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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多少忙,老子還得起麼!”

葉環臉都嚇白了。

“砰——”

文淵摔門,回臥室生悶氣去了。

葉環發了半天呆,輕輕敲門,未見動靜,正要再敲,忽又心怯。猶疑不定,轉念一想,臥槽,這是我家,我的房間!當即轉動門把手,推開一條縫。文淵躺床上,面朝裡背朝外,動也不動。葉環躡手躡腳進去。

“哥……”他爬上床,見文淵臉上掛著淚痕,頓時心疼,“對不起……”

“我想睡會兒。”文淵悶聲道。

葉環“哦”了一聲,默默在他身邊躺下,望著天花板,出了會兒神。

“哥,我啥也不懂,你別生氣,小心氣壞……”葉環未說先笑,“屁股。”

文淵倏地轉過身,“小流氓,不許惦記爺的屁股,它早就有主了。”

葉環仰面繼續笑,小梨渦好似定格不動。

文淵也笑了,一下把他攬進懷。

“起初想的就是成全他等於成全我自己,我的愛情觀強調夫妻本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不管是直是彎。”文淵嘆息道,“可冷靜下來後,覺得應該就事論事。還記得我說過,沒有幾個人的錢不是透過艱苦奮鬥得來的?”

“尊重朋友們曾經的付出,像尊重他們的人一樣尊重他們的錢。”葉環說,“我永遠不會忘記。”

“如果我看好雜誌社的前景,心中有底,負點債怕什麼。但如果是必虧專案,或者說盈利希望不到一成,你說我能盲目揹債麼?能讓朋友們白白損失錢麼?”文淵問。

“不僅僅是錢,還有你的信用。”葉環學國際金融,對信用問題十分敏感。

“也不僅僅是信用……”文淵說,“夫妻本為一體,我的債也是江離的債,我們未來的生活將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懂了。”葉環大著膽子撫摸文淵的臉,“你這是為長遠計,哥,你才是真正為他著想的人,你愛他,真的很愛很愛他。”

退一步海闊天空,至少可以維持中產階級的生活水準;不惜一切代價強行冒進,吃糠拉稀,等著貧賤夫妻百事哀吧。

文淵翻身坐起,笑道:“我吃你豆腐在先,你還以顏色,大家扯平,以後都規矩點好不?”

“才不!”葉環勾他脖子,“你是我哥,我是你弟,摟摟抱抱算什麼。”

文淵擋開他的手,“爺要上廁所,扔個手雷。”下床欲行,想起一事,回頭看他,“你是徹底不叫爺老大了?”

兩天後,文淵股傷痊癒,返回上海,盡好家庭婦男本分,單等江離歸來。

江離原計劃在北京逗留一週,週五晚通知文淵,有個朋友願意為他的事四處奔走,準備飛赴廣東,去廣州、深圳碰碰運氣。

文淵囑咐他多幾個心眼,生意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小算盤打得嘎嘣嘎嘣響,可別上當受騙。

次日,接到古嶽電話,上島咖啡見面喝咖啡。文淵很少赴古嶽的約,前後加起來不過兩次,正待拒絕,古嶽一句話便令他改變初衷。

“你想不想幫江離?”

文淵連忙驅車前往,小雅的M6幾乎成了他的專車。

古嶽特意開了一間包廂,恭迎文淵進門,遞上精心準備的禮物:鑲鑽耳釘。

文淵頭皮發麻,他現在gay得很,注意儀表,衣著入時,耳上也開了耳洞,不過一般不怎麼戴耳飾。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消受不起。

“我有一策張良計,可救江離於水深火熱,江山穩固,怎說無事?”

古嶽多日不與文淵碰面,見他襯衫的短袖下,鼓著小肌肉的胳膊白瓷一般晃眼,修身長褲襯出性感腰臀,勾得人心癢癢的。

“那也是我求你,不是你求我。”文淵把耳釘還給他,“借花獻佛。”

古嶽惱了,拂袖而走。

文淵一個箭步堵住包廂門。

“我收下,我收下,你個祖宗!”

古嶽得勢不饒人,命令道:“戴起來給我看。”

文淵義正言辭:“朋友妻不可戲!”

古嶽沒臉沒皮:“只摸奶/子不爆菊。”

文淵聳肩膀……

“為什麼是抽耳光不是拿茶水潑臉?”古嶽反應迅速,在他出手之前搶先發話。

文淵服了,惡狠狠盯著他,小心戴起耳釘。

“娘們兒才潑茶,爺是帶把的!”

神如飛水,氣似流雲,耳下亮起華彩,更顯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