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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時候李木雲和我的關係其實還很懵懂，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紗，或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我也只是當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經常會來招惹我，比如我在做作業他就在一邊吵我，或者我困了要睡覺他在一邊煩得我睡不著。我一發火就會罵人，偶爾對他動手，但他被打後還反而笑嘻嘻的，曾經我一度懷疑他腦子有問題。儘管現在回想起來在那麼早以前或許就有了諸多曖昧，在那個純情的年代，誰會去聯想到那些東西，我和李木雲之間轉變的開始其實是在某個傍晚……賣冰棒回家的小路上……

“好了沒？”李木雲在一邊喊。

“急什麼，沒看見我在跑了。”我剛才是去和廠長算錢，每次來廠裡補貨記賬，賣到晚上再把剩下的冰棒退給廠裡，按賣出的數量算賬，買價和賣價之間的差別就是我們的工錢了。

我跑過來準備跳上後架，李木雲從車筐裡拿出件衣服再拿擦後架，怕是想說架子髒吧，因為之前那都是放保溫箱用的，保溫箱地下有點髒。我一把搶過那衣服塞回車筐裡就往上跳。

“擦什麼啊，我都沒嫌你還怕髒。你真娘！”

“……”李木雲愣了下：“我哪裡娘了！我是看架子上髒怕你褲子弄髒！”

“髒就髒了，又沒怎麼樣，回家就要換了。走了走了！”我拍拍他的腰身。

他笑著搖搖頭悶頭開始踩單車。騎到半路他開始發顛了，明明直直好好的路不好好騎，偏偏要騎成S形的，好幾次讓我覺得整張車要倒了，嚇得我打他的背要他好好騎。

“你好好騎啊！摔倒了怎麼辦！”

“我技術很好，絕對不會摔！”他大聲喊道，然後繼續那樣S形的騎車嚇人，我叫得越大聲他就笑得越大聲，騎得越顛。怎麼叫他都不停，打他他也沒當回事。一直騎到前面的下坡處他還大叫著一邊S一邊往下衝。

“哇哇哇！”

“慢點啊！”

“吼吼~”

“好好騎啊！”

“吼吼吼~”

“我叫你停下！”

“吼吼~”李木雲尖叫著耍車技，完全無視我就坐在他後面的樣子。

我那個時候心裡已經很火大了，只是礙著正在下坡不敢亂動，怕他那樣亂轉車頭我又亂動下就真的兩個人都摔滾下去不敢發作，等到下坡一走完地勢恢復平坦後我已經滿面怒容，李木雲絲毫沒察覺我生氣了。

他還在熱血的飈單車時我的手繞過了他的腰身不知不覺忽已經伸到他胯。間的地方，就離著那鼓鼓的凸起只有幾公分，我伸出兩根手指上前一捏，一截軟軟又粗壯的東西在我的掐下往裡面縮了進去，剩下一層皮被我掐在指間。只聽見李木雲驚一聲，然後車身無規則的亂搖晃了好幾下，我們兩個都差點摔倒。

“捏到頭了！”

“我管你！”

“會摔倒的！”他繼續喊道。

“你才知道會摔倒，我叫你好好騎你怎麼不好好騎，你怕摔倒我就不怕嗎！”

“那也不用忽然這樣啊。”他嘀咕道。

“誰讓我喊你你不聽，要讓你停下就只能這樣了。剛才下坡你都那樣，要是摔了怎麼辦！”

“這不是停下了。”

“給我好好騎！”在我發火後，他總算規規矩矩的騎車了。

過了許久，我被夾著水汽的冷風吹得手又發凍起來，那天剛下過雨，鄉間的小路顯得有點微涼，李木雲還是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的球衣，還有單薄的褲子，風吹過來鑽進他衣內他的衣服就鼓起來，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面那鼓鼓對稱的胸肌。

“你不冷啊？就穿這個。”我用手在他背上摩擦。

“不冷啊。只是剛下了點雨有點涼快而已。”他沒有回過頭，只是對著風迎面喊得大聲：“你冷啊？”

“還成，剛才去冰棒廠裡算賬時就被凍死了。”我話還沒說話就見李木雲單手護著車首，一手拍著自己的大腿拍得啪啪響。

我順手就把手□他的口袋裡去了。他穿的是那種布制的長褲，有點寬鬆，我的手很容易就鑽進去了，隔著薄薄的布料可以感覺到他大腿的溫度，他的腿很粗壯，隨著他騎單車的動作感覺他腿上肌肉在起伏，在發熱。

之前去冰棒廠算賬退貨，我手抓著那些冰棒已經被凍得半死，把他的腿摸冷了我就換一小塊地方，換著換著我就越往裡蹭進去，不知不覺都蹭到人家大腿內側了。但是大腿內側真的很暖，我又不想把手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