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像自己的奶孃就一直怨恨著那位帝王,說他拆散了自家小姐的好姻緣,而外祖父卻說千葉家是欠著皇家的。他知道那個被母親拋棄的哥哥,也知道那個哥哥幾乎所有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長的這樣,外人的描述幾乎沒有真人的十分之一,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眸似乎裝著整個世界,【過來】涉冬對千葉 隨招了招手,看著自己的弟弟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摸上弟弟跟母親有著五分像的容貌,恍惚的想起那些只有母妃的日子。松的枝因為承受著雪的重量而壓彎著,因為伸手的動作而清脆的想起的鈴聲,是自己帶了十幾年的鈴鐺,此刻格外的響亮。
“你——過的好嗎?”撕裂的聲音,就像冬天裡被冰割裂的湖泊。千葉 隨恍然的點點頭,沒有什麼不好的,沒有了父母的自己能得到外祖父的養育,並且有帝王定期的詢問,他想說自己不好,可是不知道也找不出哪些不好的。看著弟弟恍然的搖著頭忽然的笑了出來。摸了摸弟弟的額頭,這次笑的是真心實意的,原來自己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壓到別人的身上。
弟弟很乖,跟一般小孩不一樣的乖巧,或許是外祖父的問題,也可能是生活的環境的問題,太過乖巧的孩子總是讓人心疼,可是除了心疼還能怎麼樣呢,什麼也沒有了——其實有些時候還是會想起過去然後會發現自己還是在嫉妒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情緒。人跟人之間的感情大部分是因為相處,你跟我的相遇到相識到相知,總是一步一步的,三年的情感畢竟只是三年而已——果然自己輸了,父皇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像記憶這種東西,沒有了人的創造再怎麼的刻骨銘心最後還是會消失。只是有些時候你意識到了自己記憶的消失,有些時候沒有意識到。
等永日知道二弟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已經在書院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十幾天以後的事情,所以他能做的也就是幹瞪著眼看著自己一直想要接近的弟弟抱著那個礙眼的小不點。“你確定他是你弟弟,長的不像啊。”永日沒有顧忌地詆譭著,哼——一個娘就佔了小二十多年的心思,這來個弟弟不知道要佔小二多少的注意呢,不行不行——已經比不過父皇了,絕對不能再被這個小不點給比下去,英明的大皇子馬上做出了相對的措施。
雖然說書院裡面最小的孩子也有十幾歲了,但是有權有勢的大皇子還是硬生生的把才五歲的千葉 隨給□了書院裡,在他看來一念書這小子就不可能再佔著自家的二弟了。誰知道大皇子的暗示太過,也可能是底下的人過度的熱心以為是哪個被大皇子重點培養的書生的弟弟,一下子就把千葉給調到了涉冬的屋內。
永日無語的看著明明應該被趕走卻更接近自家二弟的小不點,手裡的羽扇被捏的各各響,那個不長眼的。大皇子一生氣某個人就要倒黴了,哎——讓善良的我們為他祈禱吧。三皇子顯然要做的正常一點,只是在某些導師的面前提了提小孩是右將家的子孫,一下子就提升了小不點的地位,然後受到重視的小不點一天的時間幾乎被課業全部佔用,後來永跀打著離書院近,方便的口號一腳把小不點給踢到某位德高望重的學傅的房間裡去幹擾某人的追求。
其實這位德高望重的學傅大家都認識,因為三位皇子的消失而失業的張學傅在某人的指點下來到了這個六重書院,繼續教導幾位皇子唸書,而某人本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念頭努力的想把這張葡萄吃到自己的狐狸嘴裡,可惜了啊——人算不如天算,你算不如他算。
雜事5
史學禮儀父母兄弟,人總是在學習中明白事理,就像千葉 隨一樣,在一點一點的學習中知道了大部分的真相,不像原來那家裡的人一樣的諱莫如深張學傅基本上什麼都告訴他,作為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對於千葉來說,越是知道大部分的事情,他越是覺得自己的母親虧欠了他,雖然沒有見過那位把自己生下來的母親,但是看到自己的同母異父的哥哥偶爾的呆滯,他一直覺得母親真的做錯了。
為了自己而拋棄自己的孩子,無論怎麼想都不能原諒,大概也只有那些跟母親關係好的人才會偏袒著母親吧。果然自己還是討厭那個家,就算他們對自己不錯,但是那種感覺,果然還是討厭。他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母妃會做出那樣的決定,難道真的像張學傅說的一樣,進了宮的女子就不再是女子了。
“想什麼呢?”因為冬天已經過了,所以涉冬的嗓子已經能跟平常人一樣的說話和發音,只要不是大聲的喊叫就可以,只是原本應該有些清脆的聲音總是在尾音處帶著點沙啞,莫名的讓人覺得性感。千葉看著自己的哥哥穿著比旁人要來的厚的大衣慢慢的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