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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為首的男子吹了一個響哨,吐掉嘴裡的香菸,厚實的鞋底用力的碾踏著,彷彿在踐踏一條卑微的蟲子。

“嘖嘖,真是一個美人胚子。可惜了這張臉怎麼就長在一個男人身上,如果你胸口多兩樣東西,下面少一樣東西的話那就更完美了。嘿嘿。”

聽著這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人說出下流的言語我不禁皺起眉。

“我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我。”

我平靜的口吻讓這群不良少年頗為驚訝。

“別那麼冷漠啊,小美人,現在不認識,等會兒我們打的火熱的時候不就認識了?而且我們還可以好好的、深入瞭解一下彼此啊。”

臉上帶著刺青的少年不懷好意的挑起我的下顎,淫褻的視線從我的臉上一路下滑至我頸項內,一臉迫不及待想脫光衣服辦事的猴急模樣。

“無恥!”我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掉少年輕佻的手。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被我打紅了手背的少年惡狠狠的咒罵著揚起手就想摑我的臉頰。

雖然我一向畏懼白敬修的暴力,但是那也僅限於物件是白敬修的時候。駱依夏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每一個男孩都會打架,更何況是我這種從小就在孤兒堆裡為了一隻新鮮麵包就能和別的孩子打破頭的人呢。

即便身高不如對方,但我還是一頭撞向了眼前離我最近的少年,他並沒有預料到我會突然發難,頓時就被我狠狠的撞倒在地,撫著胸口齜牙咧嘴的爬不起來了。一旁的男人一時間看的發矇,趁著他們發楞的空隙我咬咬牙,努力支撐著原本就搖搖晃晃的身體朝著為首的男人發動攻擊。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我把那個男人制住就一定會有逃跑的希望。

然而我卻忽略了敵我的實力,在完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的情況下貿然發動攻擊的勝算並不大。為首的男人眼見我向著他衝過來他卻沒有躲閃,反而露出一臉狡詐的笑容。等我發覺的時候已經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然後被狠狠的摔飛出去,悽慘的落到地上,剎那間全身的骨架都咯吱作響,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

“我應該誇獎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該說你愚蠢的可笑呢。”

為首的男人悠閒的踱到我身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模樣。他的眼神就像白敬修辱罵我下賤的時候一樣,帶著強烈的鄙夷和不屑。

“連對方的底都沒有摸清楚你就冒冒然的襲擊我,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肉腳麼。還是說你空長了一張漂亮皮囊卻完全沒有大腦用來思考的?啊,看起來上帝果然是公平的。”

這個男人的嘴臉讓我覺得深深的厭惡,我努力支起身體吐出一口淤血,故意揚起一個笑容看著他。

“呵,聽你的口吻你很瞭解我也很清楚我的底細了?我很有興趣知道究竟是誰給了你多大的好處要你來綁架我這麼一個一貧如洗沒有絲毫利用價值的孤兒呢?讓我猜猜,那個人是不是一個女人?她是不是姓白?……”

“你的廢話真多!”

我的問題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我的胸腹上,強烈的疼痛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方才被我撞倒在地的少年怒不可遏的衝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左右開弓扇了我幾巴掌。

“臭婊子!小賤貨!竟敢打老子!看我不廢了你這張臉!”

一邊罵少年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倏地亮出刀刃,月光下鋒利的刀口閃著陰森森的寒光讓人毛骨悚然。雖然我不會太在意自己的臉上多一道傷疤,但是看他那幅陰狠的架勢分明想畫花我的臉讓我這輩子也不能出去見人。

額頭上的傷口加上全身上下的劇痛,我終於被恐懼的心理擊垮,狼狽的在撲滿塵埃的地面上爬行。

少年一把抓住我的腳裸惡狠狠的朝我笑著,舉起刀子朝著我的臉頰刺下來,我閉上眼睛拼命尖叫起來。整個廢棄的工場裡都回蕩著我悽慘的呼救聲。然而沒有任何人來救我,一個人都沒有。

“蠢材!你現在就把他的臉蛋畫花了我們還有心情上他麼!要畫你也留到最後!等老子爽夠了隨便你怎麼在他臉上畫畫。”

另一個男人一把握住少年的右手,奪下他的刀子,瞥了一眼仍舊氣乎乎的少年邪獰的朝著我笑道:“刀子也可以這麼用的。你們給我摁住他!”

於是其餘三個男人分別強壓住我的四肢,握著水果刀的男人轉動著手裡的兇器舔舐著嘴唇,彷彿一頭餓狼,眼裡放出兇殘興奮的光芒,一把捉住我的衣襟就劃了下來,耳畔傳來衣料被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