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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他合作。他的客戶資源之優,業界鼎鼎大名。

徐展現在總算對老公主人有了一些現實層面認識,好奇他怎麼找上自己的。餘溫不想騙他,又不想說實話,於是裝聾作啞,晚上帶他去酒吧小坐,算準時間,偷偷在酒裡下了死藤茶汁液。回家後主動扒光他的衣服,綁上張腿束縛帶,墊高頸背,讓他擺出半倚半躺的造型。

徐展不停吞嚥口水,心如鹿撞,胸肌腹肌起伏不定,見餘溫赤出性感身材,前根鼓脹得像是累贅,後門微微發熱。

“不要抹潤滑油。”他懇求。

餘溫笑得邪邪的,開啟電腦,播放安神曲,跨上床捏他的卵丸,稍稍用力,徐展悶哼。

“沒被男人操過?”餘溫手向下,拍擊會陰/部位,“啪”的一聲,指尖觸及穴口褶皺,“小屁/眼還挺嫩的,又緊又澀。”

徐展放鬆括約肌,埋怨似的口吻說道:“泳館裡早來一步,你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了。”

餘溫臉色一沉,再次捏他的卵丸,力道加強。徐展頓時喘不過氣來,全身發冷,似痛非痛,似苦非苦,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逼得他想夾緊襠部。

醫學上痛分十二級,蚊子叮咬為一級,肢體傷殘為十級,內臟痛為十一級,女人分娩則是最高的十二級。但論及瞬時爆發的痛楚,男人陰囊遭重擊,起碼二十級。

徐展精神恍惚,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眼前景象模糊,唯有一雙妖冶眸子,清晰得好像刻在腦子裡。

“寶貝,放下人間一切煩惱,安心睡一覺吧。”餘溫的嗓音如夢似幻,夾在低沉的音樂聲中,帶著不可抗拒的魔力。

徐展意識下沉。

“放鬆……很好,放鬆……好乖哦,就這樣,放鬆,忘記肉體的存在,慢慢地……慢慢地……遺忘……”

徐展繼續下沉意識,目光漸漸呆滯。

“聽話,寶貝。我愛你……聽話,我愛你……”

徐展再也找不到自己了。

餘溫長出一口氣,連日來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此刻。催眠眼威力有限,只能讓人暫時進入恍惚態,徐展意志剛強,想要主宰他的潛意識,非花大力氣不可。他看了看錶,距離致幻劑藥物死藤茶發作還剩半小時,需抓緊時間。

餘溫調出手機裡的照片,舉到徐展面前,柔聲問:“寶貝,認識她嗎?”

徐展呆呆看著手機屏,輕輕點頭。

“她是誰?”

“潔。”

“是你的什麼人?”

“妻子。”

餘溫撫摸他的臉龐,動作輕柔。

“愛她嗎?”

“愛……”

徐展停頓片刻。

“很愛。”

餘溫親吻他的額。

“看著我,我是誰?”

“老……”

“婆。”餘溫快速搶斷,緊緊盯住他的眼眸,黑暗的力量牢牢抓住潛意識,“我就是潔呀……老公,你不記得我了嗎?”

徐展緘默半晌。

“潔……”

“我在這兒……老公,想我不?”

“潔……你是潔,我的妻子……”

餘溫的聲音空靈曼妙,像是從天際飄下,又像是從地底透出。

“老公,還記得我們結婚那天……”

徐展身子一動,從他的催眠眼裡隱約看到晃動的影像,一邊接受暗示,一邊開啟記憶之窗,彷彿進入夢鄉。

彩色的夢。

張燈結綵,賓客盈門,婚禮現場洋溢著幸福的喜氣。潔穿著雪白婚紗,像一位純潔的公主,挽著丈夫胳膊,熱情地招待四方賀客。徐展俊逸挺拔,風度翩翩,略為內斂的笑容,藏著無盡歡樂。

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天造地設的一對,羨煞多少人。他們挨桌敬酒,偎依之態,似乎找不到任何理由分開。家長們笑得合不攏嘴,徐展的老奶奶俯耳傾聽兒媳婦的悄悄話,露出驚喜表情,顫聲道:“我要抱重孫子了?”

徐展吐吐舌頭,拐著妻子跑開,趁人不注意,摸摸妻子尚未隆起的小腹,嘻聲說:“今晚能再懷上一個就好了。”

“小赤佬,沒臉沒皮,異想天開!”潔嬌嗔,“不許碰我。”

“裝,你就裝吧。”徐展說,“洞房哎,瞧你憋不憋得住。”

潔作勢欲打,忽聽有人叫喚:“新娘子,麻煩你過來點幾根菸。”

徐展的本科同學在起鬨。

警校畢業後,徐展沒有進警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