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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蘇子魚窩進沙發裡面,懶洋洋的調侃道“你是說上床還是說睡覺?”

看他有安營紮寨的趨向,Milstein無可奈何的嘆道:“好吧,隨便你,我進去再睡會兒。”

可心裡不好過,也不想讓別人好過的蘇小哥抱怨道:“我覺得你對清晨上門來看望你的朋友不太友好。”

“誰都會對清晨上門來的朋友不友好!” Milstein氣得瞌睡清醒了一大半,轉過頭卻看到蘇子魚委屈著臉慢慢垂低了頭。

Milstein有些驚訝,在確信這不是表演後坐到了蘇子魚身旁:“說說,怎麼回事。”

盯著Milstein臥室的門思索半晌,蘇子魚猶豫著問Milstein:“如果,如果你在小陸身上發現不屬於你的吻痕……你會怎麼辦?”

小陸是樂隊的鼓手,也是Milstein的愛人同志。

Milstein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他笑道:“原來是這樣。你的REX開小差了?”他的態度充滿戲謔意味,幾乎讓蘇子魚不悅。可他下一句話把蘇子魚嚇了一大跳:“算了吧,你哥對你夠好了。別太斤斤計較。”

蘇子魚瞪著大眼睛,“呼”的站起來,看見對方滿不在乎的態度又訕訕坐回去:“你知道了?你們都知道了?”

Milstein笑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你有做過隱瞞的措施麼?我還以為你巴不得大家都知道。”

蘇子魚傻笑兩聲,他是沒刻意隱瞞過這種驚世駭俗的關係,主要是他壓根沒考慮過這種問題。不是他坦蕩無畏,也不是他思想獨立而前衛,只是司馬蘭廷的保護,讓他心安理得的忘記了一切世俗眼光。他抓抓頭,隨即又想起眼前讓自己心煩的事,笑容漸漸隱下去。

Milstein搖搖頭,抓起茶几上的香菸,抖出一根點燃開始吞雲吐霧。看樣子他的補眠計劃短期內無法實施了,Milstein看向緊閉的房門,開始嫉妒還躺在被窩裡的那個人。

“你信不信,沒有他,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蘇子魚鎖著眉,非常認真的說。

Milstein看著語氣和神態都充滿小孩子賭氣意味的蘇子魚。

“就像你在英國的那兩年麼?當然。”他們都明白,蘇子魚物質慾望很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支付他那些少的可憐的消費,他哥哥那些億萬家產在他身上簡直無用武之地,可過得好並不只針對物質。“那時候你看起來也很開心,但是一種有限度的開心。過得好不好,我想你自己心裡有數。”

“算了吧,別說好聽的。如果是你,你能忍受不忠誠的出軌行為?”蘇子魚十分不滿Milstein隨意給他定性,活像他很瞭解自己。

“我嗎?” Milstein緩緩舒展開自己修長健美的四肢,靠進沙發裡好整以暇的說:“當然不能。可是,基於必要的信任,我會弄清楚是否真的有你說的那種‘出軌’行為。如果有,是身體出軌還是心理出軌,或者兩者都有。”

“那又怎麼樣?”蘇子魚的不滿在升溫,他覺得聽Milstein的意見其實是在浪費時間。

“分清楚後,我會行動。如果只是前者我會和他打一架,這樣可以平息我的怒火。如果是後兩者……” Milstein滿不在乎的態度似乎因為考慮到這個讓人遺憾的可能性而正經很多,然後他說:“我會努力挽回。”

他最後看向臥室的眼神充滿溫柔。

蘇子魚心裡一震,沉默很久後他驀然站起來往大門走:“好了,你可以繼續補眠了。”開門而出後回頭對踱過來送他出門的Milstein送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感謝你的意見。潘安。”

門“砰”地一聲被拉上,關住了裡面的咆哮聲:“別他媽叫我中文名字!”

(三)

司馬蘭廷超過三天沒有見到他那爆筒弟弟了。

這是自夏天蘇子魚生日,兩人“姦情”確立以來,除開出差首次分別這麼長時間。偉大的司馬總裁從最初的拒不認錯,到勉強服軟但心不認錯,再到矛盾、擔心、憂慮、生出焦急,心有悔意,經歷了坎坷的心理變化路程。

到第四天的時候,已經是新年前夕。司馬蘭廷徹底放棄了負隅頑抗,就算他心裡仍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但為了他的爆筒弟弟能夠儘早回來還是決定“痛悔前非”。

電話還沒打過去,蘇小弟先打了過來:“我在俱樂部搏擊場等你,你會來吧?”

司馬蘭廷愣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