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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做0的上下兩張臉;美顏者往往不具備美臀,除去本身長得有賣相;還得有腰和腿的襯托。腿不結實,臀不飽滿;腰不纖細,臀不形勝。與江離交往過的小0,相貌美過文淵的不乏其數,臀比文淵美的少之又少,上下齊優,則只有文淵一人。

江離簡直愛不釋口。

文淵忽然說:“我的臉會說會笑會有表情,多麼生動,為什麼你更迷屁股?”

“因為臉不可以侵犯,屁股可以。”江離說著,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啪”的一聲脆響。

文淵叫道:“暴力男!”

“答對了,加十分!”江離望著遍佈印記的股肉,紅紅白白交相輝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幾口可樂,“男人最原始的魅力,來自於力量。”

又是一記“啪”,打得文淵好想踢人。

江離分開肉瓣,舌尖頂到穴口。文淵心房收縮,不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礙,他就不願服務江離,但對江離的侍弄,他有癮。

太他媽舒服了!

像小蟲一樣蠕來蠕去,又癢又溼,好有質感。

江離的舌頭很稀罕,堅韌硬朗,非常有力。書中常見“柔軟的舌頭”之語,其實是廢柴舌頭。柔則無勢,軟則無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癢,跟塊布似的,會爽麼?用手摸乳珠就能有體會,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掃,哪個更具刺激性?

文淵變得娘唧唧的了,幾乎是用喉尖發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熱流湧動,禁不住夾緊屁股,怕它噴出來。

“幹我,受不了了啊……”文淵懇求道。

江離輕輕哼了聲,舌尖用力往裡探。

“不要!不要!髒……”文淵嚷嚷道,“不要舔進去!”

他說不出的感動,男人這麼對他,把他賣了都心甘情願。

戲弄夠了,江離開始上大餐。也不抹潤滑油了,穴口又溼又黏,可以直接上壘,舉著大鳥塞進股縫,推針管一樣,擠進文淵身體。

文淵感覺屁股要裂開來了,隨著大鳥深入,又有一種充實的快感。

江離半蹲著,雙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個猛撞到根。

採用蹲式,可以把體重轉化為撞擊力,文淵大叫。臥槽,會死人的,想要我的命麼混蛋!

“把屁股扒開。”江離命令道。

文淵害怕,他股肉豐澤,原可以抵消一部分衝勁,如果扒開,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開花了。

“快點!”江離等得很不耐煩,“敢不配合,老子揍扁你!”

“兇什麼兇!”文淵委屈地嘟嘴,乖乖把手繞到背後,分開屁股。

紅紅的吻痕預示著今晚上演的可能是血腥浪漫。

江離發起衝鋒,頻率不高,但力道兇猛,每一下都盡力撞入谷/道深處,每一下都逼得文淵發出乾嚎。

房事以來,從未有這麼強烈的被侵犯感,文淵按著怨氣,時不時想發作,他討厭受欺負。可是很奇怪,今晚沒抹油,居然不感到疼痛,就開始那十幾下挺受不了,很快沒了知覺,腫脹痠麻的滋味隨之而來。

不疼就不算被欺負,文淵漸漸心定,調整身體,把屁股聳得更高。耳聽“啪啪啪”之聲,迎著器物貫穿體腔的節奏,驀地心軟若綿。他們是在連體,他吞著他的命根,吞著他的力量,彷彿掌握他的一切,多麼奇妙的感覺。

屁門緊鎖,情不自禁想夾住那傢伙,最好夾斷,永遠留在體內。

便在這時,股中又有一股熱流湧動,奔向穴口,大傢伙正在向外拔,熱流抑制不住地宣洩。

文淵不知道那是什麼,從沒體驗過,但道道熱流反覆潮湧,腫脹痠麻的滋味似乎淡去,換上無以言狀的酥/癢。

“寶貝,你流水了。”江離喜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

文淵想哭,哼哼道:“人家被你幹得拉稀,屁/眼爛了!”

江離不敢慢下節奏,說道:“是腸液,乾淨透明,一點不髒。現在什麼感覺,舒服麼?”

文淵“嗯”了一聲,說道:“有點……好像是癢……”

啊哈,他要來高/潮了!操了一個多月,天天操,操得不歇火,可把它捯飭出來了!

江離立刻變換姿勢,猱身撲上,胸背相貼,腹股相連,高速抽/插。這種體位不但最節省體力,而且抽/插頻率最快。老婆大人初潮乍現,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一定要讓他欲仙/欲死。

文淵呻楚不勝,屁股裡頭漬漬有聲,癢得好不快活。江離操得更狠了,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