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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文淵哀求:“不要!”

小淵淵此時軟趴趴的,倘若被他玩得興發,前後一起舒爽,何來招架之功。於是屁股急振,把大棒磨得快感集聚。

江離妥協了,哪個男人在雞/巴欲癲欲狂的當口,手上有氣力,手的動作還不走樣?

文淵汗如漿出,股下全是水漬,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腸液,谷/道滑膩膩的,每一口吞吐,漸有夾不住的錯覺。他知道是時候了,再不讓老公滿意,體力越來越不濟,遭到反撲,寧可做婊/子被千萬嫖客輪,也要好過三分。

他從來沒怕過誰,卻真的怕江離,此人體力充沛時便是魔獸。

文淵高速振動屁股,壓著大棒潛龍勿用,小淵淵則龍躍於淵,張牙舞爪。臥室裡汗氣重重,肉色無邊。

江離驀地收腹,發出低沉的吼叫,抱著文淵的胯骨,不讓他亂搖亂擺,命根玩命兒往裡戳,億萬子孫玩命兒往外湧。那勁兒使的,咬牙切齒,整個人一坐而起。

終於亢龍有悔了,沉淪的快樂,隨著釋放的瞬間,腐心噬骨,滲入四肢百骸。

江離重重倒下,手臂卸力,放開文淵,向兩邊舒展,跟革命烈士似的,臉上掛著放鬆和滿足。

文淵抬著頭,仰著面,張著紅豔豔的嘴唇,“呼哧哧”大出氣,肩頭兀起,脖子好像縮排胸膛。汗水涔涔,犁出一道道水壑,眼瞼粘粘的,連眨一眨眼的力量也沒有了。

“老公抱抱……”他咳嗽幾聲,想慢慢坐起直身體,撲進江離懷抱。

江離說:“不抱,要看你的騷屁/眼。”

文淵“嗬嗬”傻笑,腳掌蹬著床面,勉力提起屁股,股肉輕顫,很不情願似的一截一截吐出大棒,鉛灰色的蛋囊貼著會陰,深紅穴口賁張。

江離托住他的屁股,命令道:“排出來。”

文淵乖不勝乖,肉/穴邊的褶皺向正中合攏,然後迅速開啟,再合攏,再開啟,便如菊花吐蕊,乳白色的精/液一點點流出。

江離就像欣賞一幅美景,神情貪痴。文淵的私戶輕滑溜霜,既乾淨又清爽,十分難得。

“看夠沒有……”文淵艱難說,體力消耗過大,好想躺下來歇會兒,“幫我擦……擦一擦。”

江離冷笑,把他放倒,提溜著腿,抽溼紙巾,在他屁股上草草一抹,扶起棒頭,塞進擴張的小/穴,一日通根。

“要死了,你居然沒軟!”文淵驚悚,“我要休息,老公,給我二十分鐘時間。”

他一次廝殺的持久力稍欠,但連續作戰的能力強悍,休息二十分鐘,補充水分,不怕不生龍活虎。

江離哪能給他機會,壞笑道:“你沒到高/潮,我心難安。乖老婆,輪到你好好享受了。”

“你……”文淵推搡著,祭起哭腔,“我要喝水……我要尿尿……”

江離斜眼睨他,眼斜眉斜嘴兒也斜,潔白的牙齒斜光一閃,那傾斜的坡度彷彿抖落一世之邪狂。

“啊——”文淵大叫,殘花敗柳一般栽進慾望的泥淖。

有種乾死爺!

臥槽,爽到哭,爽到爆炸!愛死你的大傢伙了!

爺為什麼不早點認識你,為什麼不早點彎!

兩天三夜過後,江離隻身飛赴北京,老婆那邊管一星期飽,全身心投入物質食糧的覓取當中。

文淵病懨懨的,無力送他去機場,看著他出門,不禁生出些許慶幸,拿起手機撥打葉環電話。

“快來我家,快!爺需要你!”

“怎麼了,老大?”

“屁股痛,江離那混蛋,把爺的腸子日穿了!”

葉環嚇一跳,二話不說,虎虎生風趕來,十萬火急送醫,一路心疼得要死,大罵江離不懂憐香惜玉。

肛腸科大夫老於世故,一做檢查,即使文淵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也猜解到其中三味,板著臉孔教育葉環:“內出血,還好傷得不算嚴重。請你多多愛惜他一點,做0很傷身,肛/門鬆弛不可逆,不控制次數和時間,腸管通喉管,吃完就拉。以後每次做完,拿熱毛巾為他敷一敷,再做做按摩,勤加護理,才可能長久性福。”

葉環唯唯諾諾,向毛/主席保證,敢不以愛妻號為人生首要目標天打雷劈。

文淵面紅耳赤,眼睛亂瞟找地洞。

大夫開了幾喂藥,交待飲食方面的注意事項,兩人總算脫離尷尬一幕。

回家後文淵不顧屁股帶傷,找出通訊錄一翻再翻,篩選和自己關係最近的幾個聯絡人,仔細斟酌掂量。葉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