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沒想過那些人的感受呢?你在這裡自暴自棄張衡他會回來嗎?啊,清醒點啊戰五渣。”
“所以,如你所說,我遭報應了啊。”朗風笑,“還有,哥兒們你輕點,我暈。”
沈柯手一鬆,朗風就一腦袋砸回枕頭上,頓時哀嚎起來,“臥槽老子頭很暈好吧,少爺求你高抬貴手啊。”
“哼。”沈柯冷哼,斜睨他,“來,說一說你和你前任的感情史,我現在心情不好,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
“……少爺,我!很!難!受 !”
沈柯沒打算放過朗風,出去翻箱倒櫃的找藥給人喂下去。給裴卿之打電話說要處理事情暫時不去公司,等朗風睡了就到客廳拿著朗風最值錢的筆電和鬱明遠聯絡。
朗風睡了一天,沈柯中午的時候出門一趟。原因是鬱天齊和鬱明遠在一起喝咖啡。皮笑肉不笑的度過了一杯咖啡的時間,沈柯陪著鬱明遠到醫院去檢查耳朵,正好碰上張衡和他所謂的未來妻子。
腦洞太大是病,得治。
沈柯一看這場景就覺得朗風一定是一輩子都生活在狗血裡,或者該建議他用微博發一個熱門話題:我的前任是極品。
朗風不說,不代表沒人知道他和張衡的事,鬱明遠動動手和嘴的事情,一份詳細的報告就到手了。拿著報告回了朗風的破公寓,順便還買了粥和藥。趕著人起來吃,見朗風痊癒的差不多了就在他面前看故事一樣看報告。
朗家是開珠寶店的,用朗風的話來說,那叫五金行。
朗風和張衡相識是在他回國後的某一天,那時候的沈柯還在公司裡兢兢業業的奮鬥並且胃疼著。而朗風雖然吊兒郎當的,但他每天都為了家族事業忙碌著,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種長得帥又花心的富N代在女人圈裡一向吃得開,朗風也不例外。但是很奇怪,他的宿敵兼至交好友只有沈柯一個。回國後兩個冤家都沒時間碰頭,倒是讓朗風寂寞了好一陣子,又被美女們填滿了。
說起兩人的孽緣,倒真是張衡先招惹的朗風。
張衡那會他女朋友正鬧分手,哭哭啼啼的抽泣,一看就是鬧彆扭要人哄。奈何張衡木頭一樣,人家嘴一張說分手,他後一秒就說好,弄的人姑娘哭的更厲害了,直說他有了別人。正好倒黴催的朗風剛結束飯局經過,被張衡扯了胳膊一屁股坐他腿上,就聽那男人用生硬的聲音說,“都說了我有愛人。”
某個愛人一頭霧水的樣子其實挺可愛,眨了眨眼睛看對面嬌滴滴的美人眼裡水霧氾濫淚流滿面。正想安慰一下對方,就被扯著手的人輕輕拉起來,低著頭在他耳邊說話,側臉很迷人,聲音很招蘇,低沉性感又撩人。
外貌協會骨灰級榮譽會員朗風,就這麼被牽著手帶走了。
沈柯看到這扯了扯臉皮,明明媳婦兒比較好看,朗風眼睛有問題。
要說張衡是官三代,如果不是鬱明遠弄的訊息沈柯也不敢相信。他很硬漢沒錯,也有軍人的氣質。但是那副普通小飯館老闆兼廚師的表象真的很深入人心。
朗風出了名的快手,一旦看上了就出手,動作迅速且木有遲疑。只不過比電線杆還筆直的張衡怎麼會接受朗風這就不得而知了。這一次,栽的人是朗風。他和張衡在一起一年半,朗風就和家裡出櫃了,鬧得雞飛狗跳還被趕出了家門,總的來說結果很慘烈。
“他從來沒有,說過愛我。”朗風一邊喝粥一邊說,想著出櫃的時候朗老爺子跳著腳把調查報告甩自己臉上,那句話言猶在耳,“老爺子說的對,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也沒那個意思。是我自己貼上去,這屬性是不是叫賤啊?呵……也對,早就該察覺了,他不讓我碰他,也不願意碰我。”
沈柯開啟了鬼畜毒舌模式,“你是說他有感情冷暴力?既然接受不了何必答應和你在一起?”
也許是生病的時候比較脆弱,眼前的人又是多年死黨,朗風罕見的開啟了十八禁談話模式,“在一起了親親摸摸的肯定不會少,就是一直沒到最後一步。每一次,他都剋制自己冷靜下來讓我先睡。”
“你倆在一起那麼久他竟然沒把你折了蘸糖吃?”
“呵……”朗風輕笑,“那個女人,是他的初戀。”
“啊?哪個?”
“咖啡廳見到的那個,沈叔好友的女兒。”朗風自嘲的撇嘴笑了,“分手那天是他生日,飯菜什麼的我怕做成黑暗料理,難得有雅興親自去學著做了蛋糕。他告訴我有故友要見,我就試著開玩笑說,這日子過不下去了。他認真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