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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蘇子魚覺得自己神經快崩潰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事。他隱隱想到,以前那沒看完的畫面接下來就是現在這樣的情景。他根本沒空去想為什麼司馬蘭廷會對他這麼做,就被後面奇怪的抽插擴動,和身前的套弄,唇上的肆虐弄得失了神智。小洞洞被撐得滿滿的,強烈的空虛感覺緩緩升起,癢癢麻麻的想要更多。

司馬蘭廷看見他前面的小柄頭又精神起來,知道藥物起作用了,緩緩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東西一點點推進去,直到末根。緊韌火熱的內部從未想過會美妙至此,調整一下呼吸,司馬蘭廷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一下接連一下,恨不得將兩人撞成一個人。一手抬著蘇子魚的腰,一手在他身前服務。終於,手中聚集了寶貝弟弟的初精時,自己的激情也噴射在思念已久的火熱的身體裡。

激吻、撫弄、抽動、噴發,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直到寅時,屋外有護衛傳報,因為刺殺事件圍聚的官兵撤走了。

那天晚上,和司馬蘭廷同聚的年輕氏族都知道北海王和洛陽最出名的孌童周小玉“恩愛”一宿後,猶不盡興終於要回府中,養在別苑。卻不知道,當天馬車開出去時,上頭是3個人。一人熟睡,一人昏迷,一人疲憊。

五十二 血的羈絆夕陽穿透紗窗投下長長的影子,印在床上之人臉上,明明暗暗,有些猙獰。蘇子魚睜開模模糊糊的眼睛,失神了好一會兒,想不起這是那裡。 隨侍在床邊的秋水見他醒了,小心翼翼地斟來湯水,再恭恭敬敬地端了去:“二爺。” 蘇子魚自覺的伸手去端,身體才一動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般痠痛,慢慢地其他感覺也跟著身體甦醒了。特別是某個私密的地方毛刺似的不舒服,大約塗了什麼藥物火辣辣並絞著涼晶晶的。臉色當下沉得比鍋底還黑,揚起手臂橫掃出去打掉碗盞,怒吼道:“把那王八給我叫來!” 秋水嚇得一抖。她被仗責一頓趕出府後,在孃家遭了多少白眼冷語,身上的傷不重,心上的傷卻讓她存了一死之心,這時候明叔突然差人來接她回府,說二爺鬧著要留她。忐忑不安中等了很久,等蘇子魚醒來,沒及說出一句感激之意,卻等來一通暴怒。秋水面色如土的愣在一旁,還沒回過神來,就聽見蘇子魚拍著床板喊叫:“司馬蘭廷!司馬蘭廷……” 沒喊幾聲,一身瑩白的司馬蘭廷轉進門來。臉上沒見一點不愉,反而少見的掛著一抹淡笑,秋水看得心神一蕩,急忙低下頭去。 蘇子魚瞪著被怒火燒紅的眼睛,說:“你過來,我一掌拍死你。” 司馬蘭廷果然走過去,自顧自的欣慰:“醒了就好。”從容的伸出手去,想撫摸他眉眼,半途中,被蘇子魚一口咬住不放,司馬蘭廷也不掙扎任他咬著,漸漸鮮血淋漓。 蘇子魚看他毫不在意的樣子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越發恨得厲害。狠狠一扯,竟順著半個手掌連著手腕根部撕下一整塊皮肉,以司馬蘭廷之能也痛得一聲輕呼。 蘇子魚看見那手血肉模糊,自己被驚呆了。司馬蘭廷蹙著眉點了鎖骨兩處穴道,慢慢轉過頭去吩咐自捂著嘴,臉色像紙一樣白的秋水去打水,然後把僵直的蘇子魚含著的那塊皮肉扯出來仍掉,勉強笑道:“不是說不吃肉麼。” 蘇子魚眼光閃動,不想去看他血流如柱的左手,卻偏偏控制不住目光望過去,又恨又不忍,暗暗朝自己呸道:就你心軟! 看司馬蘭廷因為忍痛額頭上佈滿汗珠,又暗自解氣:該!叫你裝模作樣! 最後到底不忍,還是扯著嗓子,轉過頭道:“你還不想想辦法,流了我一身,髒不髒。” 正好秋水打了一盆水來,司馬蘭廷右手從懷中掏出藥瓶,把藥粉倒進水裡,整個手掌泡進去才舒了口氣,見蘇子魚偷偷拿眼瞄他,笑道:“這下子不生氣了吧?” 蘇子魚瞪著大眼睛,呸道:“你過來,我一掌拍死你。” 司馬蘭廷輕輕一笑,也不拿話堵他,接過秋水遞來的乾淨紗布細心纏了手,又走到蘇子魚床邊坐下。秋水看他走進一步就緊張一分,生怕二爺再做出什麼來,端了血盆的手瑟縮發抖,情知自己不能開口,只得端了盆捧著久久不肯退下。 司馬蘭廷好像忘了他手是怎麼傷的,又用剩下那隻手去摸他額頭,蘇子魚眯著眼餓虎般盯著他伸過來的手指,終於沒有再下口,臨觸到時偏頭躲了,跟著就是一腳踹出去。踹是踹到了,下腳沒留情也把司馬蘭廷踹痛了,同樣的,把自己也拉扯痛了。 “唔”的一聲,拱身翻了個圈,爬在枕頭上痛出一身冷汗。 司馬蘭廷急忙按住他,捉住他大腿輕輕推拿,沿路而上經過臀部停留在腰部推揉,聽蘇子魚哼哼兩聲,輕問道:“還疼麼?等下再上次藥……” “滾!貓哭耗子假好心,我昨晚喊了這麼多遍別插了,你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