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8部分

裡就像另外一個世界,時間失去了意義,他人成了泡影,再不甘願也只能隨著慾望沈浮、跟著快感遊走,一絲的清醒就已是不得了的奢侈。明明從頭到尾,交孌都不過是重複一個動作,卻彷彿蘊含著無數讓人心驚肉跳的秘密以及永遠也不會有人懂的纏綿和孤悽。不知過了多久,那人起伏的身影終於慢了下來,落回了原地,只見他緩緩低下頭,有些疲憊地閉了閉眼睛,幾顆汗珠從下巴尖滑下,滴在了床單上。

強烈的慾望慢慢淡下來,如今已釋放得差不多了,阮汗青起身,小穴緩緩地將疲軟的碩大吐了出來,另外還吐出不少濃濃的濁液,若是平日,魏靖恆射在裡面,他怕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揍死,然而今日不同,今日是男人的死期,剛才是他們的最後一次,所以他沒有計較。正因為沒有這麼多小心,兩人才如此的酣暢淋漓。

阮汗青從他身上下來,找了件長袍披上,他沒有穿鞋,也許是不想鞋子被順著大腿流下的欲液弄髒。魏靖恆則一臉頹敗地攤在床上,身體無力,目中無光。下體一片狼藉,乍一看,那個地方就像被刀剁爛了一樣。阮汗青抬頭看了他一會,見他靈魂出竅似的,遲遲沒有反應,便抿了抿嘴,攏緊衣袍走了出去。

出了門,轉到長廊上的男人加快了步子,回到房間,他‘砰’地下將門甩上,背重重地靠住牆,仰著的那張臉上表情複雜,哪還有半分的從容和瀟灑。他眉頭緊鎖,不知想什麼想得出神,連袍子滑下了肩膀掉在了地上都未察覺,最後還是從沒關緊的窗戶吹來一陣寒風,他這才回過神來撿起衣袍重新穿上。但他似乎仍然有些恍惚,自顧自地在那沈默了半晌,直到傳來激烈的敲門聲,像是出了什麼事,他才脫離這魂不守舍的狀態,趕緊開啟門,面前是看守魏靖恆的侍衛,只見他一臉焦急,就如天塌了一般:“不好了阮公子,魏靖恆逃跑了!”

聽聞阮汗青吃了一驚,剛才自己離開的時候,那人明明奄奄一息的樣子,他本來身負重傷,又被自己逼著縱慾好幾個時辰,不可能還有力氣逃走,看來自己果然小看了他,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必須立即行動,看能否亡羊補牢,只見他往前走了一步,接著又倒回來,取走了掛在牆上的長弓。

當他們來到走廊上,發現魏靖恆並沒有跑出多遠,他走路的姿勢極其彆扭,顯然那地方的傷勢比自己想象中嚴重,然而他沒有放棄,而是強忍痛楚,奔向不遠處拴在樹上的一匹馬。然而阮汗青怎會讓他騎馬離開,只見他手肘微彎,周圍的人立刻散開,以免擋著他拉弓。但他並沒有急於拉弓,而是將手指放在嘴邊吹了聲響哨。魏靖恆臉上的血色頃刻退盡,他知道自己完了,剛才他只顧著翻身上馬,到馬背上才發現這匹馬十分眼熟,正是阮汗青的胯下坐騎青恆。所以當身後響起哨聲時,他便心灰意冷,受了如此多的磨難,最後竟還是死路一條,當時就有了自盡的心思,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青恆並沒有掉頭將他送回去,只是腳步稍稍一頓,隨即拔足狂奔,這麼通人性的馬兒他從來沒見過!魏靖恆一時百感交集,便趴下去,緊緊地摟住青恆的脖子,以表親密和感激。

見青恆背叛自己,阮汗青臉上不禁浮現怒意,只見他利索地彎弓搭箭,瞄準了騎在馬上的男人,只是遲遲不放,而他身邊的人個個一臉焦急,恨不得出言催促,更有人以為他心軟了,認為這一下多半射不出去,人證俱在,看他怎麼向巴特爾解釋,存有幸災樂禍之意。就在這充滿非議的時刻,阮汗青突然鬆了手,只聽‘嗖’的一聲,箭直直朝那人射去,正中那人後心。不待眾人看清更多細節,託著那人的青恆已經飛一般消失在樹林裡。

求票~~~~~~~~渣攻被射死了~~~~~~~~~~~下章大結局~~~~哼,誰叫他在床上射青青~~~青青也要射他一次~~~

(宮廷調教生子)136

這時身後一陣騷動,不用看也知道誰來了,不等他興師問罪,阮汗青便頭也不回地說:“他身負重傷,走不了多遠,跟著血跡追去就是了。”

巴特爾冷冷地說:“我已經派人去追了,但這事你欠我個解釋。”

阮汗青轉過面無表情的臉:“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承認是我疏忽大意。”

巴特爾用從未有過嚴肅語氣說:“如果魏靖恆逃脫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不知多少人要付出血的代價就因為你出的紕漏!”

阮汗青不語,男人瞪了他一眼,便叫人捉來信鴿、拿來紙墨,然後當著他的面,寫好了一封信,將送信的信鴿放飛。

巴特爾離開了,阮汗青仍站在原地,只見他皺著眉頭,嘴唇抿得緊緊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