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瓊喘息了,他意識到危機的來臨,但只是絕強的拒絕。
“你想用暴力讓我屈服嗎?沒用的,我沒有必要因為他不把我當妓…女使用就對他感恩!他對我根本不是愛,是獨佔欲!他不愛我,他只是愛我的母親!他透過我的身體,回憶著我的母親。”
“透過你的身體,回憶你的母親?”
陳強沒有中他的圈套,冷笑,摸在他的喉結處。
“你的脖子光滑沒有喉結嗎?”
李碧瓊呆滯了。
“我……”
“你的胸部柔軟高聳,能夠讓男人享受乳…交的快感嗎?”
“這怎麼可能!我是男人,怎麼可能有女人的胸部!”
“你下面的那個洞能像女人一樣分泌出淫…蕩甜蜜的汁水嗎?”
“……我可是男人!”
重複著,他拒絕被如此的玷汙。
而陳強,也在此刻獲得了需要的論點。
“既然你沒有女人的脖子,沒有女人的胸部,沒有女人甜美多汁的蜜…穴,你憑什麼認為老闆是將你當做你母親的替身!隨便找一個身材像她的女人在床上操…弄,都比上你更舒服,也更像和你的母親做…愛!”
沒想到這個粗魯的男人也能說出這道理,碧瓊索性轉過頭,不理睬他。
陳強卻不會這樣放過他,他抓緊李碧瓊的頭髮,強迫他扭過身。
“對了,再問你一點,他和你做的時候,是把燈火都熄滅,讓你揹著身接受他的插…進嗎?”
“沒有,他以看我痛苦為樂,從第一次開始,都是燈亮著,正面張開腿做的。他……尤其喜歡將我折磨得沒力氣以後,讓我脖子靠在他的肩上,正面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好幾次你們來書房,看見我坐在他腿上,其實是剛剛做完,他要我下面含著他,有時候還會把手指都插…進去,他喜歡看我被高…潮折磨的時候又淫…蕩又厭惡的表情。”
李碧瓊的回答不假思索,陳強的反應也是一樣的直接。
雙手狠狠地撕開衣服,露出平坦而毫無趣味的部分,李碧瓊甚至沒有反應過來,陳強的腿已經強插…進入他的膝蓋處,迫使他張開雙腿。
“你真的以為他對你的那點兇狠就是強…暴嗎?你根本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暴力!”
李碧瓊意識到這個男人已經瘋了,他對李嶽成是愛慕還是憧憬,李碧瓊不知道,他只知道這個男人因為畸形的感情將要瘋狂,而自己,很有可能淪為他畸形的情感的犧牲品。
我可不會死在這裡的!
李碧瓊的心瘋狂的想著,這是他此刻能有的唯一的念頭,他的手緊張地動作著,在男人近乎瘋子一樣撕開他的衣服在他身上亂掐亂摸的時候,他終於抓到了一個小小的硬物。
似乎是照看花房的女傭人丟失的銀簪子。
李碧瓊的手指可以確定它是個扁平的金屬片,他急忙用手指夾緊金屬片,以薄透的邊沿颳著綁手的布條。他必須慶幸這布料是從睡衣上撕下來的,邊緣毛躁,以簪子的尖端割了些時間,就有了碎裂的痕跡,可是——
陳強的行為也到了危險的邊沿。
他似乎認定李碧瓊是個不需要存在的廢物,在一頓亂啃亂咬之後,他索然無味地站起身,解開皮帶扣子,掏出男性的部分,便要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李碧瓊知道,不能再耐心地磨繩子了。
他將簪子交到右手掌心,握好,當陳強低下身,分開他的腿,試圖做那猥褻的事情的時候,左手配合右手的動作,飛快地,雙手握著簪子高舉過頭頂,而後,狠狠地插…下去!
尖細的簪子扎進了後頸,陳強一時吃痛,有意抬起頭,李碧瓊也不坐以待斃,雙腿在此刻夾緊陳強的脖子,讓他不能輕易掙脫,而後雙手拔出簪子,狠狠地再次插下去。
陳強的手掐緊了他的大腿,想要逼迫他鬆開,李碧瓊又怎麼會在此刻送腿?
鮮血濺了出來,激發了他本性的邪惡,他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是冷靜地用簪子扎陳強的脖頸,直到男人不再動彈,這才扔掉已經沾滿血的銀簪子,用牙齒咬斷綁手的布,掙脫束縛。
睡衣已經破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但李碧瓊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卻是走到暖房的牆角,抓起放在那裡的花鏟。
他高舉花鏟,對著陳強的頭部狠狠地砸下。
他必須殺了這個男人,不僅是因為陳強試圖侵…犯自己,也因為他知道了太多連李碧瓊自己都不敢面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