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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是止不住扯開的嘴角:“當然。”

不管怎麼樣,肯主動聯絡就是好現象不是?

恐怕也不是。

蘇子魚小時候身體不好,司馬蘭廷便讓他學了點強身健體的國術,許久未碰已經生疏了很多。這幾天除了回自己的小窩睡覺外,他每天都泡在搏擊場惡補。當司馬蘭廷出現在奉毅監管的私人俱樂部時,蘇子魚兩隻眼睛裡都是綠幽幽的興奮之光。

司馬蘭廷看見裝備齊全,渾身冒著熱氣眼露兇光的弟弟時,不是沒有心寒一下。隨即他又笑了起來,像看著一個扭著胳膊要糖吃的胡鬧小孩。

“要跟我打?”

蘇子魚哼哼兩聲:“廢話!”

“打得過我麼?”他知道蘇子魚久未碰這個了,可自己是拿這個當健身,時常練著的。

蘇子魚再哼哼兩聲,眼光自大得很:“少廢話。”

司馬蘭廷現在寵溺氾濫,只得無奈的認到:“玩什麼?”

蘇子魚說:“拳擊。”帶了手套雙手互相擊得砰砰作響。

司馬蘭廷凝神看他一眼,心下暗道讓他出出氣算了。

可事情遠沒有這麼輕鬆。

兩個人觸手敬禮後,司馬蘭廷還想說點什麼,蘇小弟舉手就是一個衝拳,司馬蘭廷笑盈盈的擋下了,冷不妨狠狠捱了一記踹腿。一連踉蹌後退了好幾步才沒坐到地上,司馬蘭廷用拳套揉了揉小腿,忍著鑽心似的疼滿臉不可置信。

他正想問蘇子魚,你這是拳擊?!蘇子魚又撲了上來,標準的散打快摔,一勾一絆,司馬蘭廷“咚”地一聲栽倒在臺上,眼前一片模糊。

一次KO。

他咬牙切齒的問跳壓在自己身上的蘇子魚:“你說這是拳擊?!”

蘇小弟眯著狼一樣的眼睛,擺明了一副我就是說話不算話你能怎麼樣的表情:“那你還說自己不會出去花天酒地呢。”朝著那俊臉又是一記老拳,拳倒是收了力道的,可接下來咬在脖子上那口可是下了黑心,使命的撕咬。

司馬蘭廷從沒吃過這樣的虧,痛得大叫一聲,感覺脖子肯定流血了。心裡又急又怒卻只是抬起帶著全套的手,輕輕蹭了蹭蘇小弟的頭。

蘇子魚終於平靜了一些,抬起頭來望著司馬蘭廷的眼睛透出一種哀傷。

司馬蘭廷扶住他的腰一臉平靜:“消氣了?”

蘇子魚跳起來,恨道:“沒有!沒有!”對著全不抵抗的人,卻再下不去手,氣呼呼的坐到一旁悶著。

場裡一個外人都沒有,靜悄悄的,連奉勇奉毅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司馬蘭廷覺得腰部、小腿、脖子無一不是劇痛,卻只得忍著不言語。

過了半晌,蘇子魚轉頭過來看他,臉上雖然冷冷的,可眼裡已經柔軟下來,晶晶亮亮的泛著矛盾和掩飾不住的關懷。

司馬蘭廷趁機說:“那要怎麼才消氣,隨便你好不好?”

蘇子魚埋了腦袋,聲音從拳套的縫隙中漏出來:“你喜歡他麼?”

司馬蘭廷艱難的挪動到蘇子魚腿側,用拳觸觸他的胳膊,等蘇子魚抬起頭後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上:“我以為你知道,這裡除了你誰都放不下。”

他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露白的話,蘇子魚一時聽懵了,好像突然被什麼擊中,心裡那些猶疑煩躁紛紛瓦解。很多事情知道是一回事,明白聽到答案是另一回事,即使他一開始就有自信司馬蘭廷的出軌只會是那“前者”。

“那……為什麼還……”他無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為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嬉戲玩樂和蘇子魚之間鬧僵這麼多天有多麼不值得。

“……我真的不知道你這麼介意。”

蘇子魚呆看他片刻,安安靜靜躺下來:“我不該這麼介意麼?”

司馬蘭廷微側過身看他,淡笑到“不,我很高興我的小毛孩長大了,還會吃醋。”

“對,大得可以一拳打爬你。”蘇子魚抱過他手臂又一拳沒一拳的輕擂。

司馬蘭廷正顏道:“這可不好,而且你還耍詐”講明瞭是拳擊,那就是隻能打擊腰部以上正、側面部位的。可蘇子魚不光踢腿還用上了勾絆摔跤。

“我就想揍你,不想想辦法怎麼能得手……”蘇小弟沒有一絲慚愧,反而得意洋洋。

司馬蘭廷無奈的笑了,不管怎麼樣,和好就行了。幸好沒把這場風波留到明年解決,不是嗎?

當新年鐘聲響起的時候,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