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鑫的意思。那一吻,將所有矛盾衝突擺上了檯面,它實在欠缺考慮。固然熊鑫沒有拒絕,也給了他回應,可誰又知道接下來的時間裡,人腦這個精密器官又會怎樣重組和分析那一瞬間發生的事?可等來等去,沒有結果。熊鑫不跟他聯絡。既沒有想要切斷的意思,也沒有緊密團結的號召。留給施沐晨的只有三個字:不知道。雖說沒訊息就是好訊息,可……施沐晨真說不上來自己怎麼了,竟像個十七八歲純情的大小夥子,心心念念著某某某。這在他成年之後的感情生活裡,當屬奇蹟。並不是說施沐晨貪圖快餐式的戀愛,那也不是戀愛。就好像你今天去吃麥當勞,你會說我剛剛去吃了快餐,而不是我剛剛就餐完畢。施沐晨也有過幾段保持長久的關係,偷腥之類當然也不少,但是男人又有誰不好這一口?一個有魅力、成功、正值壯年的男人理應得到更多的市場份額。而關係的結束也當然不是因為偷腥與否,感情這個東西,過了保質期,***變壞也是遵循自然邏輯。愛這個事兒有時真是沒道理可言。愛情不是請客吃飯,它沒有主從關係,你愛和他愛,同步了就是相愛,不同步就是單戀。你不能阻止誰愛你,就像別人不能阻止你愛他。愛也像製藥,好了是一個樣兒,不好又是另一個樣兒。前者治病救人,後者令人非理性上癮。在施沐晨這麼思索的同時,他發現自己已經把熊鑫的存在上升到了一個愛的高度。這不僅令人想不到,也夠��說摹H粗荒苧壅穌隹醋牛�弈芪�Α�
到長椿街施沐晨給熊鑫打了電話,聽到他在那頭不好意思地說:“哎呀你怎麼又過來接我,我都說了我可以自己過去……”
“唉咳,那我回頭修修導航儀,它老是往你這兒鎖定。”
然後,他聽到熊鑫呵呵笑了。
“我還怕來晚了你已經出發了呢。”
“……沒啦,剛剛離開琴房。”
“你介意我現在下車,走進你們學院,並牽著你的手散會兒步麼?”
“……我介意。”
“哈哈哈哈。”
“你確定你今天想看《奧賽羅》嗎?”
“想啊。普西尼的歌劇多有藝術價�