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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單薄的身體捅破。

“再狠點……”文淵亂叫,迷迷瞪瞪,屁股亂聳亂癲,快感發作,勢若奔馬,擋也擋不住,“老公日死我吧!”

江離樂翻天,我叫你拽,我叫你傲,高/潮來臨,神仙也沒下限。抱住文淵的頭頸,抬腰提起神器,堪堪到穴口,猛然發力,把腸液日得隨根而出,涓涓不斷。數十回合後,又使勁頂住屁股,一頓揉日。

文淵不行了,股內騷癢難當,水如泉湧,呼呼喘息道:“我死了……我死了……”

早就聽說0的高/潮叫人如痴如狂,若不身臨其境,豈知快活成這個樣子。汙物出口,竟是樂巢,與那抹香鯨的腸內分泌物龍涎香如出一轍,臭極而香,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文淵奄奄一息,激戰兩個小時,掀起高/潮無數,床單溼了一大片,水都流乾了。江離可惡之極,居然只射兩次,喝點飲料,休息一會兒,又有再戰的架勢。

“求你了……”文淵怕得要命,透支過度,他已無招架之力,縱然爽得天翻地覆,還是保命要緊。

江離吃了秤砣鐵了心,讓他平躺好,架起雙腿,大棒向前一送,溼潤滑膩,沒有任何阻礙,一進到底。

小寫字母“o”變成了大寫字母“O”,文淵懷疑這輩子再也關不緊屁/眼。

哭了,真哭了。

江離嚇一跳,連忙想拔/出來。

“不要動……”文淵深吸一口氣,眼淚斷斷續續溢位眼眶,“它是我的小尾巴……”

江離身體前傾,舔他的淚水。

“我喜歡它長在裡面,但是不要動。”文淵有氣無力說,大腦忽而空白,忽而清醒,累到極致,一旦放鬆,也是享受。

江離點點頭,柔聲問:“為什麼哭了?”

“我能不哭麼?”文淵輕聲細語,“以後我再也離不開你了……”

0的高/潮需要1來給,1就未必了,自擼同樣可以達到。文淵初嘗後/庭之樂,彷彿享盡做人樂趣,勢必在純0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倘若無人相伴,好比失去另一個自己。

總算明白女人為什麼把愛情視為終身事業,不僅僅因為男權社會的自然屬性,生理上的被動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江離笑了,一字一字說:“只有你不要我,沒有我不要你。”

古嶽怎敢說他不是花花公子?男人的話可信,母豬也能上樹!

“來吧。”文淵豁出去了,“你想要,我就給。”

接連兩天,兩人除了吃喝拉撒,所有時間泡在了床笫之間。江離為鞏固成果,不分白天黑夜地操。文淵如飢似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起初至少半小時才能觸發菊潮,漸漸的,只需十分鐘,他便著魔一般,騷得要死要活。

這也太神奇了,怎麼突然間換了一個屁股似的,吃錯藥了麼?文淵納悶不已。

江離總結,應該是作息規律化所致,良好的生活習慣,睡眠充足,營養充分,加上心情開朗,沒心沒肺,體內各功能器官不知不覺調節到最佳狀態,從而引發質的改變。

“做0好難,比做女人都難。”文淵感嘆,想起從前工作繁忙,日夜顛倒,和現在的小日子一比,恍然有隔世之感,“萬一哪天我重新忙碌起來,豈不是……豈不是……”

他望著江離,臉上露出擔心表情。

江離本想嚇嚇他,見他一副懵懵懂懂的可人樣兒,忽然於心不忍,說道:“放心吧,功德圓滿後,只要不太過糟蹋自己的身體,回不到舊石器時代。”

文淵開心地打響指,抱著他撒嬌,平時的拽樣、嬉皮樣、聰明樣、莊重樣,一甩手統統扔進太平洋,反覆央求:“老公,再幫我鞏固鞏固嘛。”

所謂保暖思淫/欲,他的需求本來就很旺盛,如今旺上加旺,江離反而有點吃不消了。

“八榮八恥第一條,端莊為榮,貪歡為恥。”江離大義凜然。

文淵擺著引以為傲的美臀,回敬他:“八榮八恥第二條,穿著衣服淡定為榮,脫光褲子裝逼為恥。”

江離受不了這副騷樣,按倒可勁折騰,把他的身體當積木,翻著花樣搭,一直搭到凌晨。

終於伺候到心滿意足,文淵四肢綿軟,屁股被/操得裡外通透,竟然還不肯放過他,出對子給他對:“睡草屋閉戶演字。”

妖精磨人,江離無奈,冥思苦想,攤手:對不出。

“臥腳塌弄笛聲騰。”文淵壞笑,“橫批:甘從天命。”

江離躺倒,把他擁在懷裡,合上眼準備入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