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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司馬蘭廷知道他始終發現不了機關開始懷疑自己是哄他的,嘲諷的冷笑一聲,可惜蘇子魚根本不懂什麼叫羞愧臉紅,突然靈機一動“啊!”的跳起來,激動的用劍背狂敲劍鞘,興奮道:“對!不是用劍去砍劍鞘。是兩柄劍互砍對不對!”

司馬蘭廷忍無可忍,罵道:“蠢材!”突然想起自己當年也這麼想過,還是花了一天時間才想到這個法子的,興沖沖的去找父親求證,父親只是一邊看著他一邊微笑著搖頭。不禁暗暗嘆了口氣,恢復到淡淡的表情,將劍從一臉失望的蘇子魚手中抽走放在一邊,把巾帕扔給他道:“洗完再鬧。”

蘇子魚有些煩躁,看著司馬蘭廷的臉懷疑他把重溟給自己根本就是不安好心,想害自己思慮過度而亡!氣苦道:“你當初找了多久找到的?”

司馬蘭廷道:“三天。”

蘇子魚拉開嘴角恥笑:“你好意思說我蠢材?”

司馬蘭廷哼到:“我當時八歲。”見蘇子魚不開腔了又說:“你要是三天內找到就算你贏。”

蘇子魚臉皮雖厚也不至於拿自己跟個八歲小孩比,咬牙到:“別激我,小哥我就用一天!輸了老子認罰。”司馬蘭廷見目的達到,也不多說。叫張守正進來加了熱水,對蘇子魚道:“歐陽健今晚設酒席宴請我們,洗了澡等喝完藥就去吧。”

蘇子魚一門心思又轉到找機關上去了,根本充耳不聞,只是手上機械的動作。司馬蘭廷見狀本想再叫張守正進來幫他,又顧慮他一時瘋起來說些不該說的話,讓外人猜到劍中有秘密,只好由他,自己到正室去伏案寫信。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蘇子魚赤著腳噼噼啪啪的從廂房跑過來,身上胡亂裹著雪白的單衣襯得他面板越發的黝黑。司馬蘭廷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蘇子魚“啪”的一下,把分開了的劍柄、劍刃和劍鞘一起扔給他,得意至極。

原來那劍柄在接近劍刃的地方可以擰開,劍柄中段是空的。因為重溟極為鋒利,即使用布包著劍刃去擰也難免讓手受傷,思維中又常常把劍鞘和劍身分開來想卻忽視組合的作用,使得插進劍鞘轉動劍身這種最簡單的方法反而不容易被發現。當初司馬蘭廷自己就被那塊藍寶石迷惑住,想方設法對付它卻一無所獲,而今天蘇子魚居然半分力氣都沒用在那上頭。

司馬蘭廷讚賞的點點頭,臉上沒有一絲不愉之色,淡淡的說:“你贏了。”蘇子魚笑得一臉燦爛:“你輸了認罰吧。”心中開始搜尋整人的法子。

司馬蘭廷一臉平靜略帶絲笑意道:“我並沒說我輸了要認罰。”

蘇子魚愣住,像被搶走糖葫蘆的小孩。恨恨的回去他的浴桶發洩的使勁洗刷自己,司馬蘭廷望著他的背影,心道:“這對劍的秘密可不止這點,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十二章 逢場作戲

當天晚上的夜宴,司馬蘭廷理所應當坐了主位,歐陽健居左邊貴席,右手是蘇子魚。雖然一再要求不可宣揚,但與歐陽健相近的幾個郡府官員還是得到訊息“恰好來訪”。蘇子魚自認為是方外之人,本想除了吃喝外其他一概不理,但因為司馬蘭廷對歐陽健的介紹,眾人只道他是北海王的義弟、成武侯府的六公子兼東林慧能的高徒,更因對不苟言笑的司馬蘭廷敬畏有加,偏偏轉而叨擾他。

眼見他架勢十足,來者不拒,侍女倒一杯他乾一杯,皆以為他善飲豪爽,沒想到幾盞過後突然“嘭”的一聲倒在一旁,連司馬蘭廷都嚇得一怔,起身去看才知他是醉了。比起這突如其來的一醉,冷言少語的司馬蘭廷打破形象的大笑更讓人驚訝,眾官員自然不能如同司馬蘭廷般大勢嘲笑,只是陪著訕訕調侃了幾句。扶下蘇子魚回房休息後,因為司馬蘭廷這一笑,夜宴氣氛緩和不少,歐陽健周旋起來也感到輕鬆了很多,等到酒席結束也算是賓主盡歡。

佯醉的司馬蘭廷由歐陽健送上的陪寢歌伎摻扶著步回“滿芳庭”。一勾淡月映照下小林幽徑中點點螢火蟲在飛舞移動,除了啾啾的蟲鳴只剩下幾人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司馬蘭廷突然想起白天蘇子魚那句:“成天算計人,算計來算計去把自己算累死活該……”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

一路上偎紅依翠星目半睜,任由軟玉溫香貼緊,幾個歌伎侍妾和他嬉鬧間肢體磨蹭磕碰早已有些情慾升騰。等到了屋中,眾女一待扶他靠上床榻便去解他衣衫,一女端來茶湯倚進懷中喂他,衣帶糾纏間,青蔥十指撫上司馬蘭廷精碩滾燙的胸膛,司馬蘭廷迷醉的神情突然一變,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巴掌便甩在了這侍妾的臉上,周圍旖旎繾綣的空氣驟然變冷,幾個嬌嘀嘀的美人嚇得連忙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