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心試探的問道,見現在身處的環境不對,頓了一下,立馬改口:“你肯定是要見她,我去幫你追。”
“算了吧,反正她也不想見到我,就當我也沒見過她。”水花箋扯了扯唇角,隨意道。
“少……”
秦有心有些心疼,又忍不住喚道,另一個字眼還未說出,就被一個樂呵呵的聲音打斷了。
“哎,兩位公子,你們擋在小生做生意的門面前,可是要聽診看病?”
聞聲,水花箋和秦有心把頭一齊轉向旁邊,就見到路邊攤子上坐著一位青衫的男子。
他年紀不大,不過二十小几的模樣,面容雖不出眾,但倒是清秀,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莫名的舒服。他斯斯文文的,說話還以“小生”自稱。
“先生,你這是……”
忽然,水花箋就來了興趣,這個人好像挺好玩的。
“先生可不敢當,叫我聲‘玉郎中’即可。”
青衫男子靈氣的眼珠微動,自稱是“玉郎中”。
“多半是江湖騙子,不用理他,我們走。”
秦有心冷冷道,根本沒什麼興趣,拉著水花箋就要走。
玉郎中急了,對秦有心的態度頗有不滿之意:“哎哎哎?這位公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請問你是哪隻眼睛,又是幾時,見著小生騙過人了?”
“哼!”秦有心冷哼一聲,頭撇向了一邊,越發的不想搭理。
“哎哎哎……”青衣郎中咂咂嘴,嘆息道,“公子你身上的戾氣未免太重,這樣不好不好。”
說話間,他還豎起一根食指,對著秦有心搖來搖去。
“玉郎中,你似乎不只是會看病這麼簡單?”
對此,水花箋心中的興味更濃,走近了玉郎中。
玉郎中心中大喜,上下打量著水花箋:“嘿嘿,還是這位白衣公子你有眼光,只是可惜了你這一身的白衣。”
“哦,聽來有趣,你倒是說說看,怎就可惜這一身的白衣?”
“白色本為純潔素雅之意,可公子你……恕小生直言,我總是能隱隱感到你這身子有……”
玉郎中摸著下顎,眸中的笑意漸漸褪去,認真道:“有一種邪魅之毒,似有似無,不可捉摸。”
“……”頓時,水花箋心頭一窒。
“不許再胡說八道!”
秦有心皺眉,衝著玉郎中就叫道,身上竟被激起了一陣殺氣。
“你他孃的!原來你這個狗屁臭郎中躲在這裡擺攤,害得老子好找!”
就在這時,後方一股逼人的怒氣湧了過來,人群的嘈雜聲和貨物的倒塌聲越來越大,一道急促的怒吼聲穿過了花花綠綠的人流,直中玉郎中本人。
“糟了!”
玉郎中臉色驟變,急急忙忙就收拾起了擺攤的物品,手腳相當麻利。
“對不住啊,兩位公子,小生今日有事,就先……”拱拱手,玉郎中略帶歉意的笑笑。
“你個臭郎中!別跑!”
怒吼聲的主人追了過來,是一位華服男子,一張臉英氣中還帶著福相,年齡和玉郎中相差無多。
“嘿嘿,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金大爺我們有緣再見,有緣再見啦。”
伸臂揮動著,玉郎中嘻嘻哈哈的笑道,語畢,就身形一閃,混入了騷亂的人群之中,沒了蹤影。
“站住!臭郎中,你給我站住!”
身穿華服的男子吼著吼著,就累了,他半彎著身子,一隻手按膝喘著氣,另一隻手則抹著額上滑落下來的汗珠。
“氣…氣死我了,老子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玉霖!”
“這位公子,你為何這般怒氣衝衝的要追那位玉郎中?”
面對著一臉窘迫的華服男子,水花箋玩味性的問去,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秦有心無語,看來這次招惹上了不小的麻煩。
“他…他他他,他要毀了老子我的財路啊……”華服男子愁眉深鎖,一臉的憋屈。
華服男子隨水花箋他們去了客棧,將自己的倒黴之事詳細說了出來。
從他的口中,水花箋得知了他叫“金火”,是個生意人,而那位玉郎中則是叫“玉霖”,在金火眼裡,玉霖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臭郎中,即他的煞星!
“金火?哈哈,真是人如其名,脾氣果然夠火爆的,你爹孃真心有才。”
林瑾希見有熱鬧可看,閒來無聊,也湊過來聽金火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