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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怎麼會不疼呢,白天我在氣頭上才會忍不住出手重了些。我,也並非故意不給你面子。以後我不會在人前打你了。我保證。”

我撫上她的手,有點微涼,看看她身上單薄的衣衫,我不禁有點心疼。

“在公司你是總裁,教訓下屬也是應當的,我不介意的。倒是小琴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把自己累垮了才好。公司在這個風口浪尖上更加少不了你這個頂樑柱啊。”

她抽回手,點了點頭,繼續看著她的螢幕。

“趁熱把牛奶喝了,最近看你都沒什麼胃口吃飯。”

“我知道了。時間也不早了,明天還要開董事會,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對了,倪總,會議的資料都準備好了麼?”

“總裁放心,我都準備好了。”

“……那好,去休息吧。”

“你也早點休息。”

關上房門,我靠在門板上嘆了口氣,不知為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總是在總裁和下屬之間打轉。即使是兩人獨處的時候也會說不到三句話就繞到公事上去,然後互相的稱謂自然就從夫妻的名諱變成了上下級的職稱。好不尷尬。

自從小琴最小的弟弟白修遠和弟媳林美惜之間鬧出第三者開始,這個家就不怎麼太平過。起先還以為修遠外面的情人是如何國色天香的女性,沒想到真相讓人大跌眼鏡,修遠的物件竟然是個男孩子,而且還無巧不巧的就是敬修帶回家來參加生日宴的同學——駱依夏。

第一次見到駱依夏是在生日宴的當天,他一席純白色的範思哲西服與白敬修的黑色範思哲形成鮮明對比,彷彿一明一暗的鏡中倒影。偏棕褐色的頭髮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白皙的瓜子臉帶著點古典美人的韻味。雖然說用美人來形容一位男性顯得有點失禮,不過駱依夏卻偏偏給人難以形容的魅或感。用古人的話來說就是螓首蛾眉,目若星辰,膚如凝脂;面似白玉。堪堪便是一個尤物。耀眼的光輝幾乎不亞於當日的壽星公白敬修。

只是當時明明看見他與敬修走得很近,感覺也有點超乎尋常的親密,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會拐走比他年長的白修遠,把好端端一個家搞得支離破碎。小琴對駱依夏的痛恨簡直不是一星半點,而是那種深惡痛絕恨入骨髓的感覺。就像突然在飯桌上看見一隻噁心的蟑螂朝著美味佳餚爬過來,恨不得抽起鞋底板將其一巴掌打得腦漿崩流死無全屍。從小琴異常激烈的言辭中我能深切的體會出來。

起先她也想挽回自己的弟弟,儘管她從來都不喜歡白修遠,她想挽回的不過是一樁有利於白氏的婚姻而已。因為林美惜對白修遠是一副痴心無悔情深義重的模樣,所以小琴認定只要白修遠肯乖乖的回來林美惜是絕不會主動放棄這段婚姻的。原以為白修遠提不起那個膽子背叛白家,直到一日他主動來向小琴攤牌,說他要帶著駱依夏遠走高飛,並且寧願放棄白家一切的繼承權。小琴當場就掀了桌子,一隻玻璃杯筆直的朝著修遠砸了過去,但是權衡利弊,面對修遠的絕決,她最終還是答應了。得罪林家是不可避免的,失去林家的支援對白氏而言無疑是一大損失,然而也不至於造成動搖白氏的危機。

最讓小琴不能忍受的就是敬修也向家裡人坦白了自己對駱依夏的感情以及多年來跟他之間的親密關係。這對白家上下來說震撼絕對不是一點點。白老太爺當場就犯了心臟病,大哥白穆文沉著臉一言不發,而大哥的妻子方如韻掩面痛哭。二哥白仲文夫婦倒是完全事不關己的架勢,二哥在法國留的學,比起我們這些人來看待這件事要開明的多,他是唯一一個站在敬修的立場表示鼓勵支援的人,當然免不了被小琴猛烈的抨擊還被老太爺毫不留情的揮了一柺杖。二嫂慕賢是香港地產大王的女兒,從小在英國長大,對於同性相愛的事情也不怎麼反對,但也不幫腔,只是見自己的丈夫被公公狠狠打了一柺杖,才不悅的拖著白仲文離開了房間不預備趟這渾水。

一時間,白家兩代男子都被駱依夏勾去了魂魄,一個拋棄妻子攜情人私奔而去,一個因為情人身負重傷險些丟了性命卻還是對他念念不忘。小琴為了杜絕敬修的心思強行將敬修送去英國留學。沒想到才讀了一年多,敬修便得了訊息偷偷的去了廣州,不用說,給他訊息的人自然就是二哥白仲文。氣的小琴當時對著二哥又是一通臭罵。這對兄妹就像積了幾輩子的大仇一樣向來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好臉色。讓外人看了是如墜雲霧百思不得其解的。

一趟廣州之行,林家小姐意外身亡含恨九泉,敬修卻莫名其妙的變成了謀殺嫌疑犯,小琴一得到訊息包下專機連夜就飛了過去,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