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挑釁,已經撈到一套住房,沒必要繼續玩下去。文淵戲稱她這一票賺的比自己都多,換做從前,小雅根本不會把他的嘲諷放心上,這次不知怎的,突然惱羞成怒,和他大吵一通,掛機前哭得稀里嘩啦,發誓再也不作踐自己的身體。兩人的關係自此發生質的改變,少了挖苦和爭執,多了體諒和關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再怎麼親密也只是朋友,朋友間當然可以有親吻,但文淵知道她要的是什麼,那應該屬於愛人的專利啊。
難道她還愛自己?文淵捫心自問,腦子裡混亂了一會兒……
不,絕不會!今天是情人節,她只是感傷失意,只是抑鬱難消,所需要的並不是吻,而是同為苦情人的同病相憐。吻已經脫離了原有含義,是自怨,是自卑,還有慰藉。
文淵摟住她的腰,輕撫她的臉龐,把嘴唇覆蓋上去。
儘管他想好好表現,可是剝離了愛,舌頭怎麼攪動都顯得機械。
“沒有喘息……”小雅呢喃著,微合雙眸。
文淵心頭一酸,是的,沒有喘息,也就沒有激情……
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唇,使上了力。
小雅“呃”的一聲,手掌從他胸口向下滑,在腹部盤旋,然後往下,觸控關鍵。
文淵下意識動一動腿,立刻放開她,看著她笑,她也笑了。
“換個地方吧。”文淵說,“人太多,我不容易有反應。”
“嘿嘿,我就想在這裡。”小雅又把手伸過來。
文淵迅速掃一眼四周,長廊里人跡罕至,又掃一眼彼此穿戴,都是牛仔褲、長外套。不再多言,將她兩條腿橫抱過來,貼上熱吻。
這次吻得有些動情了,小雅一手持著玫瑰,一手輕揉他的□,文淵也把手移到她的胸口。他們都進入不了狀態,期待透過刺激敏感部位喚起感覺,否則太遜了,兩大情場老手碰撞一起竟然吻不出名堂!
漸漸的,小雅放肆起來,拉開文淵的牛仔褲拉鍊,許是他始終不勃/起,準備強攻了。
改戰鬥模式了麼?文淵哪能輸給她,先下手為強,一手箍緊腰,一手探入腹下。小雅的牛仔褲下沒塞毛衣,褲腰略松,他連拉鍊都不用拉,直接探底。
小雅渾身一震,呼吸急迫,輕呼道:“你……你……”
“不要分心,好好享受。”文淵的嘴唇掠過她的耳際,手指以一種奇妙的節奏刺激陰/蒂。
小雅的身體不停顫抖,玫瑰花也隨之顫抖。一片花瓣飄落,不知是被春風勒斷了莖根還是禁不起激情衝擊。文淵看著它婉轉的身姿,在落地的剎那收回目光。
飛舞的花瓣才最美……
天地沉寂,時間停頓。這時候不能動,一動時間就會流轉,一動就是十萬紅塵。
可是他們不能不動,小雅鬆手了,文淵的褲子拉鍊只拉下一半,裡面的小寶貝被她抓得隱隱生疼。
“你還是沒反應……”小雅埋怨道,臉色由紅轉白。
“能給你高/潮我很滿意。”文淵說。
“是得意吧!”小雅遞給他一記白眼
文淵嚴肅地說:“不,是滿意,服侍對方也是一種享受。”
小雅低頭不語,突然站起身,將手中的紅玫瑰遠遠扔了出去。
“這束玫瑰不代表一心一意……”她淡淡地說,“而是一廂情願。”
文淵默然。
“走吧!”小雅又說,“陪我回酒店,我要換條內褲。”
她恨恨瞪他。
“中午一起吃飯,我想讓你見兩個人。”
13窮追
小雅下榻於鼓樓的新紀元大酒店,從山西路市民廣場到新紀元只有兩站路,兩人省去車資,在都市的叢林裡邊走邊聊。小雅告訴文淵,此次來南京主要是為了出售大惡人贈送的商品房,昨天已辦完過戶手續。文淵不解她為什麼急於出手,房價不斷上漲,看不到回落勢頭,隨著城市化程序深入,剛性需求只增不減,幹嘛不多等兩年?小雅解釋道上海房產的投資回報率更高,想籌錢購買徐家彙的一套高階公寓。文淵暗暗點頭,知道她是學建築出身,房地產業的市場行情比自己清楚得多。
多年來,小雅一向不對文淵隱瞞財產狀況,她的理財意識深受文淵影響,而今已邁入標準中產階級行列,僅上海的房產市值就高達500萬元,另有少許信託基金、天宇建築設計公司17%的股份、銀行存款及國債等有價證券,實際資產已逾800萬。一個年方28歲的女孩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