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就這麼一下,已經發麻紅腫,指尖崩裂!秋至毋不知道這是喬弘刻意為之,只以為喬弘是不小心露出了破綻。
這個人,絕不能留!
秋至毋心裡大喊著,即便他死了會讓城主傷心難過,他也要不顧一切代價殺了他,以絕後患!想到這裡,秋至毋便騰身而起,衣袂狂舞,掌心將整片梅園的空氣撼動,以它為中心颳起了漩渦一般的風!
只見漫天梅花飄舞,秋至毋已經雙目血紅,殺戮之心將此地的氣氛變得殘忍肅殺,魔氣森然!
突然他向前俯衝了過來,速度竟達到了肉眼難以看清的程度,令天地都能變色的一掌畢生絕學,劈向猝不及防的喬弘的胸口。
喬弘眼神變了一變,沒想到秋至毋的殺意竟然如此熾烈。原本想著今次只要假意受傷即可,如今看來,即便是自己看清他的出招稍微躲讓著被擊中,那也是十天半個月難以下床的傷勢了……
沒辦法,想要知道暗牢究竟在哪裡,救出師兄師弟他們,就必須得犧牲一下。
這麼想著,喬弘假意驚吼起來,放下尚在察看的那隻傷手,倉皇后退。只一瞬,秋至毋就已經到了面前!!!
他假裝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卻沒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巨大疼痛。心裡驟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猛地睜開,果然!
身前擋著一道青色的纖影,脊背微微發著顫,正雙手抵住了秋至毋的兩掌!
是沈方宜!
喬弘驚得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沈方宜在秋至毋掌風之下紛紛飛舞的烏髮。以及烏髮下那被巨大的捲風攪起的長袍。長袍裡面什麼也沒穿,赤裸地露了出來,腿上全是淫水……飄到最高的地方,就能隱約看到那個還夾著假棒子的小肉穴……此刻因為主人強烈的內功對抗而劇烈地收縮著。
他看不到沈方宜的表情,只能看到秋至毋一臉的不可置信。秋至毋滿是血絲的眼逐漸地往外凸暴,雙手抖得厲害。
看到是沈方宜過來擋下了他這用盡畢生絕學的一擊,他心中猛然一顫。然後時間已經不容許他收回掌力,只好結結實實打在了沈方宜的胸前,不過手掌並沒有印上去,而是被沈方宜牢牢對住。
沈方宜眼裡也是異常複雜疑惑,他不願動用過多的內力去與秋至毋抗衡。因為他見到喬弘即將斃命於掌下,情急之中便也是雙掌齊上,若是再加足以將秋至毋擊飛的內力上去,秋至毋肯定是活不成的。
因此沈方宜只能不斷地控制自己。
強烈的控制,比強烈的釋放更加難以進行。早就被情事折磨得疲憊不堪的白骨城城主,如今的情況自然也是不甚良好。雙腿軟得就快摔倒不說,屁股裡還有那根佈滿突起的棒子在蹂躪他的內壁,在提醒他身體裡還有著淫慾未曾發洩完全。
所以他與秋至毋的這一掌對上了兩個周天,已經是虛汗涔涔,氣力不繼。一直忍耐著自己的內力全數爆發,又要忍受著對面兇猛的漩渦狀內力從自己的手臂震盪到五臟六腑,當真是難上加難!
沈方宜微微閉了閉眼,咬著牙飛速調息,為的只是不要過於傷到秋至毋。他要救下喬弘,也要保全他自己的得力助手!
可惜天下間美事總是不能夠兩全,沈方宜漸漸感到自己力不從心,渾身又熱又冷,內力被強行壓迫得造了反,即將有亂竄的跡象……
他的情況,喬弘只是看著也許不知,但秋至毋心裡卻是大大吃了一驚。城主如此硬撐下去,必將反噬而亡!
他腦海中逐漸閃過與沈方宜經歷過的每一個場景……
沈方宜一統魔道,站在百級臺階之上一身黑金長袍恍若天人;沈方宜以柔腕托住他,淡淡的聲音宣佈他即日起便是司刑堂堂主;沈方宜在上一次祭魔大會上,身著綠色雲袍踩花枝而舞的絕美曼妙;沈方宜在與他單獨議事之時,無意間露出疲憊之色的孤單清冷;沈方宜在丫頭清碧端上茶點之後,親自為他放在身前桌上;沈方宜在自己那幅畫中,開心地笑著,純真自然,彷彿是個沒有任何煩惱的孩子……
秋至毋忽然大吼一聲撤去了內力,狂亂飛舞的衣袍和頭髮都向後甩起,整個人被反噬之力打飛了數丈之高,血紅的一雙眼最先爆裂,接著,手腳都像是斷了的木偶一般松垂下來,落在了梅林的另一處,浴血而亡。
為沈方宜死,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所以他即便是以如此慘狀死去,臉上也是微笑著的,絲毫不見方才殺意大盛的狂魔之相,恢復了那個俊秀儒雅的面容。
沈方宜心中大力一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