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色融為一體。他坐在冷硬的白藤椅上,兩手搭在膝蓋上,低垂著頭,一滴滴汗珠,順著他烏黑的發稍滴落在白色的木板上。他的呼吸很沉,很重,一點不像人類的呼吸。他坐著,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正瘋狂的激湧著,沸騰著。今晚又是冥月,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會短暫的失去意識。而他,最痛恨的就是失去意識,高傲的自尊不允許自己的失控。
仔細看去,在屋子前方,正伏在兩個黑影,若不是月亮映著他們額前滴滴汗珠,你會以為他們只是兩尊石像。他們已經在那裡很久了,單膝跪著,低著頭,始終一動不動,而讓他們冒汗的,不是長久的伏跪,而是那冰冷黑暗的狂氣,鋪天蓋地的湧向他們,壓得他們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彷彿下一瞬間就要被吞噬了。那個男人,他們的主子,是個極為可怕的人。
“你們都退下。”月冥流風沉沉的開口,極低極沉的聲音,卻讓人不敢抗拒絲毫。
“少主!?”其中一個人影微動了動,卻始終不敢抬起頭。
“滾。”仍然低沉輕微,卻已足夠讓兩人冷汗淋淋。
“是。”話音一落,他們即刻消失在黑暗中,不敢停留分秒,因為他的怒氣,這世間沒有任何人能承受。過了許久,月冥流風沉重的站了起來,每一舉,每一動,都充滿沉沉的力量,聶人心魂。他開始移動,一步一步的走著,非常緩慢,也非常踏實的步子,他仍然低著頭,然而周圍的空氣中,分子已經開始在劇烈的碰撞著。他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一點一滴的蒸發,瘋狂吞噬著他的全部。這個時候的他,極為危險,因為他已毫無理智可言,只是一頭嗜血飢渴的獸,虎視耽耽的尋找著獵物。
緩慢的走著,猛然,敏銳的感官感到有外人的侵入。靈敏的鼻子,嗅到絲絲淡淡的香氣,清清的,暖暖的,讓失去意識的他感到十分的熟悉,在哪裡,曾經聞到這樣的香味?朝著那似有似無的香氣走過去,不久,一個人影閃入他發紅的眼睛。那個人看到他,似乎一怔,睜大了一雙亮麗的眼睛,清澈的光芒,一瞬間直接射進他的心裡。在哪裡見到過這樣一雙眼睛?曾經,在哪裡看到過,清澈而五彩斑斕。他眼睛鎖住他的獵物,似乎看到他在說什麼,但他聽不到,一步步的走近他,盯著那一雙夜星一樣的眼睛,覺得有些不對,不是,好像應該,再暖一些的,但是陷入瘋狂中的他,已沒有多餘的力量去思考。看到獵物轉身想跑,他飛快的抓住他,把他按在地上。他看上的獵物,從來沒有跑得了的。
不理會獵物那虛弱的掙扎,看著那一雙驚慌卻仍然清澈的大眼睛,原本嗜血的瘋狂,開始變成了另外一種狂熱,潛意識的驅使下,他毫不猶豫的封住了對方唇。接觸的一剎那,他又微怔了一下,非常溫潤的柔軟,可是,似乎,應該是更加柔軟的甜美,然而,當他吸入對方口中那混著淡淡清香的唾液,他沒有再猶豫了。是他。是誰?他不知道,總之現在,他知道他急需釋放那狂熾的慾望。
迫不急待的撕開對方的衣裳,舔咬著滑潤的蜜色肌膚,入口的清新味道,少了那淡淡的香,但對現在的他已經不重要了,從脖子到胸膛,吸吻著,不放過那兩顆潤紅欲滴的果實,含著,咬著,使勁擠進對方用勁踢打的雙腿間,“唰”的一聲撕開對方的長褲,撫上那光滑健美的大腿。下身脹得發痛,讓他幾乎剋制不住馬上進入那片柔軟之中。然而,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傷害身下哭喊的人兒,看著那雙盈淚的眼睛,破天荒的,他伸出自己修長的中指慢慢的進入那禁閉的後蕾中。裡面那柔軟的火熱,讓他低重的嘆息了出來,一隻,兩隻,三隻,最後他再也無法忍受的抽回手指,一個向前的用力挺身,深深的埋在那軟熱之中。抽差著,聽不見身下人兒的哭喊,他只是望著那一雙盈淚的眼睛,然後再次吻上那帶著淡淡菊花香味的軟唇。。。。。。
疼痛,讓尉刑艱難的睜開眼,入眼的,是一雙漆黑深幽的眼睛,冰冷的,不帶一絲屬於人的氣息。動了下,後庭被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回憶起昨晚的不堪。他迷路了,走進這一片森林,碰上這個人,莫明其妙的被他撲在地上,然後,然後。。。。。。他強暴了他,不顧他的哭喊,不顧他的苦求,執意撕裂他。好恨,本以為逃離了那個地方,自己就可以不用再擔心,然而,誰知道到頭來還是被一個男人強暴了!多可笑,多可恨!
顧不得疼痛,“啪”的一聲,他用力甩上了那一張完美的臉。男人沒有避開,只是慢慢的轉回頭,看著他,冰冷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讓他沒來由的一陣抖,幾乎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可他死咬著唇,強迫自己死死的瞪回去,這個男人,這個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