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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每回都這麼說,我不是每回都沒死嘛。上戰場受傷也是正常的事,男兒若是身上沒有傷痕就枉為男子漢了。」

燭光被風吹得搖曳起來,軍帳裡的氣氛曖昧到極致,蘇宇很明顯地感受到身後火熱的東西抵著自己。皇甫默言用著因情慾而沙啞的聲音啜泣道:「阿宇,我真的不想讓你離開我……為了明天的戰事,今夜我就不抱你了,你好好休息吧。」皇甫默言剛想放開蘇宇,卻被他的一個熱辣的吻而失去了理智。

皇甫默言飛快地解開衣服的繫帶,一隻手摸上蘇宇胸前的肉粒,輕輕地摩挲著,生怕弄疼了蘇宇。另一隻手也沒閒著,解開袴帶後就摸上了已經被吻地勃起的陽具。「默言,咱們快點,明日要事,今夜早點睡。」雖然皇甫默言對蘇宇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看到與平日凌厲的他不同,潮紅中帶著媚色,就忍不住想要將這麼強壯的身軀推倒貫穿。

「嗯好,如果受不了了就說一聲,我就不做下去了。」兩人半推半就地上了臨時架的床,皇甫默言攬著蘇宇的腰將他輕輕地放上去。蘇宇自動分開自己的修長而有力的雙腿,一雙手摟著皇甫默言的脖子,伸出舌頭與他共舞。兩人的吻溫柔而綿長,直到兩人都受不了才分開不停地喘息著,幾絲銀絲連線著兩人。蘇宇的雙眼氤氳著,那雙深沉而冰冷的眼,此刻獨獨剩下情慾和愛慾,遠勝五月輕柔的春風。

皇甫默言左手撐在蘇宇的腰間,右手撫弄著蘇宇的陽具。在他的逗弄下,陽具不僅變得更加粗壯,而且鈴口不停地吐著淫水。皇甫默言心裡一動,低下身子,舔了鈴口幾下,將流出來的淫水舔了乾淨,但很快就又流出來了,蘇宇受不了地呻吟不停。

「快……快點進來……好癢……癢……」蘇宇雙腿夾著皇甫默言的腰,不停地用鼠蹊摩擦著皇甫默言的下腹。皇甫默言摸上了蘇宇的八塊腹肌,嘴裡哈著白氣對著他的耳畔說道:「不要急,萬一你受傷了怎麼辦,呵呵。」這最後一聲笑聲當真讓蘇宇情慾難抗,他急不可耐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後穴,兩根手指很順利的插了進去,攪動了幾下,發出了舒服的吟叫:「好舒服……默言,快點進來……」

情人都已經這麼邀請了,皇甫默言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不做,飛快地將蘇宇的手挪開,一次就是三根指頭伸了進去,蘇宇驚喘一聲:「啊……唔……」後穴裡熱得讓人都快化了,攪動的水漬聲越來越大,皇甫默言看著蘇宇的臉越來越緋紅,自己也快到極限了,就拿起陽具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一邊進入一邊觀察著蘇宇的神情,索性蘇宇並未感到什麼痛苦,很快就能適應皇甫默言的陽具。見蘇宇適應了,皇甫默言便抽動起來。整個營帳裡除了拍擊的水聲就剩下曖昧不清的喘息聲……

雲雨過後,皇甫默言親自端了盆水為蘇宇擦拭身體。得到愛液的滋潤,蘇宇的霸氣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份慵懶足以讓皇甫默言沉淪了。

皇甫默言也為自己擦了擦身體,收拾完上了床後仔細地看著這張男人味十足的臉,覺得怎麼看也看不夠,雖然這張臉他已經看了十多載了。親了親蘇宇的額頭後,皇甫默言滿足的沉睡過去。

漸入佳境的睡夢很快就被帳外的嘈雜聲擾亂。蘇宇和皇甫默言極度不悅地起了床,兩人隨意地披了件中單,一個手握長槍,一個手持寶劍,看著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在將士的圍剿下縮成一堆,蘇宇問著身旁守夜計程車兵:「怎麼回事?」

「陛下,是偷襲。」蘇宇心中一驚,這群人極有可能就是信中提到的那股神秘力量。

蘇宇遏制不住自己嘴角的冷笑,舉起手中的纓槍,高聲喊道:「殺無赦!」受到首領的鼓舞,自然是士氣大振,但對方也不是吃素的,各個武藝高強,蘇宇那方拼地有些吃力。皇甫默言看出了弊端,說道:「陛下,讓臣去吧。」蘇宇沒有多想就同意了,他相信皇甫默言的武藝。

大將上場果然不同凡響,幾招之下敵人便紛紛斃命,但皇甫默言並非魯莽之輩,他留下了兩個活口。

蘇宇上前用纓槍抵著一個敵人的喉嚨,冰冷的聲音彷彿惡夢一般:「幕後之人是誰?」他什麼也不肯說,別過頭,銳利的槍尖劃過一道口子,血順著槍刃汩汩留下,但他依舊緘默不言。

「好硬氣的傢伙。」蘇宇看向跪著的另一個刺客,看著他擔憂的神情後一切都瞭然於心了。纓槍從喉嚨移上了臉頰,又是一道血水,卻問向另一人:「我問你,幕後之人到底是誰?不說……呵呵,我就把他殺了。如果說了,說不定還能放你們兩條狗命。」

「我我我我說——是三王爺暗中派我們來的!其他的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