那也跟外面有個了斷呀!”安昌從昨個說到今個,一說起來就忍不住多說幾句,他想著他家主子好,是誰把這話透露給這主子的,提前沒和王爺說好就跑來的,都不好辦啊。
改明兒怪罪起來,還是他安昌先把人從浣衣局領過來的,多大幹系!
“公公是為了悔哉好,多謝公公。”悔哉扶著椅子從地上爬起來,“最多十日,我有什麼也該放下了,是走是留定給個準話。”
“這敢情好。”安昌過去扶了一把,“現在您去哪,去郢公子那裡?”
“那本也是我的宮。走吧。”悔哉從肩頭捏起自己一縷頭髮,“勞煩公公叫個人幫悔哉梳一梳頭,郢輕見了心裡要難受。”
“哎。”
傳膳下去的時候凡音特地要了一盤蜜餞,結果掂著食盒上來的就是悔哉。自然悔哉收拾得精神不是為了來侍候他們用飯的,凡音搶過食盒放在一邊說我就知道你會來,我還特地給你要了盤甜甜的吃食,彼時皇上正坐在床上看摺子,郢輕卷著一床薄被趴在皇上腿上,旁邊站著一個跪著一個奴才,兩個人很有規律的給皇上和公子扇著扇子,遠看那畫面十分安逸,悔哉和凡音這會是融不進去的。
☆、影如鴻毛輕 五
凡音攬著悔哉肩膀問他昨晚上去哪了,昨天郢輕給他講了好些事呢,你該來聽聽,想想法子。悔哉說昨晚看你們這麼久沒見,怕擾了你們敘舊就先回去睡了。擺膳的公公支好小桌子放好菜碟在地上,單等皇上吩咐,皇上像是看奏章入迷了,沒有叫吃,這邊凡音個悔哉吐吐舌頭,說咱們出去說去,叫他自己在這裡坐著。
外面日頭正高,凡音跟悔哉兩個人窩在遊廊裡,凡音蹦上游廊橫簷,蜷著一條腿坐著,悔哉靠著他後面柱子,凡音偏過頭搗搗他腰眼,“怎麼樣,還受的住麼。”
“受不住也要受著。”悔哉躲了躲,“宮裡這步步為營的日子許久不過了,竟然不太適應,今天像是叫人暗算了?不過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怎麼著。”
“沒人跟我說御書房裡王爺也在,我連臉都沒大洗,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