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魚總以為自己明白司馬蘭廷的心思,總以為洛陽城下在紅燈旁伸出的那雙手從來都是溫暖的,也會一直溫暖下去。卻原來,這雙手如此硬冷。卻原來,他哥從來沒有釋懷過……
人怎麼能明白另一個人呢,明白的,不過是他想讓你明白的那一部分。反正今天死過一次了,不差第二次,只是心很難受,比快被掐斷的脖子還要難受。
如果他能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司馬蘭廷現在的表情:四分狠決,三分心痛,兩分迷茫,一分猶豫。再過十息……再過九息……再過八息……司馬蘭廷和蘇子魚眼角同時滑下淚來。
晶瑩剔透,純潔無暇的淚珠,就像人的心。
心痛遽滿到十分。如遭雷擊般司馬蘭廷驟然鬆手。他在幹什麼?就因為被心跳微弱的蘇子魚嚇壞了,竟然想消除讓自己恐懼的根源!
一雙微微發顫的手慌忙拭去眼前的淚痕,哄孩子一般,喃喃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嚇嚇你……”不知道是說給蘇子魚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有唇不斷落在自己眼上臉上,方才那雙冷硬的手又變得溫暖起來,緩緩揉順自己的脖子,同時環過背心度過真氣來。蘇子魚感覺到對方貼著自己的臉一遍濡溼,突然就相信了司馬蘭廷的話。他只是要嚇嚇自己。
司馬蘭廷靜靜的看著昏迷中的人臉色漸漸好轉,憋得紫脹的面容和灰白失色的唇恢復到紅潤。 放下心來,從背後半抱起蘇子魚落下細碎的吻貪婪的流連著他的額頭,臉頰,嘴唇,下頦。
吻到脖子上那圈勒痕,狂躁的眼神有些迷離。失笑一下,他說:“原來如此。好吧,我認了,可誰也不能獨善其身。” 多日以來的苦苦思念徹底爆發了。
司馬蘭廷一低頭狂熱的蓋住蘇子魚的唇,手上輕輕捏開下頦,舌尖不由分說地闖了進去,吮吸。
舌尖被含住,拉扯勾挑,半晌放開。然後從下唇舔到上唇,又回到口裡纏住舌頭,來來回回。蘇子魚想起有一次吃魚唇就是這個樣子,他就是被吃的魚唇,又憋得喘不過氣來,呼吸困難,腦袋發暈。一股熱潮從小腹升起來,衝到四肢百骸,不久前才經歷過的感覺悉數回來。
司馬蘭廷的身子燙得驚人,蘇子魚不知道是五石散還是其他的原因,連帶自己的身體也開始發熱發燙。一隻大手替他拉開了衣襟,卻伸到乳尖上揉搓,還有一隻手已經伸向窄小的腰;而且扯下了褲子。蘇子魚反覆想到那個姑娘被壓在人身下,酥胸半露的情景,恍然到原來是這樣的……
看見蘇子魚臉上浮現出一抹春色和微微加劇的呼吸,明白蘇子魚真的還有意識,司馬蘭廷又詫異又高興。過程中如果沒有一點反應,那絕對不是愉快的經歷,不管那個人是你多麼想要的。於是興致倍增,等兩顆小紅櫻桃被撫弄得立了起來,唇一路放火沿頸而下,不停親吻折騰到胸前,張開嘴巴,嬌嫩的乳尖連同乳暈一口含進了嘴裡,舔吸。
酥麻刺痛如同電流穿過全身,可憐的蘇小哥喊不出。褲子已經被扯下,退到腳踝處,小腹下有什麼地方熱脹得難受,他感覺到司馬蘭廷跪進了他雙腿間,光光的。細膩的面板緊緊挨擦著他的。唇瓣又被咬住,毫不客氣闖進自己口裡的舌頭,卷著自己的吸到緊連線著的口中又被放回來,對方的口水合著自己的在兩個口腔裡來回,更多的則順著下頜流到頸邊。
很難受,卻帶著莫名的快意。特別是他哥的身體壓住自己的身體時,蘇子魚覺得腹間兩個硬硬的東西互相抵磨,心跳得快蹦出來有一種舒服得幾要昏厥的快意。
司馬蘭廷不確定那聲輕哼是不是幻覺,當他把蘇子魚已經變得直挺挺的小東西包裹在口中時。因為他後來不管怎麼吞吐舔吸,那如沉睡中的人都沒發出過一點聲音,只有呼吸幾不可察的忽快忽慢,和自己同樣滾燙的身子在洩漏機密。
對方如此安靜的反應,對於司馬蘭廷是第一次,相比之下他自己卻難看得多,上身全是密密的汗珠,如火焚身,一輪未完已快憋不住。加大了兩下吞吐力度後,忍耐不住一手提住蘇子魚雙腳,一手摸出床頭暗格裡的小瓶子。
在手上倒了大量的藥脂後又捏住瓶口傾倒在蘇子魚下身,均勻抹開。將他雙腿架在肩上,趁著長柄菌溼滑,上下套弄片刻,看菌頭分泌出透明的液體了,手指來到下面伸出一根探了進去,抽動。對方几乎沒有反應,是比較難操作的,司馬蘭又試探著伸進第二根手指,轉動擴充。看蘇子魚的小東西有點萎靡,又壓下身去親吻他的唇瓣,伸舌進口逗弄,一邊加速抽動手指。一時間,室內全是他自己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