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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說:“好熱。”

“我剛去大城市住的時候還不習慣呢,覺得外面好多車,晚上都那麼亮。你靜下心來就不熱了。”譚睿康道:“要麼找奶奶要個電風扇?”

遙遠忙道不用了,家裡就一個,絕對不敢拿老人的電風扇來用,將就著吧。

他趴在草蓆上,也不蓋被子,穿著背心和四角內褲就睡覺了,胳膊脖子曬得黑了些,背上,腿上卻還是白的。

“真羨慕你,總是曬不黑。”譚睿康邊說又出去不知道做什麼。

遙遠迷迷糊糊道:“我是牛奶仔啊。”

譚睿康笑了起來,遙遠不知睡了多久,聽

到譚睿康在耳邊說:“別趴著睡。”

遙遠翻了個身,感覺到譚睿康也躺了上來,兩兄弟睡在一張床上,譚睿康穿著條鬆鬆的大褲衩,赤著上身,夏天的夜晚有點悶熱,遙遠迷迷糊糊地拍脖子拍臉,全身黏糊糊的十分煩躁。

片刻後涼風吹來,遙遠舒暢了點,出了口滿意而幸福的氣。

那涼風持續得不久,沒過一會停了,遙遠又有點熱了,抓狂地翻身,撲在譚睿康身上,兩人的肌膚彼此摩挲,譚睿康喝了不少酒,全身灼熱,被遙遠一碰便醒了,於是風又吹了起來。

遙遠:“?”

他的臉貼著譚睿康脖子上歪過來的玉佩,大腿互相摩挲,肩膀抵著他滾燙的胸膛,彼此身上都十分乾爽,有種灼熱的肌膚相親感。

譚睿康定了定神,打了個呵欠,繼續神志不清地給遙遠打扇子。

遙遠側頭看了他一眼,見譚睿康半睡半醒,還在給他趕蚊子,遂道:“我來。”

“你不會。”譚睿康打了個呵欠道:“喝水麼?”

遙遠起來喝了點水,徹底醒了,開手機看了一眼,才三點。

他接過扇子,學著譚睿康慢慢地搖,搖了不到十下手就酸了。

老天,遙遠心裡叫苦不迭,周圍全是蚊子,這日子要怎麼過喲。譚睿康睡了一會,咕噥道:“明天就好了,明天有蚊帳。”

遙遠睡到半夜,渾身都是蚊子咬的疙瘩,抓來抓去,耳邊還嗡嗡嗡地響,簡直要瘋了。啊的一聲大叫,床又不大,一翻身就碰到譚睿康,也顧不得避開碰上他了,翻身整個人半壓在譚睿康身上,不舒服地動來動去,借全身與草蓆的摩擦來撓癢。

譚睿康:“……”

譚睿康被他蹭來蹭去,蹭得全身不自在,下身頂起個小帳篷,嚥了下口水,兩人都醒了。

譚睿康示意遙遠躺好,遙遠睡得流口水,吸溜吸溜就蹭在譚睿康肩膀上,譚睿康讓他枕著自己手臂平躺,一手繞過他脖子後,慢慢地搖扇。

遙遠困得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終於又睡著了。

但這一夜睡得相當痛苦,遙遠睡相一向很糟糕,冬天喜歡抱被子,夏天喜歡把空調開得很冷,抱空調被睡,抱被子成了習慣,沒被子抱的時候就自動找替代品,轉身去抱譚睿康。

他每次醒來的時候都意識到自己幾乎整個人都纏在譚睿康身上,既窘又無奈,翻了個身繼續睡。

半夜終於涼快了些,遙遠的腳架在譚睿康身上,側身抱著他,在他身上蹭來蹭去,聽到外面打雷,悶熱的氣息終於被一掃而空,下雨了。

譚睿康觸電般跳起來,出去收衣服收蚊帳,進來又取了張薄被蓋在兩人身上,遙遠又開始有點冷了,譚睿康便把他摟在懷裡,讓遙遠枕著他的胳膊繼續睡覺。

遙遠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聽見譚睿康在外面和外婆說話,感覺到他進來掛蚊帳,噩夢終於結束,於是他翻了個身,趴在草蓆上繼續睡。

外面天灰濛濛的,到處都下著大雨,清晨開始的這一覺睡得很好,半睡半醒間感覺碰到譚睿康,遙遠打了個呵欠,總算醒了。

“幾點。”遙遠臉上全是草蓆和枕頭印出來的印子,臉上帶著剛睡醒的紅暈,朝被子裡縮了縮,胯間還有點溼漉漉的,他意識到一件事,昨天晚上他夢遺了!

“兩點了。”譚睿康放下手裡的小說:“吃什麼?我去做飯。”

遙遠滿臉通紅,什麼時候夢遺的?昨天他好像做了個完全無干的夢,似乎在夢裡看見屋頂上的一隻盤踞的鷹,接著那隻鷹撲在他身上……

遙遠道:“隨……隨便。”

譚睿康起身去做飯,遙遠快速起來翻內褲換上,嚥了下口水,坐在床邊,看到桌上有水,顧不得是刷牙的還是喝的,先灌了下去,出去打水洗內褲。

昨天居然夢遺了,還是在和譚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