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沒有四分五裂,有沒有餵狗喬弘並不清楚,也只是道聽途說。秋至毋遺體的下場有好幾種說法,但他不知道,其實只是簡單下葬了而已。
只見沈方宜忽然劇烈地喘息起來,一雙美目瞪著他,神色既痛又傷:“你騙我的?”
喬弘有些心虛,道:“後半句是,但流言是真的。喂,你幹什麼?你給我躺下去!”
看到沈方宜強撐著要站起來,喬弘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傢伙,還沒好呢就打算折騰?
“你把其餘堂主,長老給我叫來,我要親自澄清……”
沈方宜坐在床上都已經是氣力不濟,何談站起來?喬弘連忙扶住他不讓他摔倒,一面把他抱住。
沈方宜仍自強硬地要出門,喬弘拿他無法,只得用了最後一招。
兩根指頭從衣袍的下襬探入褻褲,順著臀縫而下,按壓著沈方宜昏迷這麼多天一直沒有被滋潤過的小穴。噗噗一聲兩隻手指擠開穴門,感受著那裡肉感十足的包裹,手指畫著圈擠壓著沈方宜已經開始情不自禁吞吐著淫液的內壁。
“啊……啊……住手……你住手……”
沈方宜虛弱地呻吟起來,一波波久違的快感讓他全身都敏感得要命,被喬弘觸控的地方都在發燙發熱,兩粒乳頭也開始挺立起來。
原本是十分快樂的事情,卻在如此的心情和身體狀態之下,變得難以承受的痛苦。沈方宜勉力掙扎了片刻,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耳中嗡嗡作響,眼前暗無天日。分身一抖一抖地到達了高潮,整個人往喬弘身上軟了過去,已經再次昏迷。
喬弘也是迫不得已,知道沈方宜這一次的昏倒只是氣虛加上情緒不穩,應該沒什麼大礙,便細心地整理了他的衣袍,重新為他蓋好被子。做完這些,他自己也疲憊地揉了揉眼窩,伸展一下筋骨,回自己的住處去睡。
第二日喬弘早早來到沈方宜的寢宮,只見丫頭清碧已經跪在門口不住啼哭,不禁問道:“清碧,你在這裡哭什麼?”
清碧一雙紅腫的眼睛抬起來看他,嗚嗚咽咽道:“喬侍衛,方才清碧進去為城主送藥,卻見城主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臉色就跟死了一樣。清碧就說了一句‘城主藥送來了,清碧來服侍您喝吧’,但沒動靜。清碧壯著膽子靠近城主的床,就看到、就看到、滿枕頭都是城主吐出來的血啊……嗚嗚嗚……”
喬弘心裡一緊:“宮醫請來沒有?”
清碧哭道:“請來了,正在裡面呢……昨日城主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又吐血了……嗚嗚……怎麼會這樣……以前從來沒見過城主受傷……秋堂主那個偽善的惡人,竟然把城主傷成這樣……”
喬弘心中發悶,知道這一次傷了沈方宜的不是秋至毋,而是自己。從頭到尾都是。騙秋至毋對自己下殺手,讓沈方宜擋了一掌。昨日又把對他病情不利的一番話吐露出來,最後還玩弄他的身體讓他不得不屈服……
喬弘狠狠地錘了捶門柱,發出巨大的聲響。這聲響驚動了裡面的宮醫,只見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朝著喬弘走了過來。
喬弘忙道:“宮醫大人,城主怎樣了?”
宮醫捋著鬍鬚搖搖頭,道:“這一次吐血,只是氣急攻心,吐了積在胸腔裡的淤血,吐出來反而好。不過,城主不知怎麼的,心緒頗為消沉,再加上血氣不順,在祭魔大會之前,想必是好不了了……哎。你現在趕緊去枯谷山九道迷障裡,去摘樹幹之巔的天露靈芝過來,那個想必有些幫助。”
他不知道喬弘這個貼身侍衛是從何而來,不知道喬弘其實並不瞭解迷障的破解之法,是以把這個在他看來比較簡單的任務分配給了他。
喬弘心裡急劇地抖動,緊張地握了握拳,心想,原來機會來得這般的快!
喬弘已經在枯谷山方圓百里的迷障之中,走了數日。這數日他只能依靠森林裡的野果充飢,還不時地要面對奇異的植物與猛獸的襲擊,早就狼狽不堪。
但他牢牢將摘來的十幾枚天露靈芝抱在懷裡,絲毫不肯放鬆。這會兒他實在是精疲力盡,靠著一棵幾個人才能合抱的大樹坐了下來。
他抬頭看著霧濛濛看不到雲也看不到太陽的天空,只能看到如蓋般的大樹,和比樹葉還要高數十丈的重重迷霧,彷彿永遠也看不到它們消散的那一天。
難道就要死在這裡?
喬弘一時間有些頹然地想。死了也好,那樣就不會與沈方宜有兵刃相見的那一天。想到這裡渾身一個激靈,提醒自己怎麼能這樣想?師兄師弟都還在司刑堂的某一處隱蔽的暗牢裡備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