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耳刮子然後就轟出去得了。哎,剩下的人也被愣著,繼續給我打,打不動跳著擺好造型,老前輩一個人要瞄準要射擊很累的,我們要給他壯聲勢嘛!只是……”四爺推了推眼鏡,“你們兩人,跟調音師有什麼關係嗎?”
阿彪心中一凜。
是剛才兩人的眼神,洩露了什麼?
阿彪立即捂住眼睛,裝作無視阿樂的所有神態,推脫道:“報告四爺!你想多了!我跟他不認識,一點關係都沒有!”
四爺滿意的點頭:“那就好,拖出去吧。”
阿彪又是三叩首:“謝四爺!”
就好像在武俠格鬥系電視劇中插播了一段廣告一般,廣告時間一過,眾人又各司其責,各自幹各自的事情去了。兩位保鏢也懶得用阿彪和貼膜哥的身體洩憤抑或是洩慾,因為他們風塵僕僕的臉糊上去都是油膩膩的灰塵,草草甩了幾個巴掌,就將兩人扔了出去。
再次出現在大波浪洗浴中心的正門口,兩位女郎的脖子被吊的很長,以至於原先165mm的身高如今快要媲美姚明,無疑,全死透了。
阿彪望著夜晚這灰濛濛的天空,一時間百感交集,不覺狂笑三聲,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他擦了擦眼淚,又忍不住仰天狂笑,笑著笑著,衣襟又變得溼噠噠的。
就好像星爺遭遇狂毆最終打通任督二脈使出龜派氣功一樣,阿彪感覺在自己的內心,有什麼東西在土崩瓦解。一直以來刻意扮演的那個愚蠢、傻里傻氣、大腦缺根筋、死不要臉六親不認外加生存之上的那個阿彪正在土崩瓦解,而換成了一個依然很廢柴,但是在內心裡有著真正想法和擔當的人了。
自己。
一定要。
保護自己所喜歡的人。
貼膜哥臉腫了一邊,用看神經病的眼神打量著阿彪,接著戳了戳阿彪的額頭。
“喂,你怎麼哭了?”
阿彪抹著眼淚。
“因為我想起我們家阿樂……他好慘!”
貼膜哥不認識阿樂,更不明白阿彪和他的關係,只能pass了這個問題。
“那你怎麼又老是想笑呢?”
阿彪正哭得使勁,一想到自己為什麼笑的理由,臉就皺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