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之二純利!”
“暈死,人家會幹嗎?”
“我叫他們幹,他們敢說半個不字!”
此事就這麼定下了,文淵自付公關費,買標書的錢則由工程公司出,預算師小王下週陪他一起去蘇州,並且負責和他聯絡,同心協力拿下大標。
文淵掛機,坐在沙發上出神,江離的事,他其實想過找張叔,左右掂量,楞是不敢。他老人家若是知道自己跟一個男人好上了,還不把自己劈成兩半。
性取向這東西,有時候真叫人無奈。
兩點左右,江離回到辦公室,關門上鎖,抱著文淵親得氣都喘不過來,一臉一鼻子口水。文淵心中大慰,邪火上竄,拉開褲子拉鍊,一把握住他的命根。
老公還是很愛自己的,爺沒事瞎琢磨,怎麼能這麼缺乏信任度。
文淵羞愧難當,不把他伺候到家,豈可贖其罪於萬一!
“辦公室,別這麼肆無忌憚。”
江離呼哧呼哧噴著粗氣,褲子被文淵扒到腿彎,恥毛幾乎根根倒立,命根威武雄壯,肉頭兇猛。
文淵迫不及待咬住,鼻端聞到沐浴露的香味,一寸一寸緩緩吞下,頂到喉嚨忽然乾嘔,眼裡噙滿淚花。
辦公室外人來人往,時不時有員工叩門請示工作,他已經煩不了這許多。
“寶貝,不舒服的話,別勉強。”江離微微有些奇怪,老婆的口技爐火純青,口/爆時雖然喉嚨難受,卻不至於控制不住節奏,以至淚目婆娑。
是不是太激動了?
文淵定定神,上身搖晃,腦袋點上點下,溫柔吞吐,頻率不快也不慢。
江離不忍他辛苦,數十下後便阻止他繼續,把他扒光,按在沙發上,背朝天,屁股衝著自己,舉起大傢伙,從後插入。
由於沒有抹潤滑油,穴口緊澀。文淵憋住氣,像排洩那樣使勁掙,讓那長蟲似的巨物塞進身體深處。
江離抽/送,漸漸撞松腸肉,展開幅度,一下一下,大幹起來。
文淵想叫/床,半天出不了聲,屁股裡頭酸脹感強烈,按照以往經驗,腸液很快就會流出來自潤自滑,然後各種酥軟麻癢,爽得欲仙/欲死。每次被老公操二十分鐘,他能有兩到三次高/潮,極盡做0之享受。
然而眼下,他預感到高/潮可能來不了了,酸脹感揮之不去,還有點點疼。
江離抱著他的細腰,狠力操弄肉屁股,看著臀浪起伏,越來越興奮,摩擦愈厲。
文淵終於開口呻/吟,伴隨極輕極輕的嗚咽之語,淚水止不住流淌。
一點也不感到快樂,只有疼。
疼的不是屁股,是心。
口/爆時聞到的沐浴露香味,說明他剛洗過命根。
一個人即使早上洗澡,沐浴露的香味也不會保持到下午兩點多。
一頓飯吃了近三個小時,足以在吃完後再打一炮。
他和劉帆是做完愛回來的。
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大雞/巴,才操完劉帆屁/眼,就來操自己屁/眼。
老公,你可以不忠,但不可以侮辱我……
文淵咬著牙,默默承受這份痛苦。
射完一次,再射第二次,需要更長時間的活塞運動。
江離差不多幹了四十分鐘才完事,變換多種姿勢,文淵始終出不來高/潮。
“太緊張了,害怕被人撞破。”文淵如是解釋。
“那你還勾引我。”江離摟著他的腰,親著漂亮的小鹿眼睛,滿臉喜悅之色,“有個好訊息告訴你,錢搞到手啦!”
文淵全身一震,“搞到手了?”
“廣州的遊昆答應投資,接手原來的投資盤子……”江離攤開五指,“五百萬!”
“遊昆是誰?”文淵下意識問。
江離眉開眼笑:“你見過他,五一聚會時,那個打扮得像人妖的傢伙,嫁給一位美國猶太商人,非常有錢。”
文淵一陣暈迷,眼前晃盪出十根塗滿鮮紅指甲油的手指。
原來江離去廣州找的是他,gay圈中最有錢私生活最糜爛的指甲油!嫁人之後,仍然床伴遍天下。老公生意做得很大,日理萬機,常年往返中美兩國,他閨中寂寞,到處亂玩,據說在上海有套別墅,只是很少過來住。
文淵心頭沉重,江離終於找到投資人,他一點高興不起來。
“劉帆幫了大忙。”江離說,“全靠他費盡唇舌勸動遊昆投資,遊昆這個週末帶律師來上海,商談具體協議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