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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張愛民跟著笑笑,推進來一個小年輕,說來你這應聘的,跑錯跑我那屋去了。

我趕緊起身把人讓進來,又朝張愛民道謝,他眉毛一揚,說你他媽的,跟我假客氣,虛偽!

待我關了門,來人才恭恭敬敬地把簡歷遞上,說我叫錢曉峰,您前天打電話通知我面試的。我回憶了半天,想起卻有其事,接過簡歷又翻了翻,說你幹過半年助理律師?

他點點頭:“是幹了半年。”

“為什麼不繼續幹了?”其實我對這個問題比較感興趣。

他說了一大通,舉了好幾個例子都是反映前老闆對他有多苛刻的,滔滔不絕,差點沒聲淚俱下,讓人想起周扒皮和他的長工們。我耐著性子聽他到完苦水,然後喝了口茶,捧著杯子慢悠悠地說:“你說的那個律師,是不是姓何?”他臉色大變,說你怎麼知道?我大笑兩聲指著他簡歷說:“宏遠律所嘛,一共不就兩個律師,姓張的那個我前兩天吃飯還遇到過,據說助理幹得有聲有色的還沒辭,剩下那不就是姓何的了嗎?”

他臉色發白,尷尬地說不出話來,生怕我跟姓何的是私交,剛才那一通倒得是痛快,這會兒沒法收場。

其實我是故意逗他的,姓張姓何的我雖然都認識,但都沒什麼來往,這小子道行太淺,進來時還像個氣球,誰知一戳就癟。

我也不主動跟他說話,就這麼看著他,他被我看得臉上發燙,突然推翻椅子站起來說對不起賈律師,耽誤您時間了。我饒有興趣地看他手忙腳亂地扶起椅子,在他將要出門的時候叫住他:“去哪啊?回來!”

他又驚又喜,說:“賈律師,我……”

我把杯子放下,走到他面前,掰手指給他講條件:“第一,我這裡不靠利益留人,每個月就兩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